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立場不過是群體認同的延伸?《善惡》深度解析脆弱的意識型態如何被操控
你是否相信自己的政治立場是經過深思熟慮後的選擇?根據《善惡》所引用的心理實驗,事實可能恰好相反。研究顯示,我們的政治信念其實非常容易被操弄與扭曲,甚至能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為完全相反的立場辯護...
你可曾想過,
無論是剛滿月的嬰兒、二十歲的運動員、或是百歲人瑞,
為什麼體溫都在37℃左右?
為什麼全球平均溫度只差了幾度,大家會那麼在意?
如果體溫上升了5%,那就是身體出問題的警訊,
我們需要快去掛急診。
若地球平均溫度只下降了0.5到1度,紐約港會結冰!
溫度保持穩定很重要,
然而生命適應各種溫度的彈性,超乎我們的想像。
深海熱泉附近的110℃高溫海水中,
竟然可找到活生生的細菌;
冰封於南極底下的地下湖,
有個與世隔絕的生態系。
這些帶給了我們許多聯想,
高溫海水的環境,類似生命在地球出現時的條件,
冰下的生命,暗示了生命也可能出現在木星衛星的冰層下。
溫度不只是數字,它還有更深層的意義。
除了人類文明的演進階段,能夠以人類用火的溫度來劃分,
在宇宙早期的歷史,溫度影響了原子核、原子與物質的形成,
因此我們喜歡用溫度來述說宇宙的故事。
溫度,不僅決定了科學的方向,
也決定了歷史的趨向,更決定了我們的世界與生命的未來。
緒論 尺、時鐘、溫度計
第一章 攝氏三十七度
.寒帶的南極企鵝和熱帶撒哈拉沙漠的駱駝,為什麼體溫同樣是攝氏三十七度上下?
.身體裡最熱的部位在哪裡?答案可不是「溫暖的心」,而是「肝火很旺」的肝!
.夏天時我們喜歡吹電扇消暑,但你可知道,蜜蜂也會搧動翅膀來散熱!
.我們潛水時會穿潛水衣保暖,而生活在北極冰水中的海豹,身上的脂肪就是最好的隔熱潛水衣,而且還有精密的微血管調控裝置。
.我們演化出為了抵抗感染而引起發燒,但是發燒到底有什麼好處?
第二章 測量溫度
.溫度影響了文明的演進,隨著人類用火的溫度愈來愈高,文明也愈來愈高明。
.SARS流行的時候,最搶手的東西就是溫度計,到底是誰發明了溫度計?
.溫度有華氏、攝氏、凱氏之分,為什麼需要這幾種度量標準?
.我們用溫度計測出冷熱,但是溫度跟熱有什麼關係?
.熱究竟是什麼?熱的威力怎麼這麼大,可以讓蒸汽機帶動火車頭,進而開啟工業革命。
第三章 解讀地球的冷與熱
.北極的暖化,讓現在的北極熊比二十年前瘦了百分之十!
.溫度只要下降了○.五到一度,紐約港會結冰,我們還可以從瑞典,經過結凍的北海走到丹麥去。
.溫度如果升高一到三度,全球的海平面會上升十五到九十公分,多少陸地就要淹沒在水中!
.為什麼大西洋的海水比太平洋的海水鹹一些?這又會對海洋環流造成什麼影響?
.地球的大氣就像是溫室的玻璃,為什麼大氣可以讓太陽輻射穿透進來,
卻不讓地球的輻射返回太空?
第四章 高溫與低溫下的生命
.深海熱泉的溫度高達攝氏三百度以上,應該是毫無生氣的海底地獄,為什麼附近充滿生機?
.竟然有細菌可以生活在黃石公園的溫泉裡,而且還可以帶來商機!
