減重焦慮不是你的錯!減重名醫蕭捷健《碳水循環》:你不是意志力不夠,而是選錯了方法
蕭捷健醫師在《碳水循環》中溫柔呼籲:體重焦慮不是你的錯,你只是選錯了方法。本書針對常見減重迷思,提出與身體合作、非極端的科學方法,幫助你改善代謝、找回健康與快樂。無需禁澱粉、不必自我折磨,讓瘦身成為自然且可持續的生活節奏。
國家衛生研究院創院院長吳成文,一九八八年回台前,就已經在國際學術舞台上綻放光芒,一流學府史丹佛大學、康乃爾大學都爭相邀請他去擔任系主任。
眼看著他就要摘下科學界最高的桂冠,他卻因心懸故鄉台灣新成立的中研院生醫所,以及國內的生命科學研究環境,而壯士斷腕,毅然決然地放棄在美國已廣受讚譽的研究事業,以及非常優渥的薪資待遇、工作及居家環境,返回故鄉,將自己的生命、能力與智慧奉獻給家鄉。
回國十八年來,吳成文不曾留戀過往的榮耀,他從一個追求真理的科學家,轉進學術行政,將窮究真理的熱情與創新力量,投注在建設國內的學術基礎上。他把眼光放得很長遠、很寬廣,再加上綿密細致的考量與規畫,從無到有,為台灣開創出許多學術制度與學術機構,並激勵學術文化之創新。他獨特開創的豐富人生,對台灣的生物醫學研究與生物科技發展,有著關鍵性的影響,本書是他生命之理想與熱力的展現。
序-沈君山
自序
第一部 一個科學心靈的成長
1.光復前後的兒時記憶
2.充實自由的附中六年
3.曲折走上學醫路
4.確立一生的志向
5.金門戰地服役
第二部 追尋學術研究的理想
6.留學美國路崎嶇
7.為學術理想長居美國
8.立足世界學術殿堂
9.石溪八年
第三部 歸鄉落實夢想
10.決定回國服務
11.制度的開創與建立
12.追憶吳大猷院長
第四部 投身國衛院
13.催生國衛院
14.接任國衛院院長
15.國衛院的努力與貢獻
16.捍衛國衛院預算
第五部 永遠的科學家
17.維護學術中立
18.參與學會及國際交流
19.胸懷學術一輩子
20.曲終人未散
採訪後記-創造珍貴的每一天
吳成文
回國十八年來,一心投入中研院生醫所以及國衛院的創建工作,直到二○○五年十二月卸下國衛院院長一職,有許多國內外學者對我說,生醫所以及國衛院的建置,對台灣的生物醫學研究與生物科技發展,有著關鍵性的影響,所以希望我能在卸任之前,把這從無到有的發展歷程寫下來。
但是卸任之前的一年是我最忙碌的時段,雖然這本傳記的採訪以及撰寫一直在進行中,不過因為國衛院的公務極端繁複,去年又逢家母百歲仙逝,我與母親極為親近,所以在各種心情交錯中,無法如期把書稿完成,而這本書又經過不斷的思索、修改,延宕至今方才問世。
一個人的思、言、行,受到家庭與成長的影響至巨。我非常幸運,在愛的環境中長大,自幼無論是雙親、兄姊、弟妹,待我慈愛友悌,甚至師長也對我諄諄善導。我非常感懷萬華五光十色的童年,以及師大附中六年青青子衿的養成。無論是來自四方的同學、深藏不露飽學的老師,所激勵、教導我的是一生的性格與信念。所以這本書從童年的時光開始,因為這一段長成的歲月,是我未來能夠堅持研究、踏入創新的冶育階段。
大學時期因緣際會進入醫學系,也因為偶然涉及華生與克里克發現DNA雙螺旋結構的論文,讓我進入生命科學的研究。當時我下定決心做一個追求真理、尋找智慧滿足的科學家,希望在浩瀚學海中,探詢生命的奧祕。於是,我埋在科學研究中三十年,獨守那一份「實驗室的堅持」,將晨昏歲月化做一篇篇學術論文。當時並沒有預料到有生之年會轉進學術行政,為台灣啟肇生醫所與國衛院。
雖在他鄉成家立業,但還是心繫故鄉,這是我參與中研院分生所、生醫所設所事宜的開端。當年海外的學人一股熱情,希望為台灣打造出生命科學研究的基礎。我們這一群國外的院士們,利用年休假輪流回國,無非期待能將他鄉所學,回饋孕育我們的芬芳鄉土。
