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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轉錄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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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轉錄教父

諾貝爾生理醫學獎得主巴耳提摩

Ahead of the Curve
書籍介紹

「中心學說」是生物學最重要的觀念之一,它描繪出遺傳資訊的流程: DNA→RNA→蛋白質。巴耳提摩卻發現,病毒的反轉錄酶可以使RNA的資訊反向傳回DNA,顛覆了中心學說的教條。

巴耳提摩的學術生涯無疑是一則傳奇:他以十八個月的時間,拿到洛克斐勒研究院的博士學位;在三十七歲獲得諾貝爾獎;在麻省理工學院創立頗具聲望的懷海德生物醫學研究所;他曾任洛克斐勒大學校長;現在是加州理工學院的校長。而且這期間,他還捲入一樁堪稱有史以來最大的科學詐欺事件,後來稱為「巴耳提摩事件」。

這本書除了告訴我們巴耳提摩的個人故事,並且讓我們得以一窺現代生物學的奇奧。此外,還開啟一扇窗,展露現代科學文化的演變:科學界如何防範重組DNA實驗可能帶來的災害,美國抗癌聖戰的得失利弊,政府、產業界、學術界對於愛滋病研究的看法,以及科學界該如何處理學術詐欺案件。

序 言 巴耳提摩的科學生涯
回顧巴耳提摩的貢獻,
即可寫出過去二十五年來生物學發展的像樣歷史,
這話一點也不誇張。

第一章 紐約大頸鎮
實驗是生物學的根本核心,
因為生物學的定律並不像物理或數學定律,
能由第一定律開始推演。

第二章 史瓦茲摩爾學院
巴耳提摩回顧史瓦茲摩爾的生涯時,
始終感到生物教育的不足。
然而在這裡接觸到的自由人文經驗卻是無可取代的。

第三章 拜師學藝
大學、研究所、博士後研究共周遊了八間實驗室,
讓巴耳提摩有機會學習不同領域的實驗技術,
了解什麼才是適合自己發展的路。

第四章 沙克研究院
想要開創新路,
通常都不是沿著已建立的秩序循序漸進。
科學家時常受預感的驅使,這是不外揚的祕密。

第五章 麻省理工學院
盧瑞亞熱切迎接他那天才神童
重回麻省理工學院,
不過這次巴耳提摩不再是學生,而是副教授。

第六章 重組DNA
青蛙基因的產物在大腸桿菌內表現,
而且這個基因可以穩定的遺傳給大腸桿菌的後代。
重組DNA改變了自然。

第七章 諾貝爾金榜
他一點也沒有預期這個獎的到來,
三十七歲贏得諾貝爾獎實在太年輕了,
巴耳提摩開心得不知所措。

插 曲 脊髓灰質炎病毒

第八章 懷海德研究所
與今西加里合作發表的論文,
後來演變成生物學有史以來最著名的科學欺詐爭議,
使諾貝爾獎得主反目成仇,國會與科學界纏鬥互罵。

第九章 洛克斐勒大學
巴耳提摩接受校長新職的那天,
《紐約時報》的標題寫道:
「欺詐嫌疑犯獲任命為洛克斐勒校長。」

第十章 歸 鄉
巴耳提摩事件揭露了對科學家極不信任的氛圍,
不僅是科學家彼此之間,
還有外界對科學家的不信任態度。

第十一章 加州理工學院
繼續研究、同時治理一所重要大學,
如果這不是挑戰的話,
那就不必做了!

