知識經濟大師戴文波特
知識工作者的動機、態度,以及對自我管理的需求,和其他類型的員工大不相同;
正因為如此,想激發知識工作者的績效和生產力,就該援引不同的管理模式。
戴文波特將知識工作者分為四大類,並提出一套獨到的架構,
列出對不同知識工作者,應適用哪種管理策略才能大幅提昇績效。
知識工作者提出創新與策略,維持企業競爭力及財務健全度。然而,企業管理旗下這些員工所用的方式,卻依舊停留在工業時代的模式。隨著知識工作這股勞動力蓬勃發展,影響力日趨重大,陳舊的管理方式很可能毀掉公司的未來。
本書作者為知識工作領域的思想先驅戴文波特(Thomas Davenport),他指出,知識工作者的動機、態度,以及對自我管理的需求,和其他類型的員工大不相同;正因為如此,想激發知識工作者的績效和生產力,就該援引不同的管理模式。本書研究範圍廣泛,包括一百多家企業,六百多位知識工作者,完整深入了解知識工作者的想法、他們如何完成任務,以及他們為何希望突破自我。戴文波特將知識工作者分為四大類,並提出一套獨到的架構,列出對不同知識工作者,應適用哪種管理策略才能大幅提昇績效。 Thinking for a Living凝聚了知識工作領域先驅的思想精華,說明如何讓智能(brain power)發揮極致,化為組織成功的推力。
湯瑪斯.戴文波特是貝伯森學院(Bobson College)資訊科技暨管理學教授,曾獲頒該校的傑出教授校長獎頭銜;他也是麻省理工學院數位商業中心(Center for Digital Business)研究員。他是國際數據分析研究所(International Institute for Analytics)的共同創辦人暨研究主任,以及德勤資料分析(Deloitte Analytics)的資深顧問。戴文波特與人合寫了《魔鬼都在數據裡》(Competing on Analytics)與《工作中的資料分析》(Analytics at Work)、《跟上量化專家的腳步》(Keeping Up with the Quants)3本書,至今共獨寫、合寫或編輯過18本書。
2006年他的一篇文章〈決勝分析力〉(Competing on Analytics)獲提名為《哈佛商業評論》90年的歷史中十大「必讀」文章之一。戴文波特曾獲《顧問》(Consulting)雜誌提名為全球25大顧問,是齊夫.戴維斯(Ziff Davis)出版社的「資訊科技百大最有影響力人物」之一,也是《財星》雜誌全球50大商學院教授之一。
台大外文系畢業,台大外文研究所碩士,曾任《聯合報》、《世界日報》編譯。譯有《生命在愛中成長》、《愈成熟,愈快樂》、《巨龍》、《男人新中年主張》、《十誡》、《半斤非八兩》、《杜拉克精選:社會篇》、《完全通路行銷》、《關鍵十年》、《沃爾瑪王朝》、《藍海策略》、《思考型工作者》、《簡單的法則》、《急迫感》、《長尾理論》、《簡單的領導》等(以上皆為天下文化出版)。
序:知識工作者可以管理嗎? 李誠
前言與感謝
第一章 知識工作者究竟是什麼?
