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友柏.蔣友常
「我們唯一無法選擇的是「貴族」血統。」
認同兩兄弟的「貴族」二字很難,畢竟這已是過去式。
但他們年少時期卻真實經歷過,直到父親蔣孝勇過世(一九九六)。
那年友柏二十歲,友常十八歲。
同樣的家庭背景
同樣的蔣姓光環
同樣的現實傷口
十年後的他們,拋棄歷史包袱
重拾作主人生的權利
友柏——揉合矛盾的灰
友常——對比的黑與白
天生註定要遠離政治權力光環的蔣友柏、蔣友常兩兄弟,如何從人生邊緣尋找自我價值的體悟,從回憶中發現父親遺留下勇者無畏無懼、開疆拓土的權柄。
橙果設計公司執行長蔣友柏、創意總監蔣友常,首度回顧成長歷程,公開「懸崖學」創業心法。歷經台北、多倫多、舊金山、紐約、香港等地,中國近代史第一家庭第四代的流離和追尋,透過本書得以呈現。
台灣製造業史詩《虎與狐》作者張殿文2006年壓軸力作,紀錄台灣次世代最具顛覆性格及爆發力的創業家,如何突破全球市場分工的變局與台灣創意枯竭的困局。
深邃的五官洩露了他的俄國血統,親切的笑容卻軟化了遺傳自奶奶、那遙遠且冰天雪地的線條,笑起來就像是鄰家男孩。和他面對面,他的氣質,很自然的設計出「如沐春風」情境。果然是做設計高手。 「設計」和「管理」是他的強項(2000年,紐約大學史頓商學院[NYU, Stern School of Business],主修財經。2004年,帕森設計學院[Parsons The New School for Design],主修設計管理)。念書時,還出過一本旅遊書,是關於紐約的藝術之旅。 生於1978年,屬馬的他,除了以千里馬的智慧與力量為目標,同時也扮演能辨千里馬的「伯樂」角色。擅長發掘有潛力的設計師,他繞著地球跑,為設計與創意挖掘新人才。 蔣宋美齡是他的曾祖母,蔣方良是他的奶奶,他遺傳了家族的細心與耐性,在這本書中,我們看到了第一家庭的教育模範。 他現在的職業:橙果設計公司International Sales Director/Founder 專業:設計人
1976年9月10日生,英文名Demos。求學時期移民加拿大,美國紐約大學資訊管理系肄業。2003年與其弟蔣友常共同創立橙果設計公司並擔任執行長,四年後年營收破億;2010年另創白木顧問公司,專事企業品牌建立與行銷策略規劃。出身於政治世家的蔣友柏,一直以來因其與眾不同的背景、俊俏過人的外表及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言論,成為媒體追逐的焦點。身為蔣家第四代長子,他堅持遠離政治,以純粹的商業思維來經營設計「生意」,時時刻刻挑釁創意設計工作者的敏感神經,猶如一場桌面革命。
1968年生,中國文化大學中文系文藝創作組畢業,英國利物浦大學企管碩士,上海復旦大學新聞學院博士班。曾編過《兄弟棒球雜誌》、《People》雜誌,主跑藝文,出國進修前曾擔任《中時晚報》記者。
2000年在紐約時代廣場除夕倒數後,決定結束流浪,回到台灣,主戰永遠處於供需失調的文化創意市場。歷任《商業周刊》資深撰述、《e天下》雜誌副總編輯、《天下》雜誌資深撰述,《數位時代》總主筆。
靠著行動及文字產生力量,缺乏產能時會重新流浪,相信一生能吃、能用的東西終究有限,但是文字體驗的深度、廣度無限。在台灣缺乏一流財經作家之際,目前積極卡位,在寫過《三千億傳奇》《虎與狐》《懸崖邊的貴族》之後,希望能在未來開拓更多類型寫作。
序 母親的驕傲 蔣方智怡
掀開記憶的傷口,只為了證明他存在過 蔣友柏
給在天上領導我的父親──我心中的懸崖學 蔣友常
作者序 尋找台灣的賈伯斯 張殿文
第一部 變局
第一章 全球注目家族之後
——七號病房的記憶
哈德遜河畔的中國人
超越族譜的刺青精神
第二章 捍衛創意之孤獨
毀滅,也是一種創造