巴耳提摩的科學生涯

柯羅帝

這一定與我在科學上的領悟有關,我感覺到,
其中一些領悟,一直引領著我,使我的行為更積極活躍。
我的意思是,當你取得一些資訊後,你可以做出多種應用:
你可以發表;你可以開發實用層面,
譬如研發一種療法或一台機器;
或者你也可以考量它在公共衛生或公共政策上的含義。
我猜,我一直認為是這些後續的發展,讓資訊有其價值,
並影響我吸收資訊、然後嘗試進一步的應用方式。

——巴耳提摩,一九九五年一月二十日

一九八六年,一個秋風蕭颯的日子,大衛‧巴耳提摩(David Baltimore)快步穿過美國麻州劍橋的一處庭院,狂風捲起他的外套,吹動他的公事包。他留著一臉落腮鬍,每被人追問何時能治癒癌症一百次,就灰白一根鬍鬚。身上的深藍色西裝合身時髦,和過去生物學研究還是個不賺錢事業、而他又是反資本主義份子的年代相比,巴耳提摩今天的穿著要好很多。

他走向懷海德生物醫學研究所(Whitehead Institute for Biomedical Research),腦中還不斷的計劃、分析、回顧。他在四年前成立這個機構,籌組了可能是全世界最傑出、最勤奮的分子生物學研究團隊,他知道全球有二十萬人為愛滋病所苦,他最新的計畫是找出愛滋病的治療方法。

巴耳提摩前兩天還在華盛頓的國家醫學研究院(Institute of Medicine of National Academies)擔任「國家愛滋病防治策略委員會」的共同主席。離愛滋病被鑑定出來已有五年了,國家科學院(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是美國第一個嘗試解決這個流行性疾病的政府單位,國會和雷根政府對愛滋病都還保持緘默。愛滋病被視為對離經叛道者、同性戀、及海洛因成癮者的懲罰。

小說家艾德蒙‧懷特就曾寫到:「愛滋病的流行就像一根爛木頭滾開後,底下扭動的生物全都顯露出來,因為它一次就牽涉了我們生存的所有主題:性、死亡、權力、金錢、愛、恨、疾病、以及恐懼。」整個世界的紛亂就包裹在一個微小的人類免疫不全病毒(HIV)內,巴耳提摩敏銳的察覺到這問題的糾結複雜,身為愛滋病研究委員會的研究主席,他負責擬定一份國家計畫,發展愛滋病的治療方法,並根絕愛滋病的流行。

考慮數項因素,巴耳提摩都是這個工作的最好人選。他是發現反轉錄病毒的重要蛋白質的兩位科學家之一,這個發現讓醫師與科學家得以偵測到難以捉摸的HIV。同時他也是經驗豐富的召集人,他能以道德至上的態度敏銳的調解問題,該挺身而戰時也絕不猶疑。

科學研究無須理由

但從其他層面看,巴耳提摩又不像該擔當這職位的人選,他的實驗室在一九八○年代初期,並沒有研究愛滋病。但現在,由於他參與愛滋病委員會,而讓HIV吸引了他的注意,就像在一九七○年代初期,巴耳提摩因「癌症聖戰」而捲入癌症研究一樣。目前他實驗室中有一名博士班學生在研究HIV,卻屬基礎研究,而非直接找尋療方。巴耳提摩研究生物學是因為好奇,不是因為他想拯救世界。「我的生命奉獻於人類智識的增加,」他解釋:「我們無須為科學研究找其他正當理由。」他期待能有治療愛滋病的方法,但他的實驗室並不會去尋找。

在此同時,巴耳提摩也深刻體驗到疾病對情緒的影響。在巴耳提摩成長過程中,一直如明燈般引導他的母親就罹患癌症,巴耳提摩每週都會飛往紐約探望母親,她的精神很快就萎靡下來,健康狀況慢慢惡化,巴耳提摩的所有科學發現都無法舒緩她的痛苦,或防止不可避免的結果。

幾週前,他還在麻州總醫院(Massachusetts General Hospital)針對癌症研究緩慢而穩定的進度,發表了一段嚴肅的演說:「就我的觀點,」他說:「即使不是永遠,癌症也會有很長一段時間,是人類生命問題的一部分,……而且我預期癌症療法也要很久才會出現。即使有新的治療方案,腫瘤細胞的可塑性也會讓療法難以達到根除的效果,對那些希望有快速進展的人,這顯然是個悲觀的看法。」