第二章 知識工作者的類型
第三章 對知識工作的介入、衡量和實驗
第四章 知識工作的各種流程
第五章 知識工作者的組織科技
第六章 發展個別知識工作者的能力
第七章 投資於知識工作者的人脈和學習
第八章 實體工作環境與知識工作者的表現
第九章 管理知識工作者
附註
英中名對照
第二章 知識工作者的類型
如同第一章指出,知識工作者雖有共同點,可是他們其實不盡相同。例如,程式設計師和醫生都是知識工作者,可是兩者的教育背景、工作情況、業務流程,以及衡量效能和成就的標準,都非常不同。因此,把知識工作者加以分類,或許能協助組織管理、衡量和改善其工作。這種分類若能通過兩種考驗,可能會發揮很大的用途:第一,分類應容易應用;把某類員工列入其中一個類別,不應大費周章或大耗心神。第二,管理者介入時,這種分類,應該要有助於改善知識工作者的績效。否則,這樣的分類便毫無意義。
區分組織裡的知識員工類別
區分知識工作者的重要目的,就是組織不可能同時改善所有知識員工的工作。組織一次只能應付一種知識本位的工作。決定優先次序時,必須了解知識工作者的分野,我們才能選擇。多年來,我一直在發展一套「完美基準」,區分知識工作者,結果我發現,標準根本不存在。知識工作存在太多重要的差別,無法將其一分為二。不過,我覺得有些用來分類的面向,確實比較重要。我在下面描述的基準,對於不同形態的知識工作,在擬定介入措施時,可能很有幫助。
依照判斷及協同合作程度區分
圖2-1是分類的方式之一。這是以工作的複雜度(工作流程所需的解釋和判斷能力),以及需要協同協同合作的程度,當成分類標準。這些面向非常重要,因為協同合作的高低程度,經常會推動工作在結構和電腦上,可能的協調程度,而工作的複雜程度,可能決定在執行工作時,需要多少知識。
例如,交易(transaction)工作可能會在於電話服務中心。整合(integration)流程可能在資訊系統發展作業。投資銀行可能會提供協同合作(collaboration)模式,而主治醫生則是採用專家(expert)模式作業。我發現在這種區別的方式,在決定要採取何種介入方式時,相當管用。
(本文詳細內容及圖表請見書籍內頁)
知識工作者可以管理嗎?
李誠
美國麻省大學經濟學博士。
曾任美國明尼蘇達州州立大學經濟學教授,中華經濟研究院院長,
現任國立中央大學管理學院溫世仁講座教授。
一、為什麼要談知識工作者的管理?
什麼東西需要管理?珍貴的資產與大量的資源都要管理。因此,在工業革命之前,一般工作場所的員工人數很少,沒有管理的問題,但在工業革命以後,新的生產設備使工廠雇用了成千上萬的工人。想應付眾多的員工,就必須加以管理。於是在一九二○年代,工廠出現之後,美國首先出現了泰勒的科學管理,與福特的生產線管理。優良的工廠管理,使美國製造業的競爭力,位居全球之冠,因此美國生產的產品席捲世界。其後,服務業管理制度的出現,也使他們的電影,唱片,球賽行銷全球。
同理,一九八○年以前,知識工作者的人數很少,生產線上的工人卻很多,所以大家談工廠管理,而不談知識工作者的管理,但在二十世紀後期,西方工業化國家開始發展知識經濟,使知識工作者的人數,開始快速增加。在二○○四年,美國的就業人口中,就有34%的勞動力,屬於知識工作者,加拿大有25%的知識員工,英國則有32%。企業面對數量如此龐大的知識工作者,當然要好好管理。一項最新的研究指出,美國1,000人以上的大企業,因為對知識工作者管理不當,錯置人力,讓知識工作者在公司內扮演救火隊,而沒有讓他們好好思考企業長期的發展策略與創新工作,使得企業本身每年平均至少損失1,200萬美元。
台灣自二○○○年以來,也在向知識經濟邁進,知識工作者的人數不斷在增加,因此企業的致勝關鍵,就是知識工作者的績效,所以,企業千萬要讓他們旗下的知識員工充分發揮績效,並要妥善管理。
二、誰是知識工作者?
