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學人文

基因聖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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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籍介紹

為什麼有些兒童彷彿被下了詛咒似的,還不曾學步,肌肉就開始萎縮,苦撐到二十歲上下終告不治?
為什麼許多人飲食有節,卻仍然躲不過癌症致命的侵襲?
有些人每日運動,還是逃不掉冠狀動脈心臟病要命的追擊?
又為什麼祖上有人精神失常,子孫裡總有人會步上後塵?
酒鬼的子女一出生便給好人家領養了去,為什麼長大後居然也嗜酒如命?
原來,答案就藏在基因裡!
人體中的十萬個基因,牢牢牽繫著每個人、每個家族的命與運。
我們能擺脫這遺傳的宿命 嗎?我們能掌握自己的命運嗎?

一項雄心足以媲美曼哈坦原子彈計畫、阿波羅登月計畫的「解讀人類基因地圖」大計畫,已經展開。科學家正發動一場追獵 致病基因的聖戰,矢志搜尋出三千種遺傳疾病的基因缺陷,並一一殲滅。這場戰役,關係著你我以及下一代的未來,沒有人能置身事外!

序 一場追獵致病基因的聖戰 周成功
夢想
第一章 從詛咒到聖戰
第二章 艾爾塔英雄會
第三章 華塞斯特的尖兵
第四章 前進艾瑪部落
第五章 漫步染色體
第六章 肌肉萎縮蛋白大發現
第七章 奇異的雙重打擊
第八章 癌症基因在哪裡?
第九章 追蹤阿波變異
第十章 測繪人類基因地圖
第十一章 血液裡的祕密
第十二章 酒瓶內的基因
第十三章 預知生死紀事
第十四章 擺進社會倫理的光譜
第十五章 抉擇時刻
附 錄
譯後記 從象牙塔到紅塵 楊玉齡

一場追獵致病基因的聖戰

周成功

建構生命奧祕的藍圖(基因),全都是以四個字母(A、T、G、C)的密碼形式,儲存在去氧核糖核酸(簡稱DNA)的長鏈分子中。而我們也就是藉著DNA分子精確的複製,把所有的基因一代代地傳遞下。當某個基因中的遺傳密碼發生了變異,細胞就可能依照錯誤的密碼,製造出變異的蛋白質。如果這些蛋白質正好負責維繫重要的生命活動,而結構上的變異又對蛋白質的功能產生重大損傷,那麼事情倒也簡單:這個細胞(生物)根本無法存活下來,我們也就很難再去追溯那些基因變異之所在了。

另一方面,如果這些變異基因所製造的蛋白質,並非維繫生命所必需(像皮膚的顏色等),或是變異後的蛋白質功能仍在,這些變異就會藉著遺傳之便保存下來,在一個族羣中造成遺傳基因的多樣性。但是,如果變異剛好會讓某些重要的蛋白質功能發生一點輕微變化,這些變化對生命肇始之初的影響,表面上雖看不出來,但會隨著個體的發育成長而逐漸呈現病徵;那麼,這些變異的基因由父母傳給子女後,便形成所謂的遺傳性疾病了。

遺傳性疾病既然是由病變的基因所產生,理論上來說,我們只要找出是哪些基因發生了變異,不但能預測哪些人未來是否有得病的可能,同時也為治療或是預防,提供了重要的線索。但是我們每個人身上都有五萬到十萬個基因,一共大約有三十億個遺傳密碼;如何在茫茫的基因大海中,找到那個病變的基因,就成了醫用遺傳學家所面對最大的挑戰了!

「基因工程」利器

從五○到六○年代這二十年間,分子生物學家的基礎研究,讓我們明瞭了基因的結構、遺傳密碼的表現等等。這些基本的知識,到了七○年代開創出「基因工程」的技術;有了「基因工程」的利器,我們才有辦法去追蹤、鑑定身體裏任何一個基因的來龍去脈。八○年代,分子生物學家開始踏入遺傳疾病這個古老卻又陌生的領域,帶著一些讓外行人聽起來十分怪異的想法(如RFLP),朝向遺傳疾病的基因摸索前進。「基因聖戰」這本書,就在描述美國的民間社會和科學家如何通力合作,去探尋致病基因的歷程。