即便他個人覺得悲觀,他仍結論道:「但結果終將到來,就一個國家而言,我們必須持續我們的堅持,去深究疾病的一切,並盡一切可能防範或治療癌症。當然,也有可能我整個分析都是錯誤的,的確有一顆神奇的子彈,能在較短的時間內,對癌症的死亡率有重大的衝擊,那麼即使是我的判斷完全錯誤,都會帶給我莫大的喜樂。」

自從柯霍和巴斯德時代,社會就把對抗疾病的沉重希望放在生物學家的身上,但巴耳提摩是在相當平靜的時期進入生物學研究領域的,當他大學畢業後,著名的「微生物獵人」時期已過,天花正滅絕中,小兒麻痺疫苗也已普及施打。他最早開始所做的科學研究並無醫學重要性,他不是為了找尋疫苗,才鑽研脊髓灰質炎病毒(引起小兒麻痺的病毒)的機制,而是他對動物病毒有興趣,而且由於當時已有一種疫苗存在,使得實驗室內可以安全操作脊髓灰質炎病毒。

巴耳提摩以及他的同事創造出方法,來產生與使用重組DNA技術,掀起生物學的革命,使基因工程神話成為真實現況,事情開始改變。如今科學的實際應用不斷把他推向公眾生活,巴耳提摩對醫學雖不感興趣,但醫學卻對他有意,他並沒有自願擔負起愛滋病委員會的任務,而是在邀約下出席。

懷海德研究所的工作、龐大的實驗室、以及他母親的病情,已讓他忙得團團轉,但他感到自己責無旁貸。根據估計,公元二○○○年前有二千五百萬人感染愛滋病,愛滋病嚴酷而實際的考驗著現代分子生物學,巴耳提摩並不喜歡這種情形。分子生物學不是為打贏愛滋病戰爭而待命的,大部分的病毒疫苗都需數十年的開發時間,而且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發展出有效的反轉錄病毒疫苗,他對治療愛滋病並不樂觀;HIV是沉著、細密、如幽靈般的殺手。

想解開生命之祕的實驗室

走進懷海德研究所,巴耳提摩搭乘電梯至三樓,走出電梯後映入眼簾的,是懸掛牆上的一幅大型抽象壓克力潑畫,走廊右側的房間全是他的實驗室。他的辦公室在左測,緊鄰一個大窗戶,窗下放了一排長弧形的皮沙發,窗台上擺設了幾株植物,這些植物不會生長,也沒有病毒,它們是絲製的人造花。巴耳提摩的辦公室裡,沒有榮顯成就的獎牌,沒有諾貝爾獎的證明,也沒有妻女的照片。

在旁邊桌上堆疊的檔案、文獻、書籍、和期刊中,有兩疊整齊擺放的公文,其中一疊是欲發表在《科學》(Science)雜誌上等待評審的新發現,另一疊也類似,是要投到《病毒學期刊》(Journal of Virology)的。辦公桌上,是他關於免疫轉錄調節的最新論文的初版校樣,旁邊放著麻省理工學院(Massachusetts Institute of Technology,簡稱MIT,懷海德研究所即附屬其下)的各式預算和會議備忘錄,巴耳提摩喜歡行政工作。桌上還有一份備忘錄,是有關今西加里(Thereza Imanishi-Kari)與奧圖(Margot O’Toole)的爭議(詳見第七、八、九章)。

離開辦公室,巴耳提摩穿過走廊到實驗室,牆上的標示宣示著:「實驗區域——未獲許可者不准進入,不准攜帶食物飲料。」巴耳提摩的實驗室比以前更大更忙碌,有將近三十幾個人擠在供十五人使用的空間,每一天的各個時段都有研究生和博士後研究員在此工作,放假和度週末被視為錯失寶貴時間。有一些學生早上七點就到,此時清潔工正將乾淨的燒杯、試管送來,大部分的學生則是九、十點才陸續進來,少數人則是到下午才看得到人影,完全晝伏夜出的人也很常見。

