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直覺外包給AI做決策真的可行嗎?利與弊一次看|《直覺鍛鍊》
在人工智慧逐漸滲透生活的時代,我們的思考與學習能力也面臨新的挑戰。AI能幫助我們追蹤偏見、修正錯誤決策,甚至提醒我們避免衝動行為。但同時,把決策過度外包給AI,可能讓我們的「生物直覺」逐漸退化。透過《直覺鍛鍊》提出的科學方法,我們能更好地理解直覺與人工智慧的關係,找到一種平衡...
在人工智慧逐漸滲透生活的時代,我們的思考與學習能力也面臨新的挑戰。AI能幫助我們追蹤偏見、修正錯誤決策,甚至提醒我們避免衝動行為。但同時,把決策過度外包給AI,可能讓我們的「生物直覺」逐漸退化。透過《直覺鍛鍊》提出的科學方法,我們能更好地理解直覺與人工智慧的關係,找到一種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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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言有某些大致合邏輯的規則。學習新的語言會讓人沮喪的原因,在於好像要記住大量的規則,以及大量的例外情形,這是邏輯和非邏輯的微妙組合。有些語言比其他語言更合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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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言,無法解釋起點
語言有某些大致合邏輯的規則。學習新的語言會讓人沮喪的原因,在於好像要記住大量的規則,以及大量的例外情形,這是邏輯和非邏輯的微妙組合。有些語言比其他語言更合邏輯。
我一直很喜歡拉丁文的邏輯結構,可是仍有很多東西必須記下來,譬如動詞變化。至少英文在這方面沒什麼要背的,而且不用記名詞的性別,但是有令人十分困惑的發音問題,根本毫無邏輯可言。
西班牙語的發音合邏輯(也就是一致)多了,不過文法規則仍有許多例外情形。我們可以追溯自己現今口說語言的語源,看看它如何透過逐漸變形、借用其他語言、以及偶爾遭到曲解,而隨著時間流變
然而就像邏輯一樣,我們在某個階段會回到一個無法解釋的起點,很多英文字源自古德語或拉丁文,但那些字又是從哪來的?語源辭典告訴我cat這個字源自拉丁文,但最後可能會追溯到一種亞非(Afro-Asiatic)語言。
為什麼在歷史上某個階段,人們決定cat是指稱體型小、毛色發亮的四足動物的好方法?有些字比其他字更顯而易見,譬如cuckoo的讀音聽起來多多少少就像布穀鳥發出的叫聲,「貓」的國語和廣東話發音聽起來也非常像貓的叫聲,無論如何比英文的cat像得多了。
這些是語言的起點,而且從前必定來自某種自由或隨機的聯想,畢竟不是所有的概念都會發出我們能夠模仿的聲音,以供我們命名。學習新語言的難題之一,是在起步階段必須學會的詞彙量,免不了要熟記不少詞彙。
然而就像九九乘法表的例子,我發現背熟詞彙對於實際運用語言沒有幫助,因為在你脫口而出時,沒有時間把動詞變化想過一遍、再選出正確的那個形式,你必須能從某個非邏輯的深層意識中,更迅速取得這個字。我們並不是按照邏輯的方式學母語,而是透過浸淫、模仿、情感連結和渴望。
孩子最先學會說出他們很渴望說的事物,像是「媽媽」、「爸爸」、「貓」、「球」、「還要」、「我的」。以英語為母語的孩子,經常設法照著邏輯前進,結果不得不記住英語不是這樣運作的,他們可能會開始注意到過去時態的構成模式,但接著會說出Mummy gived me ice cream 這樣的句子。
總之,孩子往往是透過大人一邊指著某樣東西或拿那個東西給他們,一邊反覆說出名稱,來學會很多詞彙。他們在大人給牛奶時反覆聽到「牛奶」,最後就會把兩者聯結起來。那個發音為何搭配那個概念,並沒有解釋;它就只是一個無法解釋的起點。
靈光閃現
一般人可能會認為,創作過程的起點是那些一閃而過的靈感。你或許會論證靈感究竟存不存在,不過我真的經歷過我會如此形容的時刻。把這種靈光乍現稱為「念頭」或「想法」,也許就不會那麼矯情了。那麼念頭是從哪來的?
藝術與音樂大概是最明顯的例子。我不是多產作曲家,也不是多產藝術家,不過我這輩子倒是寫過各種不同的音樂小品(有些我很喜歡),而且創作過幾件我真的很自豪的藝術作品。
在這兩種情況中,某種程度上我的腦袋裡就是冒出了一些念頭,我不清楚這些念頭是從哪裡來的。有些音樂是我讀完一首詩之後寫下的歌,旋律就這麼隨著那首詩浮現在腦中。那是不符合邏輯的。
音樂創作有一些「合邏輯的」方法,許多大作曲家隨手就有很多技巧可運用,譬如跟主題發展、和聲結構、複音音樂(也就是有不同「聲部」的主題彼此交疊在一起的音樂形式)有關的技巧。
有些作曲家會運用對稱性,把作品的局部改成全新但互有關聯的音樂,其中最著名的是巴赫和荀貝格(或譯荀白克)。可惜我這個業餘作曲家並不擅長這些技巧,所以只能等音樂在腦中浮現。這大概解釋了為什麼我沒有豐富的作品,以及為什麼我寫的曲子都相當短。
巴赫寫和聲時,遵照的規則非常嚴格,但他在那些規則的限制下,仍然做出很多具藝術性的選擇。同樣的,在運動比賽規則的規定之下,仍會產生無限多種結果;莎翁十四行詩的結構規則有非常多限制,然而在遵守那些規則的同時,還是有很大的選擇和用詞空間。規則雖然縮小了容許範圍,可是單憑規則並不能決定十四行詩會如何發展。
【書籍資訊】
《邏輯的藝術》
出版日期:2019.12.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