.我們以為地球上生物的能源,最終來自光合作用,
但是在黝黑深邃的海底卻發現不需光合作用的生物。
.冰河岩石上的細菌,為了在惡劣氣候下生存,
每年只分裂一次,而不像一般的細菌每小時分裂一次。
.南極冰下有一個與世隔絕的地下湖,如果裡面發現生命,那麼木星衛星的冰層下也可能會有生命。
第五章 太陽溫度透露的訊息
.來自太陽的微中子無聲無息的穿過我們,看不見也摸不到,
但是利用微中子的偵測,卻可準確測量出太陽核心的溫度。
.太陽核心的溫度是攝氏一七,五○○,○○○度,實在高得難以想像。
我們盡情享受的光和熱,源頭就來自這個超高溫的大火爐。
.我們以為所有的物質與輻射都無法逃脫黑洞,但其實黑洞也會有溫度!
.為什麼我們喜歡用溫度來述說宇宙的歷史?因為每個階段的溫度,都會影響宇宙的組成。
.宇宙的背景溫度,記錄了宇宙的早期輻射,也就是大霹靂遺留下來的痕跡。
第六章 極低溫下的量子世界
.我們怎麼知道溫度的最低值是多少?這個最低值就是絕對零度,約等於攝氏負二七三度。
.為什麼溫度降到某個溫度時,金屬的電阻會忽然消失,變成超導體?
.為什麼容器內旋轉的液態氦,在絕對溫度二.二度以下,會永遠不停的轉動下去,變成超流體?
.超導、超流這些奇特的現象,都需要用量子力學來解釋,接下來我們該怎麼應用這些迷人的物理特性?
.我們已經能夠把溫度升高到幾十億度,而且我們距離絕對零度也只差幾十億分之一度而已。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
附錄一 誌謝
附錄二 參考資料
附錄三 文字引用出處與圖片來源
我們大部分的人清早起來,常免不了會問自己一些問題,像是:我今天需要到哪兒去?現在幾點鐘了?今天有多冷?在即將進入夢鄉之際,同樣的問題,我們又會預想明天的答案。不論是心中默想或是明白說出來,長度、時間、溫度的測量,就這樣制定了我們每天作息的韻律。三者中,我最感興趣的是微妙的溫度。
雖然新的觀念擴展了我們的視野,但是我們日常對長度和時間的理解,千百年來都沒有多少改變。我們對於尺和時鐘的應用,說起來可算歷史悠久,但是溫度卻完全不同。雖然我們都知道,嬰兒很快就懂得了熱和冷的感覺,然而我們對溫度的測量,實際上只有幾百年的歷史。即使是科學上對氣體溫度的瞭解(就是熱平衡中分子的平均動能),相較之下,也只能算是近期的事情。
傳統上,普通的科學書籍所講的學科或是特別問題,多半是針對一般大眾。所以像是宇宙學、遺傳學,或是神經科學的書籍,不但實用,而且讀起來趣味盎然。現在我想採用另外一種不同的方式,希望能夠借助溫度的測量,來探討一下科學的多面性。
這樣一來所涉及到的領域可能會很廣,所以事先不得不先做一些選擇;這些選擇不但反映出我個人的背景與喜好,同時也包含了我的無知以及我的所知。為了提醒各位,首先應該先讓大家知道我是誰,並介紹我的故事又是往哪一方面發展。
我是一個學物理的人。每當別人問起我的職業時,我都會說自己所從事的是家族事業。我的兄弟、侄子,以及許多堂表兄弟都是學物理的,我叔父是諾貝爾物理獎得主,岳父是知名的德國物理學家,甚至我妻子的姊妹也嫁給一位非常有名的維也納物理學家。所以說物理是我的職業,也是我的家族傳統。
家族發跡於迷人的義大利城市
兩代以前,我們的家族事業是造紙業。我的猶太裔祖父吉斯普.沙格瑞(Giuseppe Segrè)年輕的時候,從義大利北部的曼托瓦,遷移到在羅馬西方十五英里遠的提弗利(Tivoli)。他在那裡設立了一間小造紙廠。因為那時義大利才統一不久,首都日益繁榮,所以祖父的生意隨著市場的需求而蒸蒸日上。這個古老的國家以前是不容許猶太人經商立足的,然而此時反而大加鼓勵。因此我祖父在改革後的義大利,因為他的貢獻而受封「騎士長」的榮譽爵位。