到底那些人才算是知識工作者?有很多人誤認為凡是不用體力,而只用腦力工作的人,便是知識工作者,這是錯誤的觀念。比如,甲公司的銷售員,在辦公室中埋頭為顧客填寫訂貨單、登記送貨地點,並紀錄顧客付帳事宜。上面的工作內容,雖然是腦力工作,但都只是例行事務,並沒有使用知識創造出新的知識,因此這個銷售員儘管在從事非勞動的工作,但並不算知識工作。
知識工作必須把現有的知識,經過思考、判斷、重組等過程,產出新的知識,例如,行銷經理把市場調查及顧客的特性等資料加以整理,再加上其他知識,經過思考、判斷,最後擬出一套行銷策略,這才是知識工作。
美國勞工統計局根據上面的定義,把下列職業歸類為知識工作者:企業與政府機構的中、高階的主管、從事工程、自然科學,人文、社會科學的專家、法律專家、醫生與醫療健保的專家、教育家、藝術品,建築大樓與產品的設計者,大眾媒體與新聞專業人士。其他國家則有不同的定義。
三、知識工作者可以管理嗎?
一般而言,知識工作與傳統工作有下列的差別:
生產過程的差別:傳統工作者在生產過程中投入的是體力勞務、材料與時間,產品則是實物;知識工作者投入的是知識(是思考、判斷、創新),產品是無形的新知識。
職業生涯的差別:傳統工作者的職業生涯,多數會經過企業的在職訓練;工作經驗的累積;以及職位的調動與升遷。而知識工作者的職業生涯,大部份是受到企業外部的訓練;書籍,專業雜誌的閱讀;學術會議的參與,以及導師的帶領等。
對企業的忠誠度的差別:傳統工作者對企業的忠誠度很高,對自己職業生涯的忠誠度也很高,從不輕言辭職或換工作,因為辭職會讓他們流失在工作上累積的人力資本,造成他們極大的損失。相反地,知識工作者對本身的專業、原則、與同儕的忠誠度很高,但對企業的忠誠度很低,因為他們的人力資本與某一特定企業的關係不是很密切,與他們的專業則很密切,他們在換工作時,不會流失太大的人力資本。
知識範疇的差別:傳統工作者擁有的知識,多半是功能性的知識,如機器設備的操作。此種知識與技術的範疇很狹窄,但是知識工作者的知識範疇,既廣且深,無法在短期內輕易習得。
工作場所的活動型態的差別:傳統工作者在工作場所中,與其他一大群的工作者同時工作,他們的工作需要依賴其他員工的工作成果。如生產線上的員工,在同一生產線上,有很多人從事同樣的工作,他們生產的產品,是靠別人生產好的半成品與加工產品。例如在製鞋廠,有人生產鞋底,有人生產鞋面,有人把鞋底鞋面黏在一起,沒有員工獨立完成一雙鞋子。知識工作者則不然,他們擁有自己的工作環境,並且通常單打獨鬥,或是與一小群人組成團隊,合作完成一個案子。
工作焦點的差別:傳統工作者的焦點是對某一動作或是某一功能的完成,他們的工作內容是客觀的,可以依照事先寫就的工作手冊或是操作規範,照章行事。工作的效果可以客觀衡量。如每小時生產幾件產品。知識工作者的工作焦點則是解決問題,例如解決行銷問題、財務危機、生產績效、或顧客的抱怨。他們的工作流程無法預先標準化,產品的品質也難以客觀評定。正如我們無法以每小時或每週生產幾個行銷計劃,去衡量行銷經理的績效。
技術與知識改變速度的差別:傳統工作者的技術與知識變化不大,雖然近年來,新技術日新月異,但基本上他們的變化仍然不大,一種技術可以用三、五年,仍舊不會落伍。但是知識工作者則不然,他們使用的知識與技術,天天都在變化,改變的幅度也很大,因此終身學習對他們來說,非常的重要。
績效評估的差別:傳統工作者的產品是可以量化,作為客觀的評量,而知識工作者的產品是無形的,生產流程是無法追踨,他們的績效是很難加以客觀的評估。
對企業發展影響的差別:傳統工作者對企業發展的影響不大。但是知識工作者對企業的發展卻影響至鉅,但這些影響的不確定性也很高,因為一個行銷策略的成功與否,絕不是在擬訂後便可以知曉,外部環境對此策略推行的成敗有很大的影響。
四、如何管理知識工作者?
