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婷,一位考上普林斯頓大學的資優生,
不斷探索世界上最深的需要,
最後決定回到台灣,Teach for Taiwan.
打開這本書,好像跳上了深入叢林的越野車,一路驚嘆顛簸,
卻也不得不常常緊急煞車,細細品味隱藏在叢林中的智慧,非常過癮。
──國際世界展望會亞洲市場負責人/杜明翰
一個頂著「資優生」光環、以全額獎學金進入美國名校的台灣女孩,
卻被質疑「妳是怎麼考上普林斯頓的?」
拚命想擠進「酷」朋友圈,卻遺落了最真心的友誼;
初嚐戀愛滋味,卻在愛中失去自我;
努力想在美國闖出一片天,卻發現自己終究不屬於異鄉;
非洲迦納、美國監獄、海地、巴黎、柬埔寨、日內瓦……
離開家鄉愈遠,回家的渴望愈強烈。
她的挫折,沒有少過,
她的成長,充滿焦慮,
她的人生路,也非一帆風順,
她放棄美國人人稱羨的高薪工作,
回到台灣投身偏鄉校育,
走一條艱辛的路,
她擁有的,只是勇氣。
推薦序/不平凡的回家之旅 白崇亮
推薦序/All you need is some courage!! 葉丙成
好評推薦
自 序/致我的父母
1流浪:起點
這世上只有兩種流浪人:一種成為受害者,選擇在塞納河終結生命;
另一種,成為戰士,用他們所有的愁去建築一個讓他們大大展翅高飛的引擎。
2迦納:勇敢做一次白紙
恭喜妳,在眾人中獲選成為十五位計畫參與者之一。
妳是張白紙,歡迎來非洲,來染上我們真正的顏色。
3普林斯頓(上):妳是怎麼考上的?
雖然日記中寫著「新生般的驚奇」,但當我去讀當時的網誌,
原來做新生的「驚奇」,大概只維持了不到一週的蜜月期。
4巴黎:流動的饗宴
如果你夠幸運,在年輕時待過巴黎,
那麼巴黎將永遠跟著你,因為巴黎是一席流動的饗宴。
5海地:一無所有中的富足
在人看來,我們是最貧窮的;
但我知道,在神看來,我們是最富有的。
6日內瓦:舒適圈中的不舒適
建議妳,挑戰自己暫時離開非營利機構這個舒適圈,
如果有天回到這個領域,妳就可以站在不一樣的高度看這裡的工作。
7在監獄教書的日子:老師,妳為什麼來?
如果我沒有辦法說服學生和自己「我為什麼來」,
那麼再棒的理論、經驗、方法、工具,都無法讓學生願意聽我說話。
8普林斯頓(下):破繭而出
四年前,我還是個被人笑「怎麼考得上普林斯頓」的無助女生;
四年後,我完成了一百五十頁的論文,還得到論文首獎……
9社會新鮮人:感謝給你第一份工作的人
幫妳做,可能省幾分鐘,但只是延遲精熟、拖延未來更多人的時間。
妳最能幫我們省成本的方法,就是拚了命的學!
10回台灣的路:捲起袖子,成為改變的起點
我們想要改變的人、事、物這麼多,想要解決的問題這麼大,
但,我們最需要、也最可以改變的,是屬於我們自己的世代。
後記/關於世代
普林斯頓(上):妳是怎麼考上的?