但,這一次我又是因緣際會地留了下來。腳踏故鄉的泥土,播撒科學萌種,蓽路藍縷,一步一腳印地拓展出今日的景觀。這一路行來顛躓艱辛,而當時讓自己下定抉擇,根留台灣,為家鄉開創這一片科學園圃,除了機緣的促成之外,更有著深刻的心底思維。
第一個原因自然在於台灣是我的家鄉,生物醫學為台灣未來科學發展重要的方向,有機會為原鄉綿盡心力,是曾為遊子的我,對故土之回饋。而我雖身兼行政的重責大任,卻不背離學術的本位,幾次婉謝了「學而優則仕」的機會,這是我願意從事學術行政的另一個因素。
而這十多年來,因著生醫所與國衛院的建立,相伴而來的許多開創之舉,對一個鑽研學術研究之我,有著深刻的意涵。
在國內,無論建立生醫所、國衛院,甚或是創立國防醫學院的生命科學研究所、生物物理學會、分子細胞學會等等,這些學術機構之建置與學會的運轉,均是學術領域的開創。如同我當年選擇科學研究一般,希望窮究真理、解開生命奧祕,滿足於追求智慧的創新。而我將這樣的心情投注在建設國內的學術基礎,有著一份開創的激勵,所以能夠讓我擁有愈挫愈勇的動力,往前疾衝。
另一個則是學術制度的創立。從生醫所時期,我即不斷引進學術新制,例如學術評鑑審查制度;除此之外,建立腫瘤專科醫師、感染症專科醫師的訓練計畫,這些新制和後來國衛院進行的精神醫學醫師訓練計畫、老年醫學醫師訓練計畫,以及「台灣癌症臨床研究合作組織」等,都是在前瞻性的規畫下,逐一匡立。
甚而在國衛院創立亞洲第一個生物統計與生物資訊研究組,快速因應世界研究趨勢成立的幹細胞研究中心、奈米醫學研究中心等;於基礎的建置上,開展前所未有的研究領域,這對我來說,是一種心靈上不斷開創的滿足。
然而回國最為重要的是,激勵學術文化之創新。
學術要講求超然、具有遠見,追求卓越。在學術的視野中,公正超然的思考,長期與周觀的遠見,以及在世界的競爭平台上,勝出者必須卓越,這是學術研究最重要的原則。也所以短期的操作容有近利,但是在長遠與激烈的競爭中,卻難以出線,這即是學術研究卓越與超然的本質。
生醫所與國衛院創造了學術必須卓越與超然的文化,對於我國的學術發展有根本的衝擊。在學術的環境上樹立了良性競爭的規範,怯除平頭主義的迷思,這對學術品質的提升,有其正面的意義。
而在國衛院時期,與院內科學家共同努力進行的整合性研究與合約性研究,則又是另一種學術文化的創舉。台灣幅員窄小、研究人員有限、學術資源分散,過去我國的學術研究大多是研究人員單打獨鬥,且在局限的條件上,要與世界上的學術強國競爭,殊為不易,也因此整合為一個策略的思考。國衛院這許多年來不斷致力於醫界學術研究的整合,即在於希冀集合學術的能量,幫助我國的學術研究得以在世界的舞台上競爭。
隨著國衛院同仁的努力,以及國衛院永久建區的完成,我終於可以在創院十年後第二任任期屆滿之際,卸下重任。雖然不能說是功成身退,但是國衛院的許多制度與基礎建置已經完成,可在新世紀與國際接軌。而對於督促、建立此制度之我,更應當做為表率,建立交棒的文化。其實,就如同小孩養大了,必須讓他振翅高飛,往上提升。身為國衛院的創院院長,對國衛院的未來,有著我衷心的祝福與期待。
現在我回到最愛的研究,將以餘生從事對我國癌症死亡率女性第一、男性第二的肺腺癌研究,期待為這扼殺國人健康的首惡,找到成因與防治的方法。我曾在實驗室度過三十餘載,歲月倏忽,今日於接近「從心所欲不逾矩」的年歲,還是回應學術研究的召喚,為它克盡心力。
