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立場不過是群體認同的延伸?《善惡》深度解析脆弱的意識型態如何被操控
你是否相信自己的政治立場是經過深思熟慮後的選擇?根據《善惡》所引用的心理實驗,事實可能恰好相反。研究顯示,我們的政治信念其實非常容易被操弄與扭曲,甚至能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為完全相反的立場辯護...
大家都在追求「致富捷徑」,從牛頓的時代以來,數學家就已明白在市場上有聰明的賺錢捷徑。數學是一種高層次的思維能力,當中充滿捷徑,可以解決我們生活中遇到的複雜問題。杜.索托伊《數學就是這樣用》這本書告訴你!以下是選自《數學就是這樣用》的精采書摘。
數學是一種高層次的思維能力,當中充滿「捷徑」,可以解決我們生活中遇到的複雜問題,矛盾的是,好用的捷徑通常需要花費很長的時間才能發現。
有趣的是,我們在找到捷徑前,就已激發出許多奇思妙想。
正是這種捷徑的誘惑,使得杜.索托伊成為牛津大學數學家。
買樂透彩券、賭馬、創辦下一家臉書、寫下一本《哈利波特》、投資下一家微軟、雖然數學無法保證你一定會變成有錢人,但還是提供了幾個盡可能提高機會的最佳辦法。
也許你會認為,既然牛頓具備最佳化解法的所有數學技能,他應該會是成功的投資人吧,但在市場崩盤時虧損很多錢之後,他堅定的說:「我可以算出恆星的運動,但算不出人的愚蠢。」
然而從牛頓的時代以來,數學家就已明白在市場上有聰明的賺錢捷徑。正因如此,那些不論時機好壞始終表現良好的基金,團隊裡總有人是數學博士。所以,為積蓄找到最佳基金的好捷徑,就是算一算基金說明書上有多少數學博士。但精通數學有什麼幫助呢?市場不都是由人類的心血來潮和情緒驅使的嗎?心理學博士不會更有用嗎?
法國數學家巴謝里耶(Louis Bachelier)在二十世紀初提出,投資股票實際上和賭丟硬幣的結果無異;這是第一個說明股價如何隨時間變動的模型。巴謝里耶對市場了解得很透澈,認為股票價格會隨機波動,這種行為稱為醉漢走路(drunkard’s walk),因為它在圖上看起來就像喝醉的人在街上蹣跚走出的路徑。當然,整體價格可能會受疫情爆發的影響,但考慮到這些知識,股票也許會從那時開始隨機漲跌。
知道這一點並不能真正帶給你什麼優勢,但如果你認清這個模型事實上是錯的,你就有優勢了。數學家在 1960 年代領悟到,丟硬幣的隨機性不完全正確,因為那樣就暗示股票價格有可能變成負數。所以,新的模型出現了,這個模型仍然是隨機的,但同意股票有最低價格限制,同時仍有可能漲到它想要的最高價格。
如果你可以在價格中蒐集到一些隱藏的資訊,就有可能擊敗市場。蒐集到資訊會給你優勢。舉例來說,賭馬業者在替一場最後會由三匹馬爭冠的賽馬訂定賠率時,會確保你無法靠著三匹馬全押注來贏錢。但要是你出於某種原因知道其中一匹馬不會勝出呢?那麼你就可以把賭注分散到另外兩匹馬,確保自己贏錢。
但數學並不是投資人可以用的唯一捷徑。我的朋友海倫.羅德里格茲(Helen Rodriguez)是非常成功的財務分析師,她用來打造職涯基礎的方式就不是研究數學,而是研究歷史。事實證明,海倫的歷史學家技能提供了一條捷徑,經常可用來了解一家公司的價格何時被低估或高估。
海倫專門從事高收益債,也稱為垃圾債(junk bond),這種債券通常用於購買公司和融資。買債券就是在借錢給一家公司,該公司承諾會給你固定的利息,加上到期時還你的本金。垃圾債有較高的違約風險,因此也有較高的報酬。