Hey,未來的妳,記得考上普林斯頓的時候妳說過,未來不論發生什麼事,不要忘記妳有多幸運。妳害怕的是什麼?是四年太短?是妳是個錯誤?是找不到「那個他」?是別人永遠比妳完美?妳不重要?親愛的未來的妳,我相信當妳看到這封信,妳會微笑著說:「一如過往,神帶領我跨過一切。」神啊,求祢給我飽滿的心,被祢充滿的愛。挪去不足的空虛,神啊當我登上山頂,讓我舉目讚美祢;當我在山谷,求祢讓我定睛在祢的陽光。讓我不自滿,不倚靠自己,不要忘記祢的偉大。──我寫給未來自己的信,2008/10/26
短暫的新生蜜月期
但有趣的是,雖然日記中我寫著「新生般的驚奇」,當我將這些圖像從腦中暫時抽離,而改去讀我當時的網誌,嘗試去記起當時的心情,做新生的我的「驚奇」,大概只維持了不到一週的蜜月期。
第一個困難,從交朋友開始。雖然從一開始我就因為參加社團與團契而認識不少朋友,但是小從英文諺語、笑話的聽不懂,大至完全會錯意、身體界線劃分不同,讓我時常成為同學們雖無惡意,但無法克制的嘲笑對象。比方說,那時我以為「dufflebag」與「douchebag」是同義字,但事實上前者是「行李袋」的意思,後者原意是「女性私密處灌洗袋」,後來被拿來做為罵人之用,當然有暗喻被罵者汙穢不堪、為自大狂妄之徒,或用現代一點的說法,類似「機車王」、「超白爛」的意思。但天真如我,以為兩個字都是行李袋的意思,所以,在一次學生團體出遊說明會上,當被問到我會攜帶幾件行李,我回答:「喔,就是兩個 douchebags。」主持人愣了一下,問:「呃,請問妳的意思是……兩個很討厭的人,還是兩個清洗袋……?」接著,全場同學哄堂大笑,而我,則是恨不得有個地洞可以鑽進去。
另一個例子,是我將「get laid off」和「get laid」兩個片語搞混了:前者是「被裁員」的意思,後者則是非常粗俗的說「被上床」的意思。有一天,我接到阿姨的電話,告訴我姨丈不幸被裁員了。掛上電話,我傷心的走回房間,那裡有一大群朋友聚在一起看電視聊天。我煞有介事的拿起遙控器,關上電視,大聲說:「大家,我有個很令人傷心的消息:My uncle just got laid.」同學們全部露出驚恐無比的表情,我心中默默的驚訝大家竟如此在乎我姨丈,好生感動。有個同學問:「妳……為什麼會和妳姨丈聊這個?」我感到莫名其妙,回答:「這有什麼不能聊的?」大家面面相覷,終於有個朋友說:「安婷,我猜,妳剛剛想說的,是 getting laid off,不是 getting laid...」顯然的,大夥又是一陣哄堂大笑,笑到眼淚都流出來了。順便一提,上述兩個例子實在太受歡迎,每年都會由學長姊熱心的在開學時傳承給新生知道,只不過希望現在故事主角是誰已經被忘記了就是。
「妳到底怎麼考上普林斯頓的?」
第二層困難,來自課業。我還記得,當我坐在第一堂「個體經濟學」的教室中,台上的教授是世界知名的學者,更是美國總統的顧問。當他口沫橫飛的講著,我身旁的同學都點頭如搗蒜,拚了命的抄筆記;而我,雖然教授的每個字拆解出來我都認識,但組合在一起,卻讓我如同鴨在聽雷。更令我緊張的,是我似乎是整間教室唯一一個聽不懂的。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有想像過有一天我會成為全班最笨的學生。當下的我,好慌、好怕,卻又不敢讓任何人發現,只得回宿舍自己抱著書苦讀、趁室友不在的時候,再偷偷掉眼淚。
而大一最令我頭痛的一門課,叫做「英文寫作課」。這是門全校大一生必修的課程,不論學生是否以英文為母語,學校要求每個學生在鑽研更深奧的知識之前,必須先有學者程度的基本寫作能力。回頭看,我很感激這樣的要求,讓我的英文寫作,從一個台灣高中生的程度,在大學四年內快速達到美國當地大學生程度之上。但大一當下,這門課真的讓我苦不堪言。最主要的原因是教授的特殊授課方式:每個禮拜上課前,每位同學都必須寫份五頁的短文報告,並且匿名傳給全班同學,而每位同學也必須在上課前將全班的文章看完。上課時,教授便帶領著大家一篇、一篇來評鑑,鼓勵大家自己分析每篇文章哪裡好、哪裡不好、為什麼?