然而這一段創建始肇的歷程,絕非一個人能夠獨立完成,曾經與我同行的團隊,他們是最大的功臣。這一段時間內,無論是生醫所、國衛院的同仁,和國內學界、醫界、甚至政界支持國衛院的許多先進,以及國外數十位科學家們,都有無私的參與及奉獻。尤其是創立國衛院辛勞的過程中,所有的人一點一滴、不眠不休的努力,這麼多人的投入,在此無法一一詳述,但我終生將由衷地感恩著。
當然,心中要感恩的還有我的父母、師長與親友,特別是仙逝的映雪-我心中永遠的支持力量,雖然伊人已遠,但她若是見到今日的國衛院以及聳立在竹南的院區,也會倩首而哂。
最後,必須感謝天下遠見文化事業群的高希均總裁、王力行總編輯耐心等候我如牛漫步的書稿。兩位編輯吳佩穎、郭貞伶的協助以及專業的編輯功力,讓這本不斷修改的書稿,能夠條暢閱讀。沈君山教授的高筆撰寫序文,更有一份不盡情誼。而與我一起走筆本書的劉傳文,因為曾在國衛院任職,與我工作有絕佳的默契,且她又是映雪傳記的撰稿人,所以這一次跟我再度合作。劉傳文的文筆優美、流暢,能書寫出我心中所想,如果沒有她年餘的辛勤,本書可能還無法完成。
一生回顧,雖感日夜飛馳,卻覺溫馨滿懷,因為我們曾經如此認真、努力地堅持生命無悔的抉擇,並且腳踏實地的走過。
沈君山
五十歲以前,吳成文院士可說是他那個時代頂尖菁英的典型,從小聰穎,IQ高到一八○,一帆風順的從師大附中到台大醫學院,再到美國留學,從中學、大學到博士,都是班上第一名,然後繼續留在美國研教,在他那行建立了國際地位,然後,他選擇了一條他同時代「研」有所成的學人不同的路;回他的家鄉重新開始,篳路藍縷的建立了兩個國際水準的研究機構:中研院的生物醫學研究所和獨立的財團法人國家衛生院(後者還剛開始,但已有此雛形)。當時,很多留學有成、正在壯年的學人,都有返國報效楚才楚用的意圖,但是在一九七○、八○年代,要克服實際困難,付諸實際行動的卻少之又少,這些實際的困難包括子女的教育、學術研究的繼續、薪資的不平衡等等,這些困難成文都有,還增加一項,他的夫人陳映雪也是一位傑出的科學家,有她獨立的研究。
而且,當時正發現自己患有乳癌,無論從個人研究還是身體治療著眼,留在美國都是說得過去的。但是,吳成文卻克服這些困難,在五十歲的壯年,一般傑出科學家正在功成名就,開始享受年輕時奮鬥努力的成果時,他把在異國的事業連根拔起,回到故鄉開拓一番新事業。十八年後,他從行政職務退下來時,這番新事業開花結果,成立了國家衛生研究院,壯大了一個生物醫學研究所,當他的同儕從一間間個人的研究室退休下來時,吳成文院士為台灣的基礎醫學研究奠下基礎。
我和成文相識,是在一九八四年左右,當時清大準備成立生命科學院,理學院裡原就設有分子生物研究所,我就以理學院院長兼了生命科學院的籌備主任。生命科學的知識,我大概停留在大學程度。只有先向當年台大足球隊的隊友錢煦院士請教,請他指點迷津,並介紹可為諮詢委員的人士,他提出的名單中就有成文的名字。
因此,趁他回台的時候,先連絡了,請他先來清大看看。他描述了自己的長相、會面的地方,我開了車到機場去接他,飛機早到了,一位個子不高,神情精悍的中年人正在左顧右盼,這就是我第一次和成文見面。在到清華的路上,我們一路談回來,他告訴我大學時先進台大電機,後來因為父親盼子行醫的期望,進了台大醫科,現在醫是學完了,可是一天也沒行過醫。言談間我覺得他是一位理想性很高,但認定了目標就設法去實踐,不只是空想的人。我談起他可不可能回來?他說是有這個願望,但現在現實的困難很多,一時還不能決定。我也知道現在中研院分生所和生醫所都在爭取他回來,清華是個小廟,又正在草創時期,不必妄想,在他同意擔任清華生科院的諮詢委員後,也就不多提了。
兩年以後,我到行政院去擔任政務委員,分管科技,收到一件公文,是生醫所要四億元建立生醫大樓,錢煦兄也打電話來,說這件事拖了很久,希望我幫忙「快點」。我說我一定幫忙,一週後會有回音,如果你們先來說明一下,更好。
