減重焦慮不是你的錯!減重名醫蕭捷健《碳水循環》:你不是意志力不夠,而是選錯了方法
蕭捷健醫師在《碳水循環》中溫柔呼籲:體重焦慮不是你的錯,你只是選錯了方法。本書針對常見減重迷思,提出與身體合作、非極端的科學方法,幫助你改善代謝、找回健康與快樂。無需禁澱粉、不必自我折磨,讓瘦身成為自然且可持續的生活節奏。
我「私」故我在。在大自然的尖牙利爪下,許多動物展現的自我犧牲意願,顯然存有很大的矛盾。
本書下冊即針對物種的「利他、合作」,進行深入討論。
書中以螞蟻、人類道德,物種多樣性為主軸,透過豐富的案例說明,並交叉引述達爾文、華萊士及眾多專家學者的論證,來詮釋「性擇與利他」這二大難題。
文句曉暢、深入淺出,讓我們從科學發展的軌跡中,更深入了解達爾文理論,並期望能激盪出更新的觀點與想法。
導讀之二 性擇與利他行為 程樹德
第三部 螞蟻——利他行為的難題
第十一章 利他主義登場
第十二章 昔日的利他學說
第十三章 社會性昆蟲:慈愛的近親
第十四章 要和平,不要戰爭
第十五章 人類利他行為:天生而來?
第十六章 物種如何分裂開來?
結 語 達爾文理論已經勝利成功了
附 錄 延伸閱讀
達爾文的世界
柯若寧
有一道懾人的鴻溝,將達爾文之前的世界和現代世界分隔開來。用「懾人」來形容達爾文和華萊士的成就,並不算過分。天擇(naturalselection)理論革新了我們對生物世界的了解,使我們能領悟自身存在的道理,而那是早期科學無法解答的。《螞蟻與孔雀》要頌讚這個雄偉的理論,以及它所衍生出來的興旺後裔。
但「雄偉」並不等於「畫一」。華萊士曾經被比擬作月亮,以對映達爾文的「太陽」。但是,這個月亮的光芒並不是慘白的反射光線。對於兩人共創的理論,他很堅決地緊抓自己獨特的見解。在他眼中,即使達爾文也可能是修正主義者,以致於不得不宣稱,自己「比達爾文更像達爾文主義者」。他倆之間的爭執,不只是個人偏好或是歷史注腳;這些爭執加總起來,造成他們在學說重點以及詮釋方面的重大分歧,由於分歧得如此嚴重(而這也是本書主題之一),甚至延續到今天仍不止息。說真的,前不久才剛又興起一趟復甦的熱潮。
這是很令人興奮的時刻。從一九六○年代起,達爾文理論就被刮進改造旋風之中。風平浪靜之後,新奇引人的事物出現了──新奇得幾乎不像是達爾文和華萊士的理論。然而,再仔細一點看,它們原來正是達爾文主義創始階段便持續存在的矛盾之一。在今日的爭執聲中,我們聽到當年奠基者的對話重又迴響起來。一位重量級達爾文主義者在看完我某一章的草稿後,對我說︰「這些年來我一直都不知道,原來自己是一個華萊士主義者!」因此,就某些方面來看,《螞蟻與孔雀》是一段達爾文與華萊士的對抗史。
■剖析性擇與利他
本書追蹤了兩項引人爭論的議題的演變過程︰「性擇」(sexualselection)以及「利他」(altruism)。兩位達爾文學說草創者就是為了性擇,決裂得最厲害。這個理論是徘徊在流行話題之外很久很久以後,才初露光芒的。然而,現在性擇又再度成為熱門的辯論話題。利他也是一樣,晚近才為人所熟知。對於後者,同樣的,達爾文和華萊士的看法也是分道揚鑣。但是,這段歷史比較吸引人的地方不在於它的持續發展,而在於它的今昔對比。雖然,利他行為在十九世紀時只不過被視為一項難題,近年來,它卻被視為明顯的反常現象,而且也被成功地解答了。
至於本書的出版時機,顯然相當幸運。更幸運的是,被稱為「達爾文工業」的浩大、熱情的史學研究中,很令人意外的,竟沒有人提到性擇以及利他。在達爾文的著作中,對於性擇理論解說詳細的《人類傳衍》(The Descentof Man),重要性僅次於《物種原始》(The Originof Species)。對他來說,性擇不只是一道裝飾花邊、或只是微小的天擇變異,而是一股充塞在整個生命世界的獨特力量。然而,歷史學家卻疏忽了相關著作及理論。同樣的,利他主義的發展史也很不受注目;畢竟,「對物種有利」的含糊觀點是從一九二○年代至六○年代,才昌盛起來的。然而,以今日全新的觀點來看,利他主義一波三折的命運,正適合放在歷史明鏡下細細審查。
■探索新達爾文理論