這種刺激獨立思考,而且將主導權還給學生的學習方式,尤其是在我自己投入教育界以後,知道其實相當的難得,是學生的福氣。五頁報告對我的美國同學而言易如反掌,上課前一天晚上不用幾小時便可以寫出來,但對當時的我而言卻無比困難。我必須一整個禮拜不斷的發想、起草、修稿,甚至還得熬夜,才能寫出一份不會太丟臉的報告。
但是,每當來到課堂裡,文章總是被同學們毫不留情的批評:「這個開頭,完全沒有切中主題!」「這個譬喻,也太離題了?」「這個例子,渲染得太離譜了!」「作者的文法顯然需要加強!」「這個結尾,一點力道都沒有。」……最後,甚至有個同學說:「這個作者到底怎麼考上普林斯頓的啊?」
「妳到底怎麼考上普林斯頓的啊?」天啊,這句話對當時的我而言,感受只能用三個字形容:「椎、心、痛」。我在心中很想對他吶喊:「你知道我在台灣上過報紙頭條嗎?你要是用中文寫你會比較厲害嗎?你知道我是多麼比你努力才能考進來嗎?」但終究,我意識到我生氣的對象不是他,是對於本身的信心和價值都開始動搖的自己。
摘自《出走,是為了回家:普林斯頓成長之路》
致我的父母
因著寫這本書,我有機會和自己一起重新回顧過去幾年所經歷的每一步。剛開始寫時,我以為這本書是關乎自己學習獨立的過程。然而,當我細細思想,我才意識到,相反的,出走讓我看見自己是多麼的軟弱,卻也是在這些軟弱之中,看見背後所支持我的愛是多麼的無條件、始終不變。
我的父母不常用言語去描繪他們對我的愛,但是我始終記得,有一次,夜深人靜時,我的爸爸娓娓告訴我在他心中難以磨滅的一幕:在我升小學之前的那個暑假,家裡的經濟出現了很大的難處,因此我們必須搬到永和一間非常小、非常破舊的宿舍中。炎熱的夏天裡,爸爸帶著我,提著一桶白色油漆,重新粉刷所有牆壁。那時,搞不清楚發生什麼事情的我,看著斑駁的牆壁、滿地螞蟻、死蟑螂,小聲的問他:「爸爸,我們可不可以不要搬到這裡?」
爸爸講到這裡時,眼睛忽然充滿了淚水,說:「那時候,我便下定決心,生活再怎麼苦,我都要讓妳幸福,所以我告訴妳:『安婷,不要擔心,爸爸保證,住在這裡的日子會是最快樂的!』」
寫這本書時,我時常不知道該在哪裡把我的家人寫進去──畢竟,不管是在美國、迦納、海地、還是柬埔寨,他們理論上都沒有跟我在一起。但是,如果不是這一對即使在最辛苦的時候,仍然堅持給我最飽滿的愛的父母;如果不是他們每一天不停止為我的禱告、不是他們在我犯錯時仍然無條件的接納我,告訴我「妳很特別」,我不可能憑著自己找到走下去的力量。他們給我的寶藏,是「家」。所以,最終,出走,是因為有家,也是為了回家。
摘自《出走,是為了回家:普林斯頓成長之路》自序
看安婷的外表,不會想起「流浪」或「孤獨」。但她的故事,充滿了這兩個元素。流浪,一方面表現在登機證和行李箱,她去了迦納、海地、日內瓦。另一方面表現在她不斷探索生命的方向。她問了自己很多深刻的問題,包括:非營利組織,會不會也只是舒適圈?至於她的孤獨,一方面表現在愛情的失落,她分享了二十歲的初戀:)另一方面表現在她做出很多不同的選擇,包括Teach For Taiwan。這個故事我最喜歡的畫面,是安婷二○○八年第一次到普林斯頓時,在紐約機場找接駁車的場景。經過一番折騰,「車子一上路,我便不支昏睡在媽媽的大腿上。」安婷、我們、台灣,都在流浪,也將體會更多孤獨。就讓安婷的故事,成為我們疲憊時的支柱。
——王文華(夢想學校創辦人)
