減重焦慮不是你的錯!減重名醫蕭捷健《碳水循環》:你不是意志力不夠,而是選錯了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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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為什麼會作夢?為什麼我們的夢境會如此匪夷所思?
佛洛伊德告訴我們:「夢是受到壓抑的潛意識,在睡眠中以偽裝的形式所展現的內心想望。」那是否就是合理的解釋?如今,這些問題的答案正逐漸浮現。
本書介紹了近五十年來神經科學的進展與重要發現,並且告訴我們:清醒、睡眠與作夢是由我們腦中不同化學物質作用在不同神經系統所產生的意識狀態;夢不僅與生俱來,而且是生存所必須。
究竟精神分析理論對夢的解析,與如今我們所見大腦如何創造夢境的證據,有多少差距?作者霍布森不僅在書中一一為您解答,同時還提供許多自己親身經歷的夢境,帶領我們以生理學的語言來解釋夢的共同特徵。
且看科學家如何逐步追溯夢的謎底,或許你也可以重新檢視自己的夢,發現腦中前所未知的意識奧秘。
導讀 夢裡不知身是客
緒 言 一窺現代睡眠科學的迷人發現
第1章 夢是什麼
第2章 看夢的內容分析為何陷入絕境
第3章 夢的解析出現科學新頁
第4章 夢是化學系統的精心傑作
第5章 可以不睡、不作夢嗎?
第6章 作夢失調
第7章 夢.瘋狂.譫妄
第8章 看見夢與腦的關聯:神經心理學新證
第9章 作夢、學習與記憶
第10章 我夢,故我在
第11章 找出夢的解析新法
結 語 夢已經不再神祕
夢裡不知身是客
潘震澤(美國韋恩州立大學生理學博士)
陌生人,你該知道夢是不容易解釋的,也不一定成真。夢可經由兩個門潛入,其中之一由獸角製成,另一個則是象牙材質。穿過象牙之門的夢,屬於虛幻之夢,不會成真;但某人如做了穿越圓滑獸角之門的夢,夢境將會實現。
荷馬,《奧德賽》第十九卷
隆巴竇(Stanley Lombardo)
上面這段話,出自尤利西斯妻子潘妮洛普之口。話說旖色佳國王尤利西斯參加了長達十年的特洛伊戰爭,解甲返鄉路上又在各地飄蕩了十年,才重抵家門。尤利西斯為了試驗二十年不見的妻子,喬裝成乞丐,並以曾經見過尤利西斯為藉口,混入宮中且與潘妮洛普有番長談,甚至還幫潘妮洛普解了一夢。
之後,潘妮洛普就說了這段有關作夢的名言,「穿越獸角與象牙之門」也成了西方文學裡代表作夢的象徵。(這或許有可能是文字遊戲,希臘文裡「象牙」與「欺騙」類似,「獸角」則與「實現」相近,但夢境不一定成真的說法,倒是經驗的寫照。)
至於中國文學裡,更是少不了夢。夢一向是文人墨客筆下的最愛,以夢為題的寫作,可是不絕於書,從《遊園驚夢》到《紅樓夢》等都是;甚至寫作才華的取得與喪失,也都與夢有關,例如:「夢筆生花」與「江淹夢筆」。
「美夢成真」或「舊夢重溫」固然為人所喜,「醉生夢死」及「夜長夢多」卻不是好事;至於「浮生若夢」與「南柯一夢」更是人生苦短的千古名嘆。還有「巫山夢」、「蝴蝶夢」、「黃梁夢」與「揚州夢」等,在在都是文學的經典之夢。
文學裡要是少了夢,只怕遜色多多。文學反映人生,其中顯示了作夢與解夢可是與人類生存歷史一樣悠久的活動,也因此豐富了人類的文化。由於人是好奇的物種,「到底什麼是夢」這類的問題,不斷困擾著各個時代的人。隨著科學的進展,我們對於作夢自然也有新的認識。
睡眠與作夢
人活在世上,有幾樣東西不可或缺,像空氣、水和食物的重要性,大家都曉得,甚至有人會說,活著就是為了吃吃喝喝;然而睡眠也屬於不可缺少的身體需求之一,許多人卻一時想像不到。事實上,要人幾天幾夜睜眼不眠,可是比不吃東西還難以辦到。