此外,本書也算是相當適時,因為它所訴說的故事並不只限於過去;同時它也能溫和地引導我們探究那些令人迷惑的新思潮。現行這些最新觀點的立場是什麼,還有,它們彼此間的關聯又是什麼?《螞蟻與孔雀》所闡釋的想法,都是最近在學術會議以及學術機構的迴廊中,廣被討論的議題。
的確,本書出發點之一在於描述新達爾文理論的世界。我剛開始對達爾文理論發生興趣,是被很多哲學家的評論所引發的──並非因為我認為他們很正確,而是因為我相信他們必定錯得離譜。方法論者對達爾文學說的評價一向不佳︰「經不起考驗」、「拐彎抹角」、「散漫的玄學」、「空洞無謂的重複」。即使達爾文學說近來成果豐碩,批判依舊不見緩和。達爾文和華萊士兩人輝煌思想遺產之間的矛盾,以及這些不懷善意的評價,在在都難以令我滿意。於是,我決定要更深入探討由達爾文理論所開創的新領域。本書也有幾分算是我個人這趟「發現新大陸」之旅的紀錄。
然而,《螞蟻與孔雀》畢竟不是一本科學的書,也不是歷史或哲學的書,雖然,它兼具了上述三者。讀它,絕對不需要任何專門知識。但是我也希望,來自上述專業背景的讀者,也能各自以不同的方式,從中發掘新意;尤其是從「歷史、科學及哲學能相互呼應」的啟示中察覺新意。
■誌謝
這本書由於後來發展得愈來愈龐大,而超過了我和奎克(AllisonQuick)原先合作的研究;在早期階段,她和我合作密切,我非常感謝她,同時也很懷念我倆共同的討論。渥特金斯(John Watkins)曾經仔細讀過早期草稿;所有哲學家都知道該如何批評,但是他除了批評之外,也知道該如何鼓勵。梅納史密斯的熱誠則支持我度過種種疑懼。米爾恩(Peter Milne)則是一位無情的批評者,不過,卻很有建設性。
我要深深感謝邵斯伍德爵士(SirRichard Southwood)介紹我進入牛津大學動物系任職。事實證明,這是一個非常理想的工作環境,不論是午茶時間或較正式的學術討論會,都一樣的出色。(就在剛寫下這句話之後,有人便在午茶時很鄭重地告訴我,這話早已成為本系的一句陳腔濫調──但這只會更加強我的觀點。)我還要感謝系上諸多同仁,尤其是葛拉芬(Alan Grafen)、漢彌敦、哈偉、波明安可夫斯基(Andrew Pomiankowski)以及瑞德(Andrew Read)。
還有許多其他人也曾經讀過我的草稿,不吝於批評、討論、建議以及鼓勵。他們分別是希漢(Aubrey Sheiham)、馬克士威爾(Nicholas Maxwell)、魯斯(Michael Ruse)、羅爾漢森(NilsRoll Hansen)、威廉斯(Amanda C. de C.Williams)、約菲(Michael Joffe)、魯賓(David Ruben)、烏爾巴哈(PeterUrbach)、沃勒爾(John Worrall)、巴頓(N.H. Barton)、瓊斯(J.S. Jones)、杜蘭特(John Durant)、貝爾(Peter Bell)、西蒙斯(K.E.L. Simmons)以及巴耶馬(Carl Jay Bajema)。此外,劍橋大學出版社的克羅丹(Alan Crowden)也一直是位盡責又逗趣的編輯。
書名《螞蟻與孔雀》是我的兄弟大衛.柯若寧(David Cronin)所想出來的。第一章章名〈活動檔案櫃〉則是道金斯的傑作。
同時,我也要感謝大英學會(The British Academy)、黎佛霍恩扥管會(The Leverhulme Trust)、努菲爾德基金會(Nuffield Foundation)以及皇家學會(The Royal Society),他們全都慷慨贊助我的研究。
最後,我要向道金斯致上最深的謝忱與感激。
達爾文也會欣賞這本書
梅納史密斯
談到性擇理念的歷史,頗有一些怪異之處。對達爾文來說,這個想法在他的演化論中是一個很重要的部分︰他需要利用它來解釋諸多精巧、但顯然不具適應性質的性飾物。然而,一同發現天擇的華萊士,卻不很喜歡這個想法。此外,性擇在演化討論中,已經被忽略長達一百年。起先,主要的難題在於「抉擇」(choice)的概念,不大能符合行為學家用機祴術語來詮釋行為的企圖。一九三○年,費雪曾為抉擇的演化過程提出一項解釋,但是,他的想法在當時並未引起太大衝擊。在一九四○年代至五○年代的「現代綜合理論」(modernsynthesis)時期中,「雌性抉擇」被接受了,但也只被當成「確保雌性會與同物種的成員交配」的過程。這種情況也許很自然,因為在當時,演化所討論的重點在於物種的天性和起源,但是很不幸的,它卻讓人們疏忽了達爾文的性擇理論。