過了兩天來了一夥人,都是中研院生醫所和分生所的資深籌畫人士,大多是我認識的,吳成文院士也在其中。他們向我開講,說生醫所如何需要一棟大樓,顯然是有備而來,我已心有定見,仔細聽他們講完,然後問道:「生醫所需要一所大樓,我也同意,但問一題外的問題,你們所長找到沒有?」他們愣了一愣,回道:「這個,你也知道合適的所長人選很難找,我們現在採取利用年休假輪流回國的方式,維持設所的進度,今年是吳成文院士回來。」我說了一聲:「哦!我助你們一臂之力,如何?」他們面面相覷,不知我在賣什麼關子,我又加了一句,「好吧,大樓的事我了解了,五天之內聽回音吧!」
於是我在回覆的公文上批了大概如下的文字:「中研院生醫大樓所需經費原則上核准,但撥款應待該所所長確定後,所長人選建議錢煦、吳成文兩院士擇一。」但這件公文沒有馬上出得了行政院大門,主管預算的主計單位把它退了回來,附上一張便條,寫得很客氣,「建築預算之撥付須待特定人士任主管後,從無此例,請沈政務委員再予考慮。」
我拿了公文去找俞國華院長,給他解釋梅貽琦校長說過:「大學之大也,不在有大樓,在有大師。」生醫所是研究機構,和公務機關不同,和大學的性質較近,應該先有領導專家,再建大樓,錢院士和吳院士是兩位最適合、也較有可能回來的領導學者。俞院長是清華校友,平常就景仰梅校長,聽了這一番話,點點頭再看看主計處的夾片,提起筆來在公文上簽了「國華」兩個字,再把主計處的夾片抽出給我;「你把這個留下來吧!」
現在行政院的公文還保留在生醫所的檔案中,那張夾片則在我的政務委員工作檔中。
成文回國的經過,本書第三部「歸鄉落實夢想」中有詳盡的描述,突出他那個時代歸國所要克服的困難,這些困難,有些靠他自己的決心,有些靠貴人相助,包括吳大猷、李登輝、蔣彥士等,才一一解決。我提起這一段趣事,只是小小的一「指」之力,現在是我和成文共同的溫暖回憶。
這本書是吳成文院士的傳記,卻沒有多提成文生命中一個重要的人-陳映雪女士。主要是另有一本書專門寫她的故事《抗癌女神農︱陳映雪》。一對傑出的男女少年,各自是師大附中和北一女畢業時的第一名,他們在大學聯考時認識,後來一起上學、一起做實驗、一起登山,然後順理成章的互結連理,再一起赴美留學,經歷艱難奮鬥,最後雙雙立足世界學術殿堂。他們既是生活伴侶,也是學術伴侶,所學相近,是一對人人稱羨的二十四小時夫妻。但在四十七歲那年,晴天霹靂,忽然發現患了癌症,接著從小使命感便很強的夫婿,受了故鄉的召喚,決心回國創建新的國家醫學研究機構,這對她是一個很困難的選擇。她不是不愛祖國,但她一生的工作都在學術研究,忽然完全離開熟悉的環境,回到一個新的、研究條件遠遠不如的地方,重新開始,怎不令她躊躇再三。
但她勇敢的面對挑戰,以抱病之軀隨夫,並且最後支持他返國,一面在已經稍嫌陌生的環境重創新業,一面與癌症奮鬥。十三年後,經過五十三次各式各樣的化療,終不敵病魔的毒手,撒手人寰。這個本身就很震撼的故事,經她夫婿用深情的筆調寫成《抗癌女神農-陳映雪》,動人至深,這本書與《生醫開拓手-吳成文》同時重新出版,我向各位讀者全力推薦,讀《生醫開拓手-吳成文》而未讀《抗癌女神農-陳映雪》,不會了解一對志同道合的科學夫妻如何相扶相攜走過此生。
劉傳文
忝為文字工作者,過去在寫作上鮮少發生障礙,但是在撰寫國家衛生研究院創院院長吳成文的傳記時,卻是修修改改,洋洋灑灑寫了將近八十萬字,有時自己還會懷疑,這本傳記是否真的截稿了?
當然出爐的傳記絕對不是八十萬字,這中間經過吳成文院長的修改、編輯的建議,而我也是反覆思索:這本傳記所要傳達的精神是什麼?