饒是如此,比起其他生理現象來,人類對於睡眠的研究及了解仍瞠乎其後。且不說「人為什麼要睡覺」這種終極問題,難有完滿的解釋,就連「人怎麼樣從清醒進入睡眠,再從睡眠當中醒轉」,以及「人一天該睡多少時間」等基本問題,也都尚未有全盤的了解。
與睡眠息息相關,且引起更多困擾與好奇的生理現象,就是作夢了。夢向來在睡眠時發生,作夢的人通常是夢中的主角,夢境中的人物、景觀、動作都栩栩如生,讓人信以為真。但夢的場景不僅變化多端,情節更是光怪陸離,只不過在夢裡似乎都有合理解釋,而不讓人起疑。
夢境的另一特徵,則是充滿情緒;無論焦慮、恐懼、憤怒還是喜悅,都給作夢的人帶來強烈感受,甚至延續到醒轉之後許久也不消逝。然而,人卻不見得都記得自己的夢,甚至還有許多人會說自己好久都沒有做過夢了。我們目前已知,每個人每天晚上都會作夢,且還不只一回;因此,作夢時的人腦不但推理邏輯變差,記憶能力似乎也有退化。
由於睡眠與作夢是人類常見的行為及共通的經驗,再加上夢境經常又如此逼真,因此,不同時代及不同文化的人類社會,對於睡夢都提出過各種解釋。其中共通的一項,是認為夢境不只是反映了現實,同時還可能預測未來。
基於這種信念,針對夢境的解釋與分析,也就成了一門學問,在不同時代都有專人負責。在科學興起以前的年代,解夢通常是具有通靈能力的巫師或靈媒的工作,因為夢似乎是發生在另一個世界裡的事,與清醒的現實世界相對應。
睡夢科學的研究史
隨著現代生物醫學的進展,十九世紀的科學家已然體認到,睡夢乃是腦部的功能。他們認為睡眠是腦子處於休息停頓的狀態,作夢則是身體內部或外來的刺激,作用於睡眠當中的腦子所引起的反應。然而十九世紀末的佛洛伊德(Sigmund Freud, 1856-1939)提出了潛意識的觀念,他認為人腦會將許多過去不愉快的經驗,壓抑在意識下方,夢境則是潛意識的流露,深藏慾望的偽裝。
因此,夢的解析是「通往潛意識的大道」,也成為佛洛伊德精神分析理論的主要進路。佛洛伊德於一九○○年出版《夢的解析》(The Interpretation of Dreams)一書,百年來已成經典著作,但引起的爭議從一開始就沒有少過,直到今日。
佛洛伊德精神分析理論的最大問題,在於百年前人類對於腦部運作的了解太過於不全,以至於該理論並沒有堅強的實證基礎,而多流於臆測與想像。一直要到一九三○年代,科學家將新近發明的腦電波記錄法應用在睡眠研究之後,睡眠科學才脫離了純粹的表象觀察,進入客觀的分析。
又過了將近二十年,也就是一九五三年,芝加哥大學的兩位科學家,阿瑟林斯基(Eugene Aserinsky, 1921-1998)和克萊特門(Nathaniel Kleitman, 1895-1999),意外發現:在一整晚的睡眠當中,人的腦電波並非一直維持在低頻高幅的慢波期,而是每隔九十分鐘左右,就會出現一回腦部電波的活化,為時十分鐘左右。
此時的腦電圖類似清醒時分的高頻低幅波動,心跳呼吸變快,血壓升高,同時還伴隨出現眼球的快速移動,因此這段睡眠期也稱為快速動眼(REM)睡眠期。如將處於該期的人喚醒,他們十之八九會說正在作夢。
REM睡眠期的發現,將睡眠科學,尤其是作夢科學的研究,帶入新的紀元。研究人員終於發現,夢在睡眠當中並非隨機出現,也不像某些人的認定,只在清晨醒轉的前一刻發生;作夢其實擁有內在的韻律,每晚定期出現四到五次。
如此一來,無論是夢境的收集,REM睡眠期的生理記錄,甚至REM睡眠期的剝奪等,都可以在實驗室裡進行。因此,睡眠實驗室有如雨後春筍,在各大學及醫院紛紛成立,睡夢研究也才有了大幅的進展。