一天改變五種想法的CEO
在局裡勇敢做夢
第三章 踏上世界之崖
做出自己的選擇
革命之子的血液
命繫懸崖的車禍
第二部 佈局
第四章 風乾的標本
抓昆蟲的時光
蔣夫人親自改英文作文
鼻子的疤之謎
第五章 第一家庭的紀律
七海官邸的大餐桌
特有的蔣氏訓練
三代的父親傳統
第六章 移民,挑戰新生活
全新的父子關係
陪父親到天明
十年長憶
第三部 格局
第七章 流放紐約,落腳台北
十七歲的迷失
西門町人生
失敗的藝術
第八章 設計師的生命地圖
貼心的指環
紐約指南
生活在他方
第九章 妻子教我的事
友柏的愛情
「黑色」的婚禮
遠離是非之地
第四部 成局
第十章 用設計尋找高度
設計玩生意
為戀人加溫
請創意總監走路
第十一章 殘缺英雄的樂園
父親的管理學
橙果設計部門的門檻
二十五歲必須完成的三件事
第十二章 懸崖世代
衝動,才有品牌
放下害怕失敗的心
生命的寬度無限
附錄 友直篇——我所認識的蔣友柏、蔣友常 張盛昌
第一章 全球注目家族之後——七號病房的記憶
「爸──,再撐一下,阿娘(寧波話:奶奶)就要來了,讓她可以看你最後一面!」蔣友柏幾近哀求的嘶喊迴盪著榮總思源樓的一一七號病房,希望彌留狀態中的父親蔣孝勇,可以等到母親蔣方良女士告別。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蔣孝勇的靈魂已能看見她的母親撐著虛弱的身體跨過了士林官邸大門從中山北路直奔而來,準備能和他最疼愛的小兒子最後一次相會。
蔣方良女士本身就因長期糖尿病所苦,但是他一個月內就來看過蔣孝勇三次。一九九六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下午,蔣孝勇開始突然出現血壓下降的危急狀況,但是他早就交待不要用氣管插管等強力急救來延續殘餘氣力,所以,醫院也只有注射升壓劑,剩下的生命完全靠蔣孝勇自己的意志力。
蔣孝勇的身旁有他摰愛的妻子蔣方智怡、大兒子友柏、二兒子友常,三兒子友青,他們是蔣孝勇一生的所有和最愛,而發現食道癌之後,蔣友柏、蔣友常特別從紐約大學休學來陪伴他的父親。
假設那是最後一分鐘呢?
日夜守候父親
在光線永遠明亮的一一七號病房裡,蔣友柏、蔣友常兄弟輪流值夜班照顧父親,蔣方智怡還記得兩兄弟值夜的方式也不太一樣:友常是當如果父親睡去,他就閉上眼睛養神,但父親如果醒來,他就會馬上醒來;友柏值夜班時,則是帶著一堆書熬夜,不管父親睡去或是醒來,一直睜大眼睛守候到天明,直到母親接班。
「我很怕父親過去前最後一分鐘,沒有人知道!」蔣友柏形容自己半夜照顧父親時的那種心理準備。
而有時蔣孝勇半夜醒來,會和蔣友柏一起在病榻側討論人生。
有一次蔣孝勇和蔣友柏提及,人的一生很像一張佈滿了點的圖表,每一點都是機會和選擇,往上下連、往左右連,也是藉由這些「點」才能決定目的地,才能決定自己是誰,而不可能是直接的連成一線。
在一一七號病房裡蔣友柏愈來愈了解那種感覺。從十一歲那年前往加拿大,一夕之間司機、管家、保鑣全都不見了,起床後「應該」要講中文,卻變成了英文單字,他的新生活連語言都要重頭學起。
從十八歲上了大學後,如果父親蔣孝勇一直保持健康,他「應該」會去父親公司實習、上班、「應該」會介紹許多人和他認識、「應該」會有人找他參與更多的計劃。
但是,所有的「應該」,好像隨時間一點一點的揮發。
重新面對生命的選擇
就在這個榮總一一七號房,蔣友柏的大伯父蔣孝文在一九九三年病逝,享年五十歲;二伯父前駐日代表蔣孝武,一九九五年也在一一七號病房告別四十七歲的人生、成為蔣家歷史的一部份。現在,則來到了一九九六年十二月二十二日。
晚上八點十分,蔣友柏看見奶奶走進了一一七號病房,父親終於得見生他養他的母親最後一面,人生最後交會的一刻,蔣友柏看見祖母的臉上是慈祥,而非哀傷。
而蔣友柏這才發現,自己手裡猛抓的一一七號病床床桿,己經被他緊握的手掌折斷了!