一九五六年的時候,我曾發表了一篇論文,說明雌果蠅如何抉擇雄果蠅。雖然這項說明頗令我滿意,但是我不記得曾收到任何抽印本的要求。我那些行為學同僚(他們當時也受教於牛津大學的丁伯根門下)拒絕接受我的解釋︰有些雄蠅之所以交配不成,是因為牠們在求偶舞蹈中,無法跟上雌性。雖然,行為學家已將動機的概念引進動物行為之中,他們卻無法了解動物之所以未交配,是因為牠無法交配──也就是說,精神上願意,但肉體上卻衰弱得無法完成。
■終於觸及這些議題
到了一九七○及八○年代,這股對性擇的忽視卻轉變為熱切。把這種態度轉變歸因於女性運動,是一個頂誘人的想法。當然,事實上,這項新研究無論在理論或實證上,都並不是由熱切的女性主義者所完成的,但是,我認為它可能有受到我們人類的女性可自由抉擇的態度所影響,即使是不自覺的。此外,我懷疑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潛藏在當時科學家正在尋找的這類詮釋中。
自一九六○年開始,演化生物學的一大特色便在於,試圖為每一項乍看異常的特性,例如性、老化、因襲成俗的行為、性飾物,以及最重要的是合作行為,找出符合達爾文主義的解釋。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使得這些問題自一九六○年起,忽然變得這麼重要,然而,雖說費雪和霍豋早就對合作行為很有興趣,但在一九六○年代前,他們卻備受忽視。威廉士曾告訴我說,他在一九六六年所出版頗具影響力的著作《生物適應與天擇》(Adaptati○nand Natural Selecti○n),是因為聽到艾莫森的一段有關「超級生物」的演講而激發出來的。同樣地,我自己的興致也是因為閱讀達林頓及韋恩艾德華的文章而激起的。雖然這點證明了謬誤思想在科學界的影響,但是它並未能解釋,為何學界會在一九六○年代,而非在那之前三十年,突然興起一陣替行為找出功能性詮釋的興趣。
本書作者柯若寧已經著手處理上述這些問題,把性擇以及合作行為的演化,當成她的中心主題。在近代科學史上,流行一種做法︰把嬰兒倒掉,留住洗澡水──也就是說,忽略科學本身,但卻詳細描述科學家的政治手腕。我很高興地說,柯若寧並不屬於這群人。她曾告訴我許多我原先不知道的事情,譬如達爾文和華萊士的想法,以及他倆之間的爭執。同時,她也很了解現代學界在相關議題上的研究。
對達爾文來說,螞蟻與孔雀象徵了他理論的兩大主要難題──生物界的「合作行為」以及「顯然不具適應性的裝飾物」。我猜想,達爾文會很高興讀到柯若寧所解說的後續發展。
輔仁大學生物系畢業。曾任《牛頓》雜誌副總編輯、《天下》雜誌資深文稿編輯。目前為自由撰稿人,專事科學書籍翻譯、寫作。
著作《肝炎聖戰》(與羅時成合著)榮獲第一屆吳大猷科普創作首獎金籤獎、《台灣蛇毒傳奇》(與羅時成合著)獲行政院新聞局第二屆小太陽獎。
譯作《生物圈的未來》獲第二屆吳大猷科普譯作首獎金籤獎、《消失的湯匙》獲第六屆吳大猷科普譯作銀籤獎、《大自然的獵人》獲第一屆吳大猷科普譯作佳作獎、《小提琴家的大姆指》獲第七屆吳大猷科普譯作佳作獎、《雁鵝與勞倫茲》獲中國大陸第四屆全國優秀科普作品獎三等獎。
另著有《一代醫人杜聰明》;譯有《基因聖戰》、《大腦開竅手冊》、《幻覺》等數十冊(以上皆天下文化出版)。
1997/09/04
BCS034
天下文化
平裝
14.8×21cm
黑白
957-621-3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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