睡眠當中的腦部活化
不同的腦部區域控制著不同睡眠行為的結論,最早是由病理檢驗以及破壞動物腦部的實驗得出。二十世紀初暴發的一場流行性腦炎,造成許多人嗜睡不醒,有些人則完全睡不著。奧地利的精神醫師馮伊考諾摩(Constantin von Economo, 1876-1931)從這些病人死後的屍體剖檢發現,他們腦中的下視丘後方及前方分別受到了傷害。因此,下視丘的前後區域就成了出名的睡眠中樞及清醒中樞。
後續的研究發現,控制睡眠的腦區不只是下視丘,視丘及腦幹也都扮演著重要的角色。尤其是位於腦幹的網狀激活系統,更是控制了警醒與注意力的重要腦區。如果以電極刺激這塊區域,則會使動物產生警醒反應,與外界的聲觸刺激引起的反應相似。
此外,經由神經化學及藥理學的研究,更進一步發現這塊腦區富含製造及分泌生物胺的神經元(以正腎上腺素及血清張力素為主),是清醒狀態的主要控制者。
之後,法國的睡眠研究者朱費(Michel Jouvet)在貓的腦幹底部,也就是橋腦的所在,發現了控制REM睡眠的腦區,該處含有豐富的乙醯膽鹼神經元。在REM睡眠期,該腦區的活化,會造成類似清醒時的腦波變化,包括PGO波在內,也就是橋腦(P)、視丘膝狀核(G)及視覺皮質(O)的神經元出現同步興奮。
然而,REM期與清醒時不同,脊髓負責感覺輸入及運動輸出的神經元遭到抑制,使得個體更不容易接受外來刺激,也缺少引起動作的肌肉張力。這種看似醒轉、其實深睡的狀態,朱費稱之為「弔詭睡眠」(paradoxical sleep)。
朱費的發現比阿瑟林斯基和克萊特門的REM睡眠晚了五年,重要性卻相當。阿瑟林斯基和克萊特門認為,REM睡眠是從深睡期回到了淺睡期,好比入睡之際的半睡半醒階段;朱費則證明了出現作夢的REM期既非清醒、也不算睡著,而屬於腦部的第三種狀態。如今REM睡眠與弔詭睡眠已成同義詞,原本的差異也不再強調,像本書就完全不用弔詭睡眠一詞。
從早期利用貼在頭皮上的電極作腦電波圖紀錄,到後來利用微電極插入動物腦中特定部位作單神經或多神經紀錄,再到晚近利用非侵入式的腦部造影技術直接觀看活化的腦區,在在都顯示睡夢當中的腦部,並非是無波的古井,而更像汪洋大海,有的海域波濤洶湧,有的則風平浪靜,其中不斷有選擇性的局部活化與不活化交錯進行。
這也就是現代神經生物學的主要信念:清醒與睡夢這些不同的意識狀態,無非是腦部神經元不同的活性表現罷了,無關乎心靈。
本書作者與形式分析理論
本書作者霍布森可能是當今研究睡眠的學者裡,科普著作最豐富者之一;之前他已有兩本著作譯成中文,分別是1989年的《睡眠》(Sleep,遠哲基金會)及1994年的《夢與瘋狂》(The Chemistry of Conscious States,天下文化),都獲得相當好評,國內讀者對他應當不陌生。
如果我們把前兩本書與這本新書對照來看,可以看出其中共通及相異的部分,也可以看出神經科學近十年來的進展(主要是功能性腦部造影技術的應用),以及作者本身觀念及表達方式的演變。基本上不變的是,霍布森把睡眠與作夢看成兩種不同的意識狀態,與清醒鼎足而三。
此外,他將意識視為腦部活動的產物,也就是位於不同腦區的神經元,以電及化學的方式彼此互動,產生同步活化的結果。也就是說,在這方面,霍布森所持的是純粹唯物的神經生物觀點:腦即心靈,心靈即腦;且並無靈魂(soul)或精氣(spirit)的存在。
由於夢是種意識狀態,因此與清醒時的人類意識一樣,有許多必要的組成,像是記憶、自覺以及注意力等;如果夢境無法記憶,也就等於沒發生過。此外,夢境還必須以語言或文字加以描述,才是我們所認知的夢。經常有人問:嬰兒或動物會作夢嗎?