五分鐘後,一九九六年十二月十三日八點十五分,蔣孝勇終於走完人生第四十八個冬天。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應該的,」蔣友柏回憶起那時沉重的壓力,自己只想要為家人趕快做些什麼。「我應該要有什麼、我應該是什麼、應該在幾歲的時侯變成什麼樣的人,讓人很容易產生一種慣性,以為『我要怎麼樣』就代表自己的選擇,而沒有察覺那只是一種慣性而己。」
什麼是「應該」,什麼是「不應該」,也是歷史嘲弄今人的方式:應該要接棒的人,突然缺席;應該要下台的過客,竟成為時代的教父;應該要支持的盟友,卻反過來成為倒局關鍵;應該要成為典範的人物,卻成為失敗者的教材。
從一一七號出來之後,蔣友柏再沒有回到紐約大學的曼哈頓校園裡。可以確定的是,校園已經沒有辦法教他人生。
「人生,不只要會說我要,大部份時間應該學會選擇,我不要!」蔣友柏說,多年之後,反而是在病房之中和父親一段又一段相處的場景,讓他體會到真實而深刻。
摘自《懸崖邊的貴族》第一章
序一 母親的驕傲
蔣方智怡
飛往舊金山灣區的途中,機翼下的金門大橋依舊壯麗,往來於美國、台灣之間,孝勇已經過去十年了!
記得七年前,在我五十歲生日那年,我父母親在美國幫我請了三桌要好的朋友,那時我爸爸說,「孝勇不在了,女兒五十歲了,五十歲是人生的一半…」,讓我很感動,不過,我心裡也想,怎麼兒子們沒記得這事?
一直等到十一月感恩節我去紐約,下飛機時,兒子來了說要請我吃飯,吃飯時他們拿了禮物出來,在卡片上寫著,「雖然我記得小時候的秘密,但是目前我們沒辦法達到這個願望,可是我會記得」,所以,他送了另一個禮物給我,那時,我心裡很感動,因為孩子小時候曾問我五十歲想要什麼禮物?我說,以後媽媽五十歲時,你們都會賺錢了,那我想要什麼什麼…,他們說沒問題。他們竟然還記得這個約定!
兒子們總是這麼細心貼心,也這麼的在意彼此,這是十年我最大的支柱。這十年間有時過得很快,有時過得很慢很慢,完全要靠自己調整生活步調,而我也會問我自己:如果孝勇還在,兒子的成就會比現在更好嗎?
我常說,兒子不帶給父母麻煩就是最大的孝順,而父母不要讓兒女為自己的健康操心,是我們對小孩最大的支持。所以過去十年,我對孩子們最大的支持,就是好好照顧自己,及他們的小弟友青,不要讓他們分神。
儘管如此,我還是心有不安。因為十八到二十八歲的年輕人正是最激烈成長的時間,也是人生轉捩關鍵的年紀。一九九六年我先生去世時,友常十八歲、友柏二十歲,正是年輕人旭日東升之際,他們會怎麼看自己?怎麼看未來?怎麼去面對未來的人生?
常翻開報紙,看見年輕人們誤入歧途,甚至自殺、自暴自棄,其實背後的原因都和欠缺抗壓性,及自我的信心不足有關。而更深的探究,其實是親人的溝通、諒解、關心和支持,父母對孩子如此,孩子對父母其實亦然。
我想許多父母也和我遭遇過同樣的問題:
當兒子第一次帶女朋友回家時要如何招呼?