本書的二位作者都是「華爾街日報」(Wall Street Journal)的科學記者,他們透過廣泛而深入的訪談,企圖將這個追尋基因過程的全貌,呈現在讀者面前。

這本書裏充滿了逸事、傳記和科學的解說。作者引領我們周遊於一些溫馨的人物和故事中,去體會科學家既合作又競爭的運動員精神,以及病患家屬焦慮、急欲得知病因的心情。艱澀難懂的分子生物學原理,都在作者流暢的文筆下,一一清晰地呈現在讀者眼前。我們可以毫不費勁地一口氣讀完這本書--不僅僅是看完了一個吸引人的「床邊故事」,每個人唸完本書後,也都會感受到現代分子生物學對社會未來的影響與衝擊。

本書對台灣的讀者還有另外一層的提示,就是讓我們看到在一個成熟、多元代的社會中,民間社團如何發揮它的力量和影響。它不僅可以透過國會運作來改變政府的政策,更重要的是,它本身就可以主動地去推展一些工作。像書中著墨不多的休斯醫學研究所就是一個好例子。休斯(Howard Hughes, 1905 - 1976)是美國著名的神祕富豪,他去世時將絕大部分財產(休斯飛機公司)捐給了休斯醫學研究基金會,作為推動醫學研究之用。這筆總值超過五十億美金的捐款,很快地就成了美國政府以外,主導美國基礎醫學研究最重要的力量之一。在書中大多數參與「追獵致病基因」的科學家,都是在休斯醫學研究所中從事研究的!

開啟一扇窗口

其次,從分子生物學到基因工程,從分析一個基因到定序整個的人類基因組,一場由基因工程帶給人類社會的風暴已隱然形成。新的生物科技與工商業結合後,所帶來對法律、倫理甚而政治上的衝擊,都已經逐漸浮現檯面。這本書對這個問題有非常生動的描述,而國內一般社會大眾對基因工程的認識與對它影響所及的討論,仍極為欠缺。所以雖然這只是一本報導性的書籍,但是它已為中文的讀者開啓了一扇小窗,提供了一個思考的起點。這也是我願意在此鄭重推薦這本書的主要原因。

本書第一版出版於一九九○年,而過去三年,書中的主角已經成功地找到了亨丁頓氏舞蹈症的致病基因,因此我特別央請陽明醫學院陳嘉祥老師,把書中所提到的幾個遺傳疾病的臨床症候、致病基因的變異,簡要地綜述出來作為附錄,供有興趣的讀者參考。

摘自《基因聖戰》


夢想

畢修普

與大自然角力,
破解那道
困惑哲人久矣的生命啞謎,
追溯它的源頭,
揭開萬疾之因……
這,就是我們的夢想。

──威廉・奧斯華爵士

介紹一門仍在快速發展中的科學,實在是件有些冒險的難事。大部分科學發明都是由世界各地的科學家,在不同時代一點一滴積累而成的。有一點倒是從來不變:觀察科學發展的當代評論者,即便是科學家自己,在判斷眾多研究的重要性時,也免不了會犯錯──忽略了日後被證明為非常重要的事件,而過分強調發展有限的旁支末節。只有在許多年後,歷史學家才能回顧最齊備的資料,精確指出,在某項科學突破中,是哪一些特殊實驗以及科學家扮演了關鍵角色。

話雖如此,有時依然會出現一些重大科學突破,對人類社會造成極大衝擊,而立刻就顯現出它們的重要性。藉由正快速發展的新興學--分子遺傳學(molecular genetics),來定位並辨識人體內的每個基因,就是眼前最好的例子。

受冷落的研究

沒有任何人,能準確說出在過去十五年間、成百的實驗中,哪些才是真正敲開這項強力科技大門的關鍵。本書所描繪的重大發展,多半始於一九七○年代中期,因為從那時候起,被人類找到的基因數目以超過十倍的速度飛快增長;如今,發現新基因的速度則幾乎以幾何級數成長。然而,這些新出爐的已知基因,不過是人體基因組(genome,每個人體細胞中都具有的遺傳物質)五萬到十萬個基因裏的一小部分而已。而且,截至目前為止,所有關於「何時能找出人體每個基因」的預測,全都短視的局限在「如果發展出某項始料未及的分子遺傳新技術」裏面打轉。十五年前,一項科學家認為要耗掉好幾世紀才能完成的艱巨任務--繪出人類基因地圖,如今看來,數十年內即可完成。