提弗利在古羅馬時代是一個繁榮的城市。這個座落在亞平寧山腳下的城市,那時叫做泰伯,受到阿涅內河那數不清瀑布的滋潤,茂密的白楊樹森林圍繞城市四周。所以泰伯曾經是一個消暑的好去處。隨著羅馬帝國日漸強盛,別墅和神殿如雨後春筍般冒出。
在公元第二世紀的時候,羅馬皇帝哈德良(Hadrian, 76-138)在泰伯丘陵鄰接羅馬郊區的位置上,建造了一座富麗堂皇的豪邸。根據尤瑟納(Marguerite Yourcenar, 1903-1987,美、法雙重國籍的女作家)所寫的《哈德良回憶錄》的描述,這座邸第的範圍遠遠超過了普通別墅的規模。它擁有戲院、波光粼粼的水池,而且外圍有成群建築環繞,可能是古代最大的住宅,而且還散發出安閒與寧靜的氣氛。
後來,這座華美的別墅曾經荒廢了很長一段時間。一八七○年,就在羅馬變成了新義大利的首都之際,才又開始了對它的挖掘工作,它這時已改名叫做阿德安納別墅(Villa Adriana)。
在文藝復興的時期,泰伯改名叫提弗利,又再度成了鄰近大都會的避暑勝地。一五五○年,樞機主教德斯泰(Ippolito d'Este)把提弗利的一座舊修道院改建德斯泰別墅。這座豪華別墅中,可以看到文藝復興時代最精緻的噴泉。他把別墅建在山坡上,以加強層層水瀑順著山勢下流的雄壯景觀。樞機主教和貴族們可以沿著清涼的小徑散步,遠眺聖彼德大教堂。因此提弗利變成了高雅和迷人的代名詞,名聲遠播,直到今天像是哥本哈根的遊樂園還採用這個名字。
九世紀開始有了工業的發展。造紙業需要製做紙漿的木材、大量的水以及動力,而且最好還能靠近市場。提弗利具備了所有這些條件,因此我祖父就在德斯泰別墅的南方、古羅馬海克力斯神殿的遺址上,建立造紙廠。神殿的遺跡變成了工廠的骨架,這在今天看來,真是不可想像,簡直是對神明的褻瀆。但是當時,新羅馬建立在舊羅馬的基石上,為了供應首都日益增加的需求,這是一種不可或缺的建設基礎。
父親晚年的時候,談到沙格瑞家族留在提弗利的唯一痕跡,曾經開玩笑說,應該在那裡豎一塊牌子,寫上:「這是海克力斯神殿,曾一度為沙格瑞家族所據,但又於某年某月某日重新恢復了它的莊嚴……」
父親沈浸於歷史研究
祖父母一共有三個孩子,全部都是男孩子,他們成長於新舊交接的時代。我父親安傑羅(Angelo)是長子,小時候經常在阿德安納別墅的遺址一帶遊玩,蒐集羅馬時代的銅幣,研究過去的時光。他最後變成了研究古代歷史的教授,但他不是只想研究過去的編年史。他想瞭解的是,以前的人如何付錢、用什麼東西交易、他們的經濟如何運作、地中海一帶錢幣的價值,以及古羅馬人如何面對財政危機。
有一次,父親聽到了發現一間堆滿了破罐子的古代儲藏室,當他解釋給我聽的時候,他那副興奮的樣子,至今我還記得。他當時的想法是,如果能夠把這些破罐子再重新湊攏在一起,他可以預測出它們的大小。那麼他就可以知道這間儲藏室中曾經放過什麼東西、罐子裡裝的是什麼、是什麼人在賣這些東西、又是什麼樣的人來買這些東西、每個賣多少錢。他知道所有的測量方法。
父親是一個親切、討人喜歡又有氣質的人,雖說不怎麼切實際,卻是一個學無止境、追求知識的人,他愈來愈喜愛研究古代世界,對他來說,這簡直是一種享受。同時,他對新出爐的量子力學、相對論、遺傳學以及擴張宇宙的觀念,充滿了興趣,因此他鼓勵自己的孩子攻讀科學,這可能還帶有彌補他早期沒有選擇科學的遺憾。或許也可以從另外一方面來理解他的感受,父親對歷史的意識是與生俱來的,因此他鼓勵別人去挖掘他所不瞭解的東西。
