減重焦慮不是你的錯!減重名醫蕭捷健《碳水循環》:你不是意志力不夠,而是選錯了方法
蕭捷健醫師在《碳水循環》中溫柔呼籲:體重焦慮不是你的錯,你只是選錯了方法。本書針對常見減重迷思,提出與身體合作、非極端的科學方法,幫助你改善代謝、找回健康與快樂。無需禁澱粉、不必自我折磨,讓瘦身成為自然且可持續的生活節奏。
蕭捷健醫師在《碳水循環》中溫柔呼籲:體重焦慮不是你的錯,你只是選錯了方法。本書針對常見減重迷思,提出與身體合作、非極端的科學方法,幫助你改善代謝、找回健康與快樂。無需禁澱粉、不必自我折磨,讓瘦身成為自然且可持續的生活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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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達爾文的蘭花著作「出版得比《物種原始論》早,作者應當會大受褒揚,而非被自然神學家所唾棄。」
圖片來源:unsplash
藉由追問原因,藉由尋求意義(與任何終極意義無關,而是眼前的用途或目的),達爾文在自己的植物學研究中,發現了最強有力的演化和天擇證據。而且在這麼做的同時,他也將植物學從一門純描述的學問,轉變成一門演化的科學。
的確,植物學是最早的演化科學,而且達爾文的植物學研究還導引出所有其他的演化科學、以及見解,正如遺傳學家杜布藍斯基(Theodosius Dobzhansky)的說法:「唯有採用演化觀點,生物學才講得通。」
達爾文稱《物種原始論》是「一篇很長的論證。」相反的,他的植物學著作則比較個人化、比較抒情,形式不那麼有系統,而且是藉由實證而非論點,來鞏固它們的影響力。
根據法蘭西斯的說法,葛雷觀察到,如果達爾文的蘭花著作「出版得比《物種原始論》早,作者應當會大受褒揚,而非被自然神學家所唾棄。」諾貝爾獎得主鮑林(Linus Pauling)曾說,他還沒滿九歲就讀了《物種原始論》。
我可沒有那麼早熟,而且在那個年紀也不可能讀懂「一篇很長的論證」。但是,我在自家花園裡得到了達爾文世界觀的提示。這座花園,每逢夏天便開滿花朵,蜜蜂忙著穿梭於群花之間。喜愛植物的母親向我解釋蜜蜂在忙什麼,牠們沾滿黃色花粉的腿又是怎麼回事,以及牠們與花朵之間如何互相依賴。
雖然園中大部分的花都有濃郁的香味與色彩,可是我們也有兩株花朵巨大、但卻色澤蒼白又無香味的木蘭樹。木蘭花在成熟時,上頭會爬滿小昆蟲、小甲蟲。我媽媽解釋說,木蘭花是最古老的開花植物之一,將近一億年前就存在了,而那個時候,像蜜蜂這類「現代昆蟲」還沒演化出來,所以它們必須仰賴較古老的昆蟲,一種甲蟲,來幫忙授粉。
蜜蜂與蝴蝶,具有色彩與香味的花朵,並非命中注定早就準備好要粉墨登場—而且,它們有可能永遠都不會登場。它們將在一個極短的時期,幾百萬年之間,一同演化出來。一想到這個世界可能沒有蜜蜂與蝴蝶,沒有花香與色彩,就令我心生敬畏。
一想到如此久遠的時間,以及沒有方向的微小變動的威力(這些小變動能藉由經年累月的堆積而產生新世界,極為豐富與多樣的世界),就令人陶醉。演化理論為我們當中許多人提供了某種深刻的意義和滿足,是信仰上帝創世論從來不能企及的。
呈現在我們面前的世界,變成了一個透明的表面,透過它,我們可以看到整部生物史。一想到它有可能產生完全不同的結果,想到恐龍有可能至今仍在世間遊蕩,或是人類有可能始終未能演化出來,就令人發暈。
這也讓人覺得生命更為寶貴,而且是一場美妙的冒險(正如古爾德所稱,是「一樁輝煌壯麗的意外」)—它不是固定的,不是預先決定好的,而是從頭到尾都很容易受到變動和新經驗的影響。
生物在我們的星球上,已有幾十億年之久,而且這麼悠久的歷史就具體呈現在我們的身體結構、行為、本能、以及基因當中。譬如說,我們人類身上還殘留著傳承自魚類祖先的鰓弓的遺跡(雖然被修改了許多),甚至也保留了曾經用來控制魚鰓運動的神經系統。
正如達爾文在《人類系譜》中所寫的:「人的身體結構仍然保留著難以抹滅的、源自低等生物的印記。」我們體內甚至還保留著一個更古老的過去—我們是由細胞所組成,而細胞則是生物的最初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