當兒子說要剌青時要如何調適?
當兒子說自己要結婚時要如何反應?
當兒子說要自己創業時,要如何建議?
天下父母心,我的兒子們個性雖然不同,但每個都是父母心中的寶貝,他們會迷失、也會反抗、也會成熟、也會立定更遠大的理想。現在孩子們陸續長大、成家、立業,他們也許沒有發大財、做大官,卻能夠平安經歷這一切,找到自己的方向,我覺得這是我最大的驕傲。
過去十年,我們是如何走過來的,能一步一步在變動之中找到自己的方向?我覺得有下列五點原因:
第一,我們家的團結力很夠,情感是緊密相連的。任何人侵犯到我們家人,我們的反擊力是很大的。我認為,只要是人,都可能做錯事情,重要的是能知錯改正,彼此包容。這份包容心,就是我們心中愛的泉源。
第二,開導式教育。像孝勇雖然不讓小孩碰政治,但比如開個公司,就需要管理,這就是政治;所有事情牽扯到人,就會有政治的產生,所以,我先生教育孩子要有政治「觀念」,但是不要成為政治「人物」,
第三,誠心的溝通。在我們家裡,和爸爸說話一直是最正常的事情,即使是孝勇過去了,家人都知道他只是先到天上等我們,我們有心裡的話也會和孝勇傾吐,相信他也會聽見。換句話說,我們一直在和最親密的人對話,和上天對話,這樣至少我們說的一直都是真心話,不會欺騙自己。
第四.身教重於言教。經國先生管孩子非常嚴格,孝勇曾說;「我們知道爸爸那時對我們的期待,就像我們現在對孩子的期待,如果放鬆的話,對孩子來說不見得是好事。」我相信經國先生對先總統蔣公的孝,定時的請安,陪他吃飯,這影響孝勇非常的大。他相信孝順非常重要,他常常跟孩子說,「身教比言教重要,今天爸爸所能做的,是盡量用身教來教你們,讓你們自己來體會」。
第五,兄弟們都沒有忘記自己的血統,所以,會持續的努力追尋自己的理想,做一個無愧的蔣家人。
十年了,我愈來愈了解先生在去世前對小孩子的身教言教,及領導家庭的方式。十年了,國家持續動盪,從社會、企業、家庭到個人,都希望都能找到自己正確的方向和定位。
定位很難,蔣家人更難。
我先生在生前的未竟之志,過去十年,孩子們帶著父親的教誨,繼繼努力,也希望這本書對正在尋找方向的人有所啟發和助益。
願主保佑大家。
序二 掀開記憶的傷口,只為了證明他存在過
蔣友柏
一件事只要做好,做得夠久,自然就會成功。
從我父親身上我學到最震撼的一課就是接受人生。
17歲時就學會等待已知又無法改變的結果發生。
18歲時接受了人身中沒有對錯,只有不同的觀點。
19……20……30……
累積到現在,我只做好過一件事:定位自己的價值。
到今天,我只堅持過一件事:不斷的成長。
何謂懸崖?
在崖上,有最清的風。
在崖邊,有最透的景。
在崖下,有粉身碎骨的失敗。
學會擁抱前方與上方的美景,一邊接受下方的現實,就能體會懸崖學。
為了要快速的成長,我把自己放在一個極端矛盾位子。
我是創業家,也是實業家。
我是成功的商人,也是好父親。
我管資產,也做設計。
我年輕,但顧家。
我有本揮霍,但不用錢買空間。
學會融合這些「灰」,就是我競爭的本錢。
只希望,我這些不合乎常理的邏輯,可以為我爭出一片天。
證明,我父親存在過。
序三 給在天上領導我的父親——我心中的懸崖學
蔣友常
以前.現在.未來
唯有不斷的失敗,才有可能不斷的成功。唯有失去所有的經驗,才能體驗得到一切的完美。唯有不斷的吸收,才能持續的成長。唯有不斷的檢討,才有改良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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