雖然新基因的發現從來就不曾被視為祕密,但社會大眾卻未注意到它們的重要性,甚至未予以讚美。如同二次大戰期間研究原子彈的科學家,分子遺傳學家正全神貫注在這趟有如探險之旅的研究上,很少人有時間或有意願跨出實驗室,思索這項研究可能造成的重大影響。而且,這些新發現也鮮少能戲劇化的登上美國報紙頭條,或受到公眾注目而引發爭辯。

一九八三,這個新興學門的第一樁發現--找出稀有疾病亨丁頓氏舞蹈症(Huntington's disease)的致病基因,曾經登上全美報紙頭版,同樣的,一九八七年發現肌肉痿縮症(muscular dystrophy)的致病基因也是如此。但是到了一九八九年,發現囊腫纖維變性(cystic fibrosis)致病基因的消息,卻被棒球明星羅斯(Pete Rose)因賭博而禁賽的報導,給擠出頭版之外。說真的,到了一九八九年,發現基因的次數也實在太頻繁了,以致當科學家又找到令一般人容易罹患心臟病或多發性硬化症(multiple sclerosis)的基因時,大眾媒體已不再像從前那般關注,至於「發現負責製造某些怪異、不知名酵素的基因」,媒體就更不在意,甚至理都不理了。

因此,大眾當中少有人真正了解基因發現的連環效應。結果呢,大多數的社會學者、道德家、政治家或編輯作家們,只對一些周遭話題,像是異種生物間的基因移植,反應迅速;但是對於基因研究領域中的革命性進展,反而靜默無聲。

頂多,有些學究可能會替自己訂下規則:除非真的是迅速且明顯具有衝擊性的基因發現,也就是征服了三千種已知的遺傳疾病之一,範圍起自著名的囊腫纖維變性、肌肉萎縮症,到沒幾人聽過的纖維神經瘤病(neurofibromatosis),或是著色性乾皮病(xeroderma pigmentosum),否則絕不輕易喝采。這絕對是這項新興學門造成的重要影響;而且,對於數萬個遭受遺傳疾病肆虐的人而言,深入人類的基因組,並把其中使人失、殘疾或早夭的基因分離出來,這種能力真是無比的重要。只要能找到缺陷基因,就有希望揭開該項基因缺失造成人類身體或心智損害的生化途徑。走到這步,剩下只不過時間早晚的問題,可能要不了多久,科學家就有辦法阻斷這條生化路徑,例如發現新藥物來治療或預防疾病。因此,對於上述研究在臨床醫學上的貢獻,例是鮮少有人唱反調。

但是,揭露那些使人「容易罹患」殘疾或臨床疾病的基因,又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碼事了。這些變異基因本身並不會造成疾病,除非攜帶此基因的人已陷入有害環境;整體來看,它們對個人健康的衝擊相當輕微。就拿一個遺傳到干擾膽固醇正常程序基因的人來說,除非他或她習慣吃高脂肪食物,否則生活並不會受到什麼影響。因為像這種體質的人,先天就沒法處理過高的脂肪含量,因此過多的膽固醇便堆積在血管中,使動脈受阻。最後的結果,可能是一次致命的心臟病發作,儘管當事人年紀尚輕。同樣的,某人若遺傳到「容易罹患癌症」的基因,也可能終生都不會得絕症。但是,此人若吸菸、吃(或不吃)某種特別食物,或是接觸致癌的化學物質,那麼其罹患癌症的機率,將比一般不具這種體質的人高出數倍。

根植在這塊遺傳之土上的一般疾病,名單日日更新之中。截至筆者撰寫之時,已知的就包括大腸癌、乳癌、艾滋海默氏症(Alzheimer's disease)、多發性硬化症、糖尿病、精神分裂症、抑鬱症、至少某一類酒精中毒症,甚至還包括部分類型的犯罪行為。將來這張遺傳病名單會有多長,目前還不得而知,不過有人認為:凡是會傷害到原該活到八十歲的健壯老翁,使他們少活十年的疾病,究其根由,多多少少都和某項基因方面的弱點有關。