由於剛出生的嬰兒一天有八小時時間處於REM睡眠,許多動物也都有REM睡眠,只不過他(牠)們缺少了敘述夢境的語言,因此他(牠)們在REM睡眠時的腦部活動所帶來的主觀感受,絕對和我們充滿虛擬故事情節的夢境不同,但我們也不能說他(牠)們就不是在作夢。
如果我們接受夢是意識的一種變態,那麼之前作者宣稱:「作夢與譫妄這種精神疾病類似」,也就不那麼讓人奇怪了。他甚至提出「我們在夢裡發狂,是為了避免在清醒時發瘋」的說法,更難免引起某些人的反感,而加以排斥。
在這本以作夢為主題的書裡,霍布森仍然維持這種觀點,但卻採取全新的角度來看待這個問題,也更具有說服力。這種新的觀點,乃是從夢的形式面著手,而不強調其內容。
前文已經談過,人類社會對於夢境內容的好奇,以及分析夢境的嘗試,自古以來就沒有少過,奇聞逸事也不斷。經由研究盲人以及生活在原始社會的人類睡眠,可以得知夢境的確是現實生活的反映,其中的場景與情節通常來自於過去記憶的片段,但又與現實有相當大的不同。
因此,人類對於夢境的執迷,可能永遠也不會消逝。然而,霍布森強調,針對夢境的內容分析,注定是失敗的嘗試,因為夢境只是REM睡眠期間腦部活動的附帶產物,並沒有什麼深遠的意義可言,更不具有預測未來的能力。
反之,如果把著重點放在夢的形式而非內容,我們將發現不同的人所作的夢,甚至同個人在不同時候作的夢,內容雖然各有不同,但形式卻出奇的近似。
霍布森在書中列出了在睡夢當中,意識的十項改變,包括:感覺與知覺全由內在生成、注意力不集中、情緒與本能高張、思想缺乏邏輯、時空定向缺失、出現虛構性敘述、意志薄弱,以及持續出現想像中的動作等,都是夢境的共同特徵。
他也引用了約十則自己的作夢日誌,來一一印證他的形式解夢理論,並且鼓勵讀者使用這些方法,來檢驗自己的夢境;相信許多人會因此恍然大悟,對於困擾自己多年的夢境,發出原然如此的感嘆。
此外,作者根據過去神經生理及神經化學的發現,以及最新腦部造影的結果,進一步說明這些意識的變化,與特定腦區的活化與不活化具有對應關係,也為作夢是由腦部活動所產生的論點,提供了生理學基礎。例如:位於皮質下方的邊緣腦區在REM睡眠期的活化,給夢境帶來充滿情緒的特質;背側前額葉皮質的活性受到抑制,則為作夢當中缺少自省能力、邏輯受損,且無法維持定向思考等,提供了解釋。因此,研究夢境的意識,對於清醒意識的了解,也有所幫助。
迷人的夢
當人還在娘胎裡,發育中的腦部就已經出現類似作夢的活動,一直到老也不止歇。正因為睡眠與作夢固定出現在我們每天的生活當中,因而讓人習以為常,忘了它們的存在;只有在睡眠出了問題,或是偶爾作了讓人印象深刻的夢,才又讓我們體認到它們的重要。
無論我們記得與否,夢每晚都會出現,因此夢境的內容顯然並不重要;然而人卻不可能長期缺少睡眠與作夢,這又顯示睡夢絕對有其功能。有相關證據指出,無論是腦部發育的增進、資訊的重組與記憶的定形、體溫調節功能的維護,及腦中能量物質與神經遞質的更新等,都可能是作夢的功能。人提出REM睡眠是睡眠周期的黏結劑、本能行為的溫習時間,以及邁向清醒的門戶等,也都言之成理。
就算科學已能充分描述並解釋作夢的種種,我們仍不免偶爾在夜半或清晨時分,因夢醒而怔忡不已。好夢從來容易醒,何況現代人更多焦慮之夢;還是李後主說得好,「夢裡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又何妨?