很少人有此豐富與精彩的一生,也少有人因為堅定的信念,百折不回地投入學術研究以及科學的行政工作。我在吳成文院長的身上觀察到幾個特質:例如,在學術的原則前,他一向堅持與不退縮;於生命的方向與抉擇,他擇善固執地令人頭疼;面對不當的批評與壓力,他盡其在我,無退無懼;對待師長友朋,他情感豐沛,感恩留念。
這些特質書寫出他的一生,無論從海外的學術研究、回台之後一心創建台灣的科研基礎建制,就是這麼一步一足印地開墾出迥異的科學文化,過程中常常浪高於頂,彷若行將覆海,不過吳成文這個舵手就是能夠扭轉乾坤,乘風破浪地安抵彼岸。
「我覺得對的事情,就去做。我不會憂慮做得成或是做不成,重要的是,對自己的決定堅持與實踐。如果真的失敗了,心中反而坦然,因為我曾經努力過。」這是他常說的話,一段話其實就可以觀察出其特質,這即是「思而疑,不如起而行」。在他身旁工作將近七年,這是令我印象最為深刻的。
這本傳記在某種程度上,也是以此種方式去執行的。因為他的生命歷程太豐富,方提筆之前的確難以取決,於是我採取最保險的方法,將所有採訪的細節一一書寫,再請吳成文院長一一檢閱。在這段過程,我們曾經發生數度意見上的不一致,因為吳成文院長將「事」之描述視為主軸,而我則將「人」的故事當做重點。這就是這本傳記前後書寫四次,不斷折衷、修改的重要原因。
在書中,相信讀者可以判斷出蛛絲馬跡。亦即在人的故事上,他有著豐富的生命景觀;在事的作為上,更如多重網絡,難以概全;用一句最通俗的話就是,此生他有太多的經歷以及做過太多事情了。
於是在撰寫的過程中,我最頭痛的就是,要如何檢選最重要的事情來彰顯吳成文院長獨特的一生。
從將近八十萬字到今日的成品,可以想見遺珠之多,令人扼腕,尤其是我曾經在國衛院任職,目睹吳成文院長、院內的研究人員及行政同仁,其無私的團隊精神與為台灣創建學術環境的理想;甚而在撰寫過程中,所採訪過的國內、外知名的科學家,在全書架構初成之際,因為篇幅所限而略去,的確對受訪者相當抱憾。所以,當我將最後的稿件交出時,心中還想著,有關吳成文院長對台灣科學的作為,以及心繫國內學術環境的觀點,未來必須以其他的方式呈現,以做為此本傳記的補遺。
隨著撰寫吳成文院長的傳記,連自己都會有這種「言不盡全」的心情,可以想見其生涯獨出之處。
這一次,天下遠見出版社也同時出版吳成文院長夫人陳映雪博士的傳記,這兩本書正可以相輔相成地觀看他們不凡的一生。書寫這兩位當代人物的傳記,對一位寫作者如我,常會覺得他倆一生幾乎活過了三生三世,因為他們從不浪擲虛度每一個清晨與夜晚,每一天對他們而言,都具有生命的理想與熱力。他倆不尚虛名,不畏險阻,行所當為,盡其在我,活出珍貴生命的價值。
這是我採訪撰述兩本傳記的最大激勵與收穫,也希望這兩本書對讀者有相同的體受,進而創造自己珍貴的每一天。
吳成文,中央研究院院士、美國化學院院士,旅美二十三年,曾任紐約州立大學石溪校區講座教授,為以生物物理方法研究基因轉錄的先驅,於國際科學界享有重名迄今,並於2004年當選世界細胞生物學聯盟會長。1988年回國,創建中央研究院生物醫學科學研究所暨國家衛生研究院,以改進我國生命科學研究環境為己任,引進學術新制,提升我國生命科學研究水準,於醫學界夙受尊崇。1990年自國衛院院長卸任,現專心致力於研究。其所創設之中研院生醫所與國衛院,對我國生命科學國際競爭力有關鍵性的影響。
劉傳文,輔仁大學畢,曾擔任報社記者、雜誌總編輯、文化事業副社長等職,著有小說、女性主義文學、散文、直銷經營書籍計十餘本,於國家衛生研究院擔任公共事務組主任期間,開始撰寫陳映雪博士暨吳成文院士傳記。現專事寫作。
2006/08/22
BGB236
天下文化
平裝
14.8x20.5cm
黑白
986-417-754-0
360
4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