知識工作與傳統工作有上列的差別,所以,我們不能用傳統的管理方法去管理這群人。那麼,主管該如何管理這群獨立自主,工作流程亦無從標準化的知識工作者呢?知識工作者主管最重要的任務,不再是扮演監督者的角色,他要扮演的角色,是球員兼教練,與知識工作者員工亦師亦友,為他們提供有利創新的工作環境。
知識工作的主管必須要重視招募的工作,招募時,必須要取得具備核心職能與最優秀的人才,因為如果主管錯聘一個不具核心職能的員工,將無法藉著訓練,讓此人發揮己長,對公司產生極大的貢獻,就像我們永遠無法訓練貓咪在水裡跳舞,海豚到岸上捉老鼠一樣。
此外,知識工作者的主管,要建立一個優質的工作環境,利於員工發展創新、分享知識,並且可以持續成長。但是知識工作的主管,本身亦是知識工作者,他們也最不喜歡官僚體制的行政工作,因此,優秀的知識工作者主管實屬鳳毛麟角。企業到底該如何使用一套新的管理方法,有效管理這些獨立自主,工作績效卻攸關企業成敗的知識工作者呢?目前市面上的相關書籍,非常稀少,好在知識工作先驅戴文波特,以長年積累的經驗,分析了百餘家企業、六百多位知識工作者,深入了解知識工作的特性、想法、工作的方法,為我們寫成這本《思考型工作者》,告訴大家,如何經營未來人才,讓知識工作者達成百分百的績效。這是一本是所有企業與機構的上層主管必讀的管理書籍。
戴文波特
我醞釀寫這本書,已有很長的時間,這本書與我的興趣和背景也有很深切的關係。本書內容處於我鑽研的兩個領域之交集:程序和知識。一九八○年代末,我開始研究如何改善和管理企業程序。到一九九三年左右,我體會要處理知識密集程序,需要一套與多數公司的再造和改善程序不同的做法。一九九四年前後,我開始研究和撰寫知識管理問題。有幾年時間,我強調知識管理應該涉及「人、程序和技術」,可是一直到九○年代末期,我並沒有太注意這個組合的程序層面。
我知道自己終究要寫這本書,因此我展開了一系列研究,探討知識員工和他們的工作,以構成本書的重要架構或章節。這些工作大部分有其他人參與,而我想藉此向他們為這些研究計畫提供的協助,以及他們貢獻的構想道謝。第一項計畫是與德州大學的賈汶葩(Sirkka Jarvenpaa)和當時在致遠公司(Ernst & Young)服務的畢爾斯(Mike Beers)一起進行。研究結果發表在一九九六年的《史隆管理評論》(Sloan Management Review),題目為「改善知識工作程序」。其中的許多觀念,出現在本書第二章和第四章。
一九九八年我成為埃森哲策略改變研究所(Accenture Institute for Strategic Change)所長。我與這裡的同事共同進行的一些計畫,也以某種形式融入本書內容。我在書中列出的四種知識工作形態的標準,來自我與哈麗斯(Jeanne Harris)和唐諾虎(Leigh Donoghue)所做的知識管理研究計畫。我也與湯瑪斯(Bob Thomas)和康垂爾(Sue Cantrell)合作另一項計畫:「工作的藝術:改善高端知識員工的表現」。本書第八章的大部分構想就來自這裡。蘇和我也曾與維吉尼亞大學的克洛斯(Rob Cross)共同合作,評估高效能知識工作者的社會關係網;這項研究形成本書第七章的基礎。我與班尼斯(Warren Bennis)也曾打算共同撰文,討論知識員工的管理和領導問題。這項計畫一直沒有完成,不過我欣然把我與班尼斯討論的構想納入本書第九章。這是我們為他出版紀念文集的慶祝活動談話,以及他紀念文集裡的一章的討論基礎。