祖父的第二個兒子馬可(Marco),選擇了傳統路線,繼承家族事業,繼續經營造紙廠。他所用到的度量雖然平淡無奇,但是對於收支平衡、現金流量及成長曲線,卻非常重要。
叔父是諾貝爾物理獎得主
一九二○年代中期,祖父的第三個兒子艾米利歐.沙格瑞(Emilio Segrè, 1905-1989)開始跟隨費米(Enrico Fermi, 1901-1954,一九三八年諾貝爾物理獎得主)一起研究,他當時還是羅馬大學的大學部學生。比艾米利歐大四歲的費米那時才到羅馬不久,但已經是一位名聲鵲起的教授。艾米利歐與費米以及其他人的共同合作下,使得他不論是在歐洲或後來在美國,物理的專業生涯都相當有成就。
艾米利歐與費米最有名的共同研究,在於中子以及後來發現的反質子(antiproton),後面這項工作更讓艾米利歐與張伯倫(Owen Chamberlain, 1920-)在一九五九年一起獲得了諾貝爾物理獎。在我的記憶中,我最喜歡的是他那比較不太著名的發現:鎝(technetium)元素的發現,以及特別是對半衰期的測量。
我知道這項發現對艾米利歐叔叔具有特別的意義,因為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以後,艾米利歐終於可以回去給我祖父上墳,他帶去了一些鎝元素。
他說:我把一些少量的鎝撒在父親在羅馬費蘭諾墓園的墳上,表示一個身為物理學家的兒子對父親的敬愛。這個東西的放射性微乎其微,但是它的半衰期卻長達幾十萬年之久,這比我可以用作紀念的任何東西都要長久。
由於我叔叔所涉及的領域,加上父親的引導,自然而然的把我推進了物理的世界,物理成了新興的家族事業。父親更進一步認為我應該當理論物理學家。當我追問他為什麼這樣決定,他的回答是,理論物理似乎是具有雙重優點的專業領域:你可以辨別對和錯,而且如果你不想和某人說話,你可以選擇沉默。雖然這兩個解釋都值得商榷,但最終我還是走上了這條路,當然更證明了我是一個聽話的兒子。過去三十年間,我主要在鑽研基本粒子的問題,偶爾也觸及凝態物理學及天文物理學。
溫度是一切的線索
在回顧我個人的追尋過程,以及父親和叔父的事業,我發現主宰我們一生的是三種形式的測量:長度、時間、溫度。像雙耳陶瓶的容積、鎝的半衰期、中子星[1]
的溫度,這些全都是用精巧的儀器測量出來的。而這三種測量比較簡單的估量方法,則可以用尺、時鐘、溫度計。
一開始我原本想藉著這本書,來探討過去一個世紀中所討論過的一些重大科學問題,有許多問題都尚未找到答案。讓我非常高興的是,在努力尋找資料的過程中,居然發現溫度竟是這些科學事件的必要部分,而不僅是附屬品。現在就讓我來舉三個例子。
我們的地球大約是在四十五億年以前,由原行星盤(protoplanetary disc)中所形成的。但生命最早是什麼時候開始出現的呢?雖然能夠確定的是,生物在三十七億年以前就已經存在了,然而介於其間的八億年是否夠長,可以讓原始的有機分子組合成遺傳物質呢?那時生命所需要的有水環境,是否已經出現了呢?答案端看早期地球的溫度,溫度會影響下列情況:適宜生存的氣候條件能維持多久,以及生物對熱落差(thermal jump)的承受力。如果情況無法讓生命在這樣短促的時間中於地球上形成,那麼我們就必須在太陽系中其他地方尋找生命的起源。假如地球上的生命來自其他地方,那麼在四十億年以前那裡是比較適宜的環境?這些生物又是如何能夠旅行到地球上的呢?