這裡的工作倫理摘自MIT的校訓:心與手(Mens et manus)。每個學生的動機都不同,但大多數都是很率直的思想者和動手者,他們希望能發現大量或至少一、二個生命的祕密。有些人因對巴耳提摩的研究領域感興趣而加入,有些人風聞巴耳提摩良師之名而來,還有些人期待在諾貝爾大師的指導下能青出於藍。他們的未來取決於他們在這裡的成功。

戴著乳膠手套的學生在實驗室中來來回回,手上拿著裝有朱紅色液體的塑膠培養皿、裡面培養了小鼠皮膚細胞,或拿著大瓶生理食鹽水,或拿著記錄他們最近DNA實驗的照片,巴耳提摩本人則是從一九七五年後就沒有做過實驗了。敞開的門,讓走廊兩邊五、六個實驗區域連成一片,一直延伸到研究所最底,兩個研究人員擠一個實驗桌,少數人穿上白色實驗衣,大部分人都還是穿著輕便衣服。他們的對話中充斥著術語,即使隸屬同一個實驗室,做不同計畫的人有時仍難以了解對方口中的詞彙。

兩名研究員站在走廊的黑板前塗鴉,相互交流、解釋,他們畫的圖是一些潦草的圓圈、線條和密碼般的注解,巴耳提摩加入討論,他們正設計能表現NF-κB蛋白質的新載體。

實驗室右邊的學生研究的是脊髓灰質炎病毒,病毒小組的人數一直相當固定,現在卻只占實驗室的一小部分。安德魯斯(Nancy Andrews)研究脊髓灰質炎病毒複製酶蛋白質的製造,和脊髓灰質炎病毒複製的基礎步驟。億萬顆脊髓灰質炎病毒儲存在過濾的小牛血液中,冰凍起來。薩諾(Peter Sarnow)研究脊髓灰質炎病毒的RNA合成。柯克加德(Karla Kirkegaard)分析RNA重組的機制,闡明病毒的可變性和演化潛力。一小瓶脊髓灰質炎病毒RNA(病毒的生命藍圖),正靜置在冰筒上,柯克加德在一旁迅速製備讓RNA轉變成較穩定DNA所需要的化學藥劑和蛋白質。

附近有一大群學生研究致癌基因,其中有病毒基因,也有人類基因:v-abl、v-src、c-abl、myc、c-myc、bcr-abl、和Ha-ras,這些難懂的縮寫都是從人類和病毒內發現的致癌基因的名稱,在這些基因的正常功能和致癌突變間,有什麼樣的關聯?像愛柏森病毒之類的病毒,為什麼會帶有致癌基因?

座位在實驗室左邊的學生研究在上兆顆細胞的複雜度下,免疫系統的抗體製造過程,嘗試把調節免疫反應(即使是溫和的反應)的眾多訊號和交互作用,一條條的分析梳理。如何調節抗體基因?負責調控的蛋白質為何?免疫系統各單元如何相互溝通?是什麼樣的要素使B細胞之所以為B細胞?組織培養室中,培養箱中放著一瓶瓶長有數十億顆人類細胞或小鼠細胞的燒瓶。走廊更深處,有學生正在尋找基因,還有些人把基因植入小鼠身上或從小鼠體內移出基因。實驗桌上一排排試管內,長滿了帶有小鼠基因的細菌,還有幾名學生正按設計混合各個DNA片段,組合新的基因。這正是分子生物學的全盛時期。