我還在埃森哲時,就開始與資訊業共同成立的「資訊工作生產力諮商會議」(IWPC)合作。這是微軟率先推動的構想,埃森哲、思科、惠普、英特爾、SAP和全錄也相繼加入。二○○三年,我離開埃森哲進入貝伯森學院(Babson College),並成為這個集團的學術主管,也主持「私人資訊和知識管理」研究計畫。這項研究結果成為本書第六章的核心。在進行IWPC這項計畫期間,我與微軟的康威(Susan Conway)、全錄的何浩斯(Dan Holtshouse)、當時還在微軟的甘迺迪(Mary Lee Kennedy),以及美國生產力和品質中心總裁歐戴爾(Carla O'Dell)密切合作。
到貝伯森後,我曾在工作知識研究中心和程序管理研究中心,進行兩項與本書有關的研究計畫。這些計畫共有大約40個贊助者,因此我無法把他們一一列出。不過,我很感激與我合作的經理人。我們曾共同探討與「高效能知識工作者環境」和「管理知識密集程序」有關的問題。程序管理中心執行主管鮑爾(Brad Power)對我的構想提供許多有用的回饋,工作知識計畫主管普賽克(Larry Prusak)十多年來更是我的許多更深入見解、靈感和生動八卦的來源。
我靠著撰寫富有冒險犯難精神的企業人士的故事謀生,本書也不例外。我想向提供本身經驗,讓我得以完成這本書的所有經理人道謝。我想道謝的人很多,「夥伴健康照護公司」的葛萊瑟(John Glaser)、英國電信公司的亞當斯(Kevin Adams)和英特爾的昆斯(Luke Koons)是其中典型,更是特出典範。
我與哈佛商學院出版社打交道已十多年,彼此關係非常融洽,而我一直認為他們是商學出版界最有品味的機構。梅里諾(Melinda Merino)是非常了不起的編輯,她的正式和非正式評論,總是能夠刺激作者產生更多更好的想法。四位編審也向我提供非常有用的評論。雖然他們身分保密,可是我推斷其中兩人是何浩斯和康垂爾,因此我可以指名向他們道謝。我也要感謝何莉絲‧辛波(Hollis Heimbouch)長久以來的支持,詹斯奇格(Monica Jainschigg)技巧的版本編輯,亨利(Marcy Barnes-Henrie)監督推動本書的製作,以及波提亞(Zeenat Potia)和她的小組賞心悅目的封面設計。
內人裘蒂一直以經紀人、顧問、讀者、朋友和情人的身分協助我的工作,如果沒有她的幫助,我不可能寫出這本書和任何其他著作。小犬海斯和契斯對他們老爹的書還懵懵懂懂,不過我寫書,有部分是希望有一天能讓他們引我為榮。我的愛狗巴奇,在本書創作期間故世,我將懷念牠伏在我腳下陪伴我寫作的時光。
戴文波特或許會是下一個杜拉克。他在知識工作領域耕耘的這二十年間,表現了卓越的才智。本書針砭知識工作的核心問題,並提出改善流程的方式。管理者會發現企業想在二十一世紀成長、創新和生產,都必須從這裡出發。
——卡拉.歐戴爾(Carla O’Dell) ,美國生產力暨品質中心總裁
這本關於知識工作者的專書,在千呼萬喚下,終於出現了。本書界定了知識工作者是哪一群人、他們從事的工作,他們在本質上會如何發展,以及如何善加運用他們過人的才智。本書將成為知識管理的經典之作。
——華倫.班尼斯(Warren Bennis) ,南加大商學院教授
戴文波特在這二十五年間,讓某些重大問題的討論蔚為風潮,並引導了企業的發展,例如流程再造以及知識管理。
——比爾.布霖(Bill Breen) ,Fast Company雜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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