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直覺外包給AI做決策真的可行嗎?利與弊一次看|《直覺鍛鍊》
在人工智慧逐漸滲透生活的時代,我們的思考與學習能力也面臨新的挑戰。AI能幫助我們追蹤偏見、修正錯誤決策,甚至提醒我們避免衝動行為。但同時,把決策過度外包給AI,可能讓我們的「生物直覺」逐漸退化。透過《直覺鍛鍊》提出的科學方法,我們能更好地理解直覺與人工智慧的關係,找到一種平衡...
在人工智慧逐漸滲透生活的時代,我們的思考與學習能力也面臨新的挑戰。AI能幫助我們追蹤偏見、修正錯誤決策,甚至提醒我們避免衝動行為。但同時,把決策過度外包給AI,可能讓我們的「生物直覺」逐漸退化。透過《直覺鍛鍊》提出的科學方法,我們能更好地理解直覺與人工智慧的關係,找到一種平衡...
退休後,很多人反而因為金錢、家庭和健康而感到更焦慮。理財作家嫺人在《有錢到老後》中提醒我們,不必事事追求完美,也不必跟別人比較,而是學會在有限的資源與時間裡,做出最智慧的選擇,享受每一次旅行、每一段陪伴,讓人生變得更自在、有溫度。
多幾個願意的老師,就多幾分想要翻轉的力量,這些力量就是分母,能承擔、能影響、能改變、能翻轉分子變成分母。
圖片來源:Pixabay
編按:王政忠,在爽文國中開啟「以學生為中心」的翻轉教育,成功創造爽文經驗。在本篇,他分享了翻轉教育改革過程中的故事。
要改變家長之前先要改變的是不願意的老師。以下分享我們在這方面的努力與實例。
試想一個狀況:下課時間,一個學生跟一個老師在走廊上不期而遇,學生跟老師說:「老師,我可以背這個禮拜的國文抽背進度給你聽嗎?」即便這個學生不是這位老師班上的,即便這個老師不是任教國文的,即便這個老師再怎麼不願意、再怎麼假裝、再怎麼委屈(噗哧),都會說一聲:「好啊!」然後,等這個學生劈哩啪啦背完了兩分鐘的進度,這個老師還會自動的補一句:「很棒,繼續加油!」
不是嗎?即便不是所有的老師都會這樣做,但是會這樣做的老師,一定超過七、八成甚至九成。因為一個老師之所以是一個老師,內心都有一顆火種,火種或大或小,但一定都有的。我們在教育現場這麼多年一定都知道,這顆火種如果是上級來點(由上而下),一定很難,就算點燃了也很快就會熄滅。所謂人在政策在,人亡政策亡,長官來來去去,政策當然也來來去去。
但如果是學生來點燃呢(由下而上)?而且是周而復始的來點,那麼點久了就會成真,習慣就會成自然。因為沒有一個老師會拒絕主動學習的學生,滿足一個學生的學習需求,不過就是一個老師教學專業水準的最低要求而已。
所以改變老師的願不願意,在我們這裡。就我的經驗,是從改變學生的「想不想要」開始。
翻轉,不就是要讓孩子想要?翻轉,不就是讓孩子回到學習的主人身分?翻轉,不就是透過課程設計教學改變,讓孩子的學習飢餓?
孩子是分子,老師是分母,一個願意的老師改變了幾個孩子,幾個孩子改變了幾個老師,分母愈大,能承擔能影響的分子就會愈多。分母與分子的關係就像雞生蛋、蛋生雞的輪迴。第一個願意的老師,是影響這個輪迴是正向往上或負向沉淪的關鍵因素。所有的策略或嘗試都有可能失敗,我們也曾失敗,一直到現在還是經常失敗。
但我願意對話,檢討,修正,再嘗試。我就是願意是個分母。愈多分母影響分子翻轉,翻轉分子成為分母。愈多分母,愈大翻轉。不是嗎?啟動鑰匙的,是願意翻轉的老師這幾年在我班上進行的MAPS翻轉教學實驗,帶來了這一班二十個偏鄉孩子在課堂裡忙著想要學習並在會考拿到7A、13B的驚喜,更帶來校內其他老師在三年中跟著或大或小或多或少嘗試翻轉的感動,也帶來更多學區家長在臉書或
在見面的場合,或追問或細問或肯定或支持翻轉課堂的想法與做法。我完全認同「台灣教育的下一步,要從教師的尊嚴重建開始」。有專業,才有尊嚴,拿出專業,才能重建尊嚴。重建尊嚴不是翻轉的目的,拿出專業進行翻轉、成就孩子才是。
在明白的教師與不明白的家長之間、願意的教師與不願意的教師之間,需要多一個中介,那個中介就是孩子,而啟動那個中介的關鍵因素,就是一個或更多願意的老師。這不就是starve children(讓孩子保持學習飢餓感)的概念嗎?
一個願意的老師在任教的班上改變幾個學生,幾個學生在校內改變幾個老師、在家裡改變幾個家長,被改變的幾個老師改變一群學生,一群學生改變大部分的家長、改變整個學校。多幾個願意的老師,就多幾分想要改變、想要翻轉的力量,這些力量就是分母,能承擔、能影響、能改變、能翻轉分子變成分母。
要在弱勢家庭或EPA翻轉的罩門是家長,開門的鑰匙是學生,而啟動鑰匙的那一雙手是更多願意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