海倫說:「第一條捷徑如下:我們會使用公司信用評等,這種評分標準取決於一家公司的償還意願和能力。評等從最好的 AAA 級開始,代表幾乎沒有風險的公司,一路往下排到 C 級,代表幾乎不可能追回利息或本金的公司。如果評等低於 BBB−,就是高收益債。當一家公司的評等較差,就必須提高利息才能讓自己值得投資,因此稱為高收益債。」
你經常會在新聞中聽到,類似穆迪(Moody’s)這樣的機構調降了某個國家或銀行的信用評等,這些信用評等會由幾個信貸評級機構發布,而穆迪正是其中之一。評分方式是考慮多維的企業世界,再設法把這個複雜又混亂的世界投射到一維的直線上,直線的一端是 C,另一端是 AAA。
海倫利用她的歷史工具進行回溯研究,看看一家公司獲得信用評等的情況,試圖了解該公司的債券是否低估或高估。嘗試取得像這樣的新資訊,可能會讓她獲得優勢。從一家公司的歷史看出其他人沒注意到的層面,還能對債券價格有全新的理解,這真的需要高超的本領,而歷史學家往往很擅長這種看見全局的技能。
她說:「我在處理這 2,500 家德國美妝公司的時候,他們的債券一直高於面額,我心想,真是浪費時間。接下來有一季表現得很差,他們歸咎於德國境內的恐怖主義。後來他們又經歷了表現很差的一季,仍然怪罪恐怖主義,此時我想,這有點奇怪。可是這些公司債仍高於面額。所以我開始讀一點資料,發現亞洲公司正進入歐洲,利用網際網路銷售同樣的化妝品,但可能是用半價銷售過季六個月的產品。它稱為灰色市場。有幾家搞破壞的公司這麼做,完全弄垮了德國美妝市場。所以我們以 103 的價格賣出,而這些債券的價格在一年之內都停留在 40 幾。大家早先並沒有意識到這個灰色市場。」
海倫使用的手段基本上和索普提出的想法類似。她借來這些公司債,然後以 103 的價格賣掉,但隨後又能用 40 的價格買進,再還給原先的債券所有人,藉此賺了很多錢。她成功利用了自己對債券即將暴跌的直覺。這通常是要看穿一家公司對其市值的虛張聲勢。
在我看來,提出捷徑從某些方面來說是頗難的事,因為實際上你必須很熟悉你的公司,才能獲得這種洞察力。當中牽涉到很多故事敘述,海倫把它比作看電視劇。「我一直在關注一家西班牙賭博公司。重整花了一年半,我幾乎每一天打開阿根廷報紙都不得不讀,因為阿根廷前總統費南德茲(Cristina Fernandez de Kirchner)拿賭博業當作政治足球。這就是驅動債券的故事!」
海倫認為,她在歷史學家訓練過程中學到的技能,提供了一條捷徑,讓她可以敘述自己評定的每家公司的故事。她必須能夠把大量資訊合成有用的東西,而歷史學家很擅長這麼做。「整件事很像一道你努力要弄懂的謎題。過程就像做歷史研究一樣。有十個不同的史料,我必須提出我的描述,來說明我認為發生了什麼事。這就是為什麼其他人也許採用了相同的史料,卻提出不同的描述。你需要有人認為這是一件好事,還需要另一個人認為這是世界末日,然後有了交易,於是才有市場。」
她還有其他的捷徑,其中之一正是我的數學捷徑清單裡最重要的一個:發現模式的力量。「你也可以在公司發生的事情和出現的問題上面發現模式,因為他們都有同樣的問題,但他們區隔所銷售產品的方式也許會有點不同。我試圖比別人早發現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當中有什麼模式,然後提出建議。」
正如牛頓所說,最棒的捷徑有時就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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