一窺現代睡眠科學的迷人發現
霍布森(哈佛大學醫學院擔任精神病學教授)
自有信史以來,人類對作夢就感到好奇與不解。由於夢境是如此鮮明、複雜,且充滿情緒,以至於宗教運動、藝術呈現,以及內省的科學理論等,都受到它的影響。所有這些「前現代」的表達形式,都意謂著夢境當中包含的訊息,無法以其他任何方式傳達。
早期的猶太-基督徒認為:上帝將其意圖經由某些先知,傳達給祂的子民;這個概念也成為中世紀作夢理論的重心,其中的假設包括:人必須穿越「獸角或象牙之門」,方能進入夢境。像斯威登伯格(Emmanuel Swedenburg)之類的宗教改革家就是在夢中遇見了上帝的天使,也才獲得了有關建立新耶路撒冷教會的指示。
早期的西方藝術家,好比喬托(Giotto),利用作夢當成表達的工具,將預知靈感作圖像式的呈現。在他的畫作中,沉睡的聖人、教士,以及他們夢境裡所啟示的意像,都同時呈現在畫面上。現代藝術裡超現實主義的畫家,則經由他們瘋狂的畫作,表達夢境是比清醒更為真實的意識狀態。
達利(Salvador Dali)、恩斯特(Max Ernst)及馬格利特(René Magritte)等人,都以夢的語言作畫;其中以達利最超現實,恩斯特最富精神分析,馬格利特則最重神經心理。
於十九、二十世紀之交,最出名的夢境研究者非佛洛伊德(Sigmund Freud)莫屬。起初,他準備根據神經科學來建立他的心靈理論,只不過他對於腦的知識太過貧乏,以至於被迫放棄他那著名的「科學化心理學計畫」,而轉向夢境尋找靈感。
根據佛洛伊德的解釋,作夢等於是動態的潛意識行為。一如之前的符號學專家,他認定夢境所隱藏的意義,屬於心靈的一部分;同時,潛意識也試圖掙脫意識的保護柵欄。如此一來,佛洛伊德又將夢的理論帶回了聖經作者,阿提米多魯斯(Artemidorus),以及其他早期解夢者的時代。
本書接續了佛洛伊德的未竟之業,從他所放棄的「計畫」處開始,試著以目前已經相當堅實且廣泛的睡眠科學為基礎,建立起新的作夢理論。為達此目的,我將神經科學的基礎研究、睡眠實驗室的研究,以及有關睡夢的最新臨床研究所得出的發現,作了簡要的說明。
在整本書中,我還借用個人的作夢日誌為例,來說明書中「活化-合成」的新作夢理論,如何能以生理學的語言解釋作夢的共同特徵,那些特徵在過去都歸諸於心理動力的因素。一旦完成了這項工作,夢的神祕外衣也就褪去了大半,只留下赤裸裸的內在讓人了解,且無須訴諸複雜的解釋。
本書主要目的,在於陳述過去五十年間,作夢的科學理論如何發展並趨於成熟。在閱讀的過程中,讀者將擁有難得的機會,重新省視自身的作夢理論,並一窺現代睡眠科學的迷人發現。
國立台灣大學動物系學士及碩士,美國韋恩州立大學生理學博士,先後於洛克斐勒大學、密西根州立大學及密西根大學研究。曾任國立陽明大學生理學研究所教授兼所長、韋恩州立大學及奧克蘭大學客座與兼任教授,目前旅居美國密西根州,專職寫作與翻譯,並擔任《科學人》編譯委員。已出版著作有《科學讀書人》、《生活無處不科學》及《為什麼腸胃不會把自己給消化了?》三本,譯著有《人體生理學》、《潘朵拉的種子》、《鳥的命運就是人的命運》等二十餘本。
2005/09/30
BWS079
天下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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