我其實沒有真正認識安婷。見面不超過五次,對話次數屈指可數,即便網路或媒體報導,我也很難有完整的時間仔細閱聽。我唯一知道的,是她只花了不到兩年,就初步完成我努力了十七年的事。這十七年,我在偏鄉窮盡一切努力,試圖解決台灣教育體制內無法解決,卻也無比重要的事,目前我和我的團隊在我們的現場似乎初步解決了因為僵化的教育編制而造成死水般的師資困境——要走的該走的走不了,想進該進的進不來。而安婷,一個不到二十五歲的小女生,沒有教育專業背景,沒有官方實際奧援,卻一腔熱血的想要協助解決台灣偏鄉學校的師資問題。她已經開始,並且有了好的出發,TFT正認真前進,即便一堆人心存質疑——特別是體制內的專業師資培育系統。但,又如何?好好看看安婷的書,或許我們就會知道,這個從異鄉回來的小女生,是如何有能耐的想要為台灣出發。
——王政忠(SUPER、POWER教師獎、師鐸獎得主)
你有多久沒好好擁抱自己,和自己好好說說話了?你曾遇見真實的自己嗎?你要怎樣衡量你的人生?所謂成功,到底要怎樣定義?你在乎的是成就什麼事情,還是成為什麼樣的人?如果歷練是人生的必須,在哪裡尋找勇氣?用何法持定方向?又如何得著力量?安婷大方敞開自己,彷彿用一支支鑰匙,層層打開一本本日記,那是用平凡的生命,卻因為好好思索了上面的問題,勇敢踏出行動,讓年輕的生命圍繞著不平凡的故事。你的人生劇本可能大不相同,但我深信那不平凡的故事,一樣能夠在你走過的每一個足跡中閃閃發亮!打開這本書好像跳上了深入叢林的越野車,一路驚嘆顛簸,卻也不得不常常緊急煞車,細細品味隱藏在叢林中的智慧,非常過癮。
——杜明翰(國際世界展望會亞洲市場負責人)
兩年前,為了多了解弱勢家庭,我與幾位好友拜訪很多課輔單位,包含安婷爸媽的林業生基金會。在第一次「社會創業家成長營」後,才認識安婷,這位讓她爸媽引以為榮、又擔心的寶貝女兒。一開始,跟安婷的關係密切又疏離。密切是因為我們基金會幾位年輕夥伴是Teach For Taiwan志工,他們常在我們辦公室開會,常常見面;疏離是因為安婷太優秀、太亮麗、見過太多世面,我不太確定她是否下定決心要割捨充滿希望、創意的世界舞台,而回到很悶、很負面情緒、講究排資論輩的台灣。她竟然玩真的,回來了。除了她自己的勇氣跟愛心外,TFT的其他夥伴是影響她回來的最大原因。這些夥伴都是「人生勝利組」,卻甘願選擇一條人煙稀少的路走。愈認識他們,我愈認真看待他們,慢慢從長輩變成朋友,最近又從朋友變成粉絲。我在他們身上看到台灣的希望。
——方新舟(財團法人誠致教育基金會董事長)
遇見安婷是段美麗的緣分。我們背景相似:都在美國讀書、主修公共行政、對非營利服務擁有熱忱。二○一三年透過安婷爸爸認識她時,雖然她在美國、我在台灣,透過 Skype 交談卻有種熟悉感。安婷很真誠、熱情地與我分享Teach For Taiwan的夢想,她的願景與執行力讓我很欣賞,開啟了我們之間更多交集:我們都希望用實際行動為社會帶來正向改變、選擇在二十來歲時創業、也在同一辦公室一起奮鬥。很榮幸參與安婷草創TFT的過程,一路看著她辭掉工作搬回台灣、找尋第一批夥伴、遇見第一位投資者、招募第一批種子教師等,實在由衷佩服,因為二十三歲時的我,沒有安婷的決心和毅力。相信本書會讓大家更認識這位勇敢投身台灣教育、人美心也美的夢想「志」造家!
——林以涵(社企流創辦人)
台灣不乏高學歷的孩子。但有理想、有勇氣、有自己想法,還能對台灣念茲在茲的孩子太少。安婷是這樣的優秀孩子。很難想像,Teach For Taiwan這樣的大議題,會是一群二十來歲的孩子義無反顧地扛了起來,安婷和這群菁英,擔著重量卻也雄姿英發,值得期待!這本書,敘述安婷在普林斯頓大學期間,到歐、美、亞、非四大洲的足跡與成長。也許在這字字句句裡,你將找到成長與蛻變所需要的養分與軌跡。這是安婷的價值,也是這本書的。
——陳俊朗(孩子的書屋創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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