敲開一扇大門

找出這些易致病基因(susceptibility gene),將有助於生理學者了解人類主要疾病的基本生化成因。同時,這項知識也為製藥化學家敲開一扇大門,好發展新療法來醫治這些疾病,例如有一種新發明的強力藥物,其降低血液膽固醇濃度的速度,遠較從前的抗膽固醇藥物快速。若干跡象顯示,有關發現易致病基因的最新突破,將有助於開發各種新藥,例如打斷多發性硬化症無情的損壞神經過程,校正導致精神分裂的大腦錯亂生化反應,甚或修補容易致癌的缺陷基因。

發現這些異常基因,最起碼可以讓遺傳到它們的人,預先避開有害的環境:如果已知某人先天具有容易罹患冠狀動脈心臟病的體質,那麼可以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告誡他避開高脂肪食物;同樣的,容易酒精中毒的人,也可以早獲警告--遠離酒精。

未來的人類,可能早在生命之初,也許剛出生時,就已知道自己是否具有容易罹患嚴重疾病的體質。這不僅可能,而且很有必要。如果早在孩童期就被教導避開有害自己的環境,那麼這種治療很自然的能夠成為其生活方式的一部分,也就不會像成年後才被迫改變習慣那般不自在了。此外,及早測出易致病基因,也能提醒父母及醫生,留意孩童的早期病徵,以便趕在身體受損還不大嚴重之前,搶先展開治療(例如糖尿病)。

但是這項新技術除了預防並減輕遺傳病外,還發展了其他的分枝技術。一旦能找出某項疾病的缺陷基因或異常基因,例行篩檢就變得簡單不過,只要抽幾滴血就行了。一九八七年的時候,進行一項遺傳檢驗還需要兩周時間。如今,只要實驗室技術員知道要找的是哪一種已知基因,前後費時只要兩小時。這種可以「坐等結果」的檢驗,目前還停留在人工操作階段。未來如果用量激增,幾乎無可避免要步上自動化之途,換言之,它的速度還可以更快。

摘自《基因聖戰》夢想


從象牙塔到紅塵

楊玉齡

一九八八年九月,美國最負盛名的分子生物學家華森(DNA雙螺旋結構的發現者之一),在眾望所歸下,接受美國衛生研究院敦請,出任「人類基因解讀計畫」掌門人。重量級人物配上重量級計畫,立即成為美國甚至全球科學界的矚目焦點。

四年後,一九九二年四月十日下午一點,華森在冷泉港實驗室內,將辭呈傳真到華府美國衛生研究院,給頂頭上司希莉(Bernadine Healy);希莉在接獲辭呈後,不說一句慰留的話,立即批准。整個辭職過程就這樣突兀、草率的定了案。

華森,這位美國科學界的超級大老,為何會衛生研究院鬧得如此之僵?他的掛冠事件又意味了什麼?

當科學天才對上官僚

有人說,人類基因解讀計畫是反映現代科學政治面向的絕佳範本。

科學早已不只是科學了。隨著科技與社會的互動日益緊密,科學家正紛紛被推出象牙塔,墜落凡塵,面對實際人生的種種需求與衝突。

早在華森和希莉共事之前,兩人就曾發生過一些間接(傳話方式,非面對面)瑣碎言詞衝突,雖然不頂嚴重,但已埋下日後互不信任的種子。這兩人在美國科學界都是頂尖人物。一位是天才橫溢的諾貝爾獎得主,在學術界極孚眾望;另一位則出身哈佛醫學院,從事科學行政工作多,是生物醫學界權重一時的官員。他們都深具鮮明的個人色彩;不幸的是,這兩種「色彩」的基調不大相容。

他倆之間的激烈、持續衝突,始於基因專利事件。

華森基本上是一位典型的傳統科學家,他主張科學研究應以增進人類福址為最終目的,因此科研成果應該與世人共享,不得藏私。(他本人雖於一九五三年發現DNA雙螺旋結構,但並未利用它來致富。)面對當前的基因研究狂潮,他最擔心的是會引發一陣淘金熱,妨礙到美國境內甚至國際間各研究小組的合作契機。