兩極化的評價

巴耳提摩發現HIV之類的反轉錄病毒繁殖時所利用的反轉錄酶,讓分子生物學有革命性的進展,這項發現也使得他以三十七歲之齡贏得諾貝爾獎。在那之後,巴耳提摩成為致癌基因以及它們在細胞中功能的最重要研究者,他的實驗室後來也探討了免疫系統中關鍵組成分的特性,其中包括了抗體的多樣性、NF-κB(免疫系統中的主要控制基因)、rag重組酵素基因(抗體的多樣性有很大比例是靠這個酵素產生的)。

巴耳提摩是如此的聰明、辯才無礙、風度翩翩,但連最親近的朋友都說他高傲且毫不留情。在一個雞尾酒會上,有一名同事這樣說他:「在全世界的分子生物學家中,他有最敏銳的直覺。」另一名同事也說:「他很高傲,」頓了一下,又繼續說:「為什麼不呢?他有任何理由可以高傲。」要評量巴耳提摩對生物學的影響,也許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詢問生物學家,是否熟悉巴耳提摩這個名字和他的研究,而答案通常都是肯定的。一名同事宣稱:「巴耳提摩是他那時代的重要生物醫學科學家,對現代生物學的各個領域也有長遠的影響。」還有人評論:「回顧巴耳提摩的貢獻,即可寫出過去二十五年來生物學發展的像樣歷史,這話一點也不誇張。」

在公元二○○○前,六十二歲的巴耳提摩已發表了超過五百篇的學術論文,但他並沒有受到一致的喝采,人們對巴耳提摩的評價非常兩極化,大部分是因為延宕十幾年的科學造假案,這事件一般稱為「巴耳提摩事件」(或今西加里事件),它讓研究圈扯入情緒化的內訌。當人們聊到巴耳提摩時的反應,從避之唯恐不及,到彼此爭鋒相對都有,讓交談陷入激烈的情況,通常只出現在政治和宗教話題。有一名亦是諾貝爾獎得主的人,甚至咬牙切齒咒罵,應該取消巴耳提摩的諾貝爾獎頭銜,撤銷他的終身教授職,終身禁止巴耳提摩涉足科學研究。

然而,這三十五年來,巴耳提摩的研究一直是全世界最優秀的,而且他的才智也擴展到實驗室之外。在重組DNA的爭議中,他協助穩固基因工程的未來;他反對化學和生物戰;他籌畫全國的愛滋病研究;他成立懷海德研究所;他曾任洛克斐勒大學(Rockefeller University)校長,現在則是加州理工學院(Caltech)校長。從反面看,他反對「抗癌聖戰」;還陷入史上最險惡、最混亂、最廣為宣傳的科學造假案,並被迫辭去洛克斐勒大學校長職務。

巴耳提摩從不畏懼衝突,「我知道我所相信的,我堅持我所相信的,我捍衛我所相信的。我也知道我可能對事情有錯誤的看法,但我仍會堅持這原則,我也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但他也因而豐收。

柯羅帝 作者
1996年自麻省理工學院生物系畢業,2001年獲加州大學舊金山分校微生物及免疫學博士學位。就讀於麻省理工學院時,參與了線上生物學教科書的編寫工作;同時主修生物學與寫作,他的寫作學士論文指導教授為著名的物理學家暨作家萊特曼(Alan Lightman)。本書構想源自於柯羅帝的學士論文,是他的第一本著作,推出後即獲各界好評。柯羅帝目前於艾莫里大學(Emory University)醫學院擔任博士後研究員,從事免疫學與病毒學方面的研究。已發表十數篇學術論文於重要的期刊上,包括兩篇刊登於《自然》(Nature)期刊的論文。
涂可欣 譯者

台灣大學農化系畢業,陽明大學神經科學研究所碩士,曾經於美國伊利諾大學遺傳研究所進行博士研究。目前致力於科普書籍與科普雜誌文章的翻譯和寫作,期待能為建構科學界與大眾間的橋梁貢獻一分心力。

譯有《一粒細胞見世界》、《這就是生物學》、《免疫兵團》等書,科普文章散見於《科學人》雜誌。


2003/10/30

BCS085

天下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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