接下來的例子,是宇宙如何可以從大霹靂(Big Bang)中誕生。宇宙開始時是難以想像的高溫,經過了三十萬年的冷卻以後,溫度下降到華氏五千五百度(通常是用凱氏三千度來表示[2])。實驗證據指出,在華氏溫度五千五百度時,宇宙幾乎處在完全均勻的狀態,也就是每一點的溫度都相同。但實際上,各處的溫度根本不可能完全均勻,否則星系、恆星、行星就不可能會演變出來。這種出現於早期、溫度起伏少於一度的訊號,如今可以用現代的天文學儀器測量出來。
第三個例子是關於相當奇特的最低溫度觀念--絕對零度[3]。最先注意到接近這個極限的觀念,僅是兩百年以內的事情,結果卻開展了我們對新世界的探索。這個新世界由量子力學的規則來支配行為、電線沒有電阻,而且流體的流動也不會遇到摩擦力。這個新世界與我們自己的經驗完全不一樣,但卻可以在恆星內部找到相似的地方。除此之外,這個新世界卻可以發展出新的技術,改進我們的日常生活。
關於溫度,還有一些頗耐人尋味的謎題,雖然不像前面所舉的三個例子,範圍那樣廣泛,但是也同樣重要。我們似乎找不出一個單純的答案,能夠解釋為什麼不論是住在北極或是沙哈拉沙漠,我們的體溫都維持在攝氏三十七度(華氏九十八點六度),而且為什麼大部分哺乳動物和鳥類都具有和我們大約相同的體溫。比較明顯的一個重要因素,就是為了保持頭腦的警覺以及反應敏捷。然而,從與我們類似的動物所具有的許多適應機制來看,所牽涉到的應該不只這些。而且,我們演化出為了抵抗感染而引起的發燒,到底有什麼好處,也沒有圓滿的答案。
這本書提出許多謎題。有些內容可能違背常理:例如,我們居然能夠比較準確的測量出太陽核心的溫度,但在測量地心溫度時,卻沒有辦法那麼精確。然而,只要能夠仔細思考一下就可以知道,這裡舉出來的問題大都有合理的解釋。可是,我無意提供包羅萬象的科學觀點,我所要強調的是途徑與解答之間的關聯,溫度就是線索。
[1] 編注:中子星(neutron star),恆星演化的一個可能終點。超新星爆炸之後,殘留的核心密度極高,其中的電子幾乎都和質子結合成中子。這種幾乎都由中子組成的星體,即為中子星。
[2] 編注:凱氏溫度(Kelvin temperature),凱氏溫度約等於攝氏溫度減二七三‧一五度。凱氏溫度以K表示。
[3] 編注:絕對零度(absolute zero)即凱氏溫度的零度,約等於攝氏零下二七三度。它是一切溫度的下限,亦即不可能存在比絕對零度更低的溫度。
雖然沙格瑞致力於把整本書的主題集中在溫度上,似乎有些太過了,但成果非常令人讚賞……他讓我們知道,這種日常生活的觀念卻是我們理解宇宙運作的基礎。
──席夫(Charles Seife) 《零的故事》作者
沙格瑞結合了歷史觀點,以及運用現代科學的能力,提供了關於溫度清楚又新奇的綜合觀念。這本書注定會成為科普寫作的經典。
──哈特(John Harte) 加州大學柏克萊分校環境科學、政策與管理系教授
現任賓州大學物理暨天文教授。出生於義大利佛羅倫斯,在佛羅倫斯與紐約成長,目前定居於賓州。曾任麻省理工學院與牛津大學客座教授、賓州大學物理暨天文系主任、國家科學基金會理論物理主任。沙格瑞是國際知名的高能基本粒子理論物理學家,出身於物理世家,叔父米利歐.沙格瑞(Emilio Segrè)為一九五九年諾貝爾物理獎得主。他也曾獲得許多學術榮譽,如史隆基金會(Alfred P. Sloan Foundation)研究獎勵,以及古根漢基金會(John S. Guggenheim Foundation)研究獎勵。
國立台灣師範大學理化系學士,美國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物理化學碩士,德國波昂大學克庫勒有機化學研究所有機化學博士。曾任美國橡樹嶺國立研究所任資深研究員,從事超臨界流體、石油化學、界面化學、熱力學、光化學等領域的基礎科學研究。也曾執教於國立台灣師範大學翻譯研究所,教授科技翻譯。譯有《腐化》(書林出版)、《陽台上的化學家》(天下文化出版)。
2005/12/30
BCS099
天下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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