希莉的觀點恰恰相反。從一九八七年到一九九○年,她都擔任美國衛生研究院技術移轉事務的諮詢顧問。她最感興趣的是:如何將科學成果轉換為技術及經濟力。此外,布希政府原本就非常重視提升美國的經濟競爭力,而生物科技又是布希政府的最愛之一。可想而知,希莉對制定基因專利法的興趣就更濃厚了。

希莉的幕僚起先並未將這項專利看得有多麼特別,因此,希莉在事先未徵詢華森意見的情況下,逕自提出有關基因專利的建議。這項舉動大大震驚了以華森為首的「傳統」科學家。華森開始對外界公開批評這項做法(容許天然的DNA序列成為私人專利)是多麼危險和不智。他的反應又回過頭來激怒了希莉,她對華森寧向新聞界抱怨,卻不找她溝通的態度,深表不滿。從此,兩人間的嫌隙日增,對每件事務的看法,幾乎都呈對立狀態。

華森自一九六八年以來,便一直擔任聞名國際的冷泉港實驗室主持人,那兒才是他的重心,即便此番出掌人類基因解讀計畫,也是以兼職方式。他原本預計投下五年時間,完成該計畫的奠基、策畫工作後,再辭去該計畫主持人的職務。但是,自從一九九一年起,除了和希莉溝通不良外,專利事件引發的國際壓力、預算爭奪戰,以及美國衛生研究院的政治生態問題,在在令華森覺得不堪負荷。

次年四月,歷經又一波與衛生研究院的衝突後,華森終於在盛怒下,拂袖而去,較預定提早一年辭去官職,返回熟悉的研究天堂--冷泉港實驗室。

事後,有人指責希莉專權,也有人對華森的行政能力感到失望;兩人的威望都遭到不小的打擊。

然而,引發爭端的基因專利問題,並未因人事更迭而順利解決。

事實上,辭官事件落幕後,好戲方才登場,基因研究所挾帶的洶湧暗潮,正一波波的展現出它們的威力,專利事件只是其一而已。華森臨別那記摔門聲,不啻向世人宣告;基因研究的象牙塔時代已經告終;接下來,它將深深介入人類社會的每個層面。

摘自《基因聖戰》譯後記


畢修普 作者
華爾街日報資深記者,資歷超過三十年,是該報醫學、科技議題的主筆,曾多次獲得新聞報導桂冠。近年最受人注目的,是於一九九0年初因報導冷核聚變 (cold fusion) 研究引發的爭議,而獲得美國物理科學研究所(American Institute of Physics Science) 頒發之報導獎。畢修普已於2007年逝世,享年七十六歲。
瓦德霍玆 作者
華爾街日報記者,資歷逾十年,主跑醫學、公共衛生及製藥工業的路線。 瓦德霍茲因與畢修普聯手報導基因研究的現況,而獲得華爾街日報社內之頭版系列報導獎。這項肯定,促使兩人再度攜手,撰成本書。
楊玉齡 譯者

輔仁大學生物系畢業。曾任《牛頓》雜誌副總編輯、《天下》雜誌資深文稿編輯。目前為自由撰稿人,專事科學書籍翻譯、寫作。 

著作《肝炎聖戰》(與羅時成合著)榮獲第一屆吳大猷科普創作首獎金籤獎、《台灣蛇毒傳奇》(與羅時成合著)獲行政院新聞局第二屆小太陽獎。 

譯作《生物圈的未來》獲第二屆吳大猷科普譯作首獎金籤獎、《消失的湯匙》獲第六屆吳大猷科普譯作銀籤獎、《大自然的獵人》獲第一屆吳大猷科普譯作佳作獎、《小提琴家的大姆指》獲第七屆吳大猷科普譯作佳作獎、《雁鵝與勞倫茲》獲中國大陸第四屆全國優秀科普作品獎三等獎。

另著有《一代醫人杜聰明》;譯有《基因聖戰》、《大腦開竅手冊》、《幻覺》等數十冊(以上皆天下文化出版)。


周成功 審訂

美國愛因斯坦醫學院分子生物學博士、國立陽明大學退休教授,天下文化「科學文化」叢書策畫者之一。


2010/04/30

BCS017A

天下文化

平裝

14.8x20.5cm

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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