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直覺外包給AI做決策真的可行嗎?利與弊一次看|《直覺鍛鍊》
在人工智慧逐漸滲透生活的時代,我們的思考與學習能力也面臨新的挑戰。AI能幫助我們追蹤偏見、修正錯誤決策,甚至提醒我們避免衝動行為。但同時,把決策過度外包給AI,可能讓我們的「生物直覺」逐漸退化。透過《直覺鍛鍊》提出的科學方法,我們能更好地理解直覺與人工智慧的關係,找到一種平衡...
在人工智慧逐漸滲透生活的時代,我們的思考與學習能力也面臨新的挑戰。AI能幫助我們追蹤偏見、修正錯誤決策,甚至提醒我們避免衝動行為。但同時,把決策過度外包給AI,可能讓我們的「生物直覺」逐漸退化。透過《直覺鍛鍊》提出的科學方法,我們能更好地理解直覺與人工智慧的關係,找到一種平衡...
退休後,很多人反而因為金錢、家庭和健康而感到更焦慮。理財作家嫺人在《有錢到老後》中提醒我們,不必事事追求完美,也不必跟別人比較,而是學會在有限的資源與時間裡,做出最智慧的選擇,享受每一次旅行、每一段陪伴,讓人生變得更自在、有溫度。
普洱茶的品質是天地大祕。在獲得理性自覺之前,唯口舌知之,身心知之,時間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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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洱茶的品質是天地大祕。在獲得理性自覺之前,唯口舌知之,身心知之,時間知之。當年的茶商們雖深知其祕而無力表述,但他們知道,自己所創造的口味將隨著漫長的陳化過程而日臻完美。會完美到何等地步,他們當時還無法肯定。享受這種完美,是後代的事了。
如果說,光緒元年是雲南經典茶號的創立之年,那麼,光緒末年則是雲南所有茶號的浩劫之年。由於匪患和病疫流行,幾乎所有茶號都關門閉市。
如此整齊地開門、關門,開關於一個年號的首尾,使我不得不注意光緒和茶業的宿命。浩劫過去,茶香又起。只要茶盅在手,再苦難的日子也過得下去。畢竟已經到了二十世紀,就有人試圖按照現代實業的規程來籌建茶廠。一九二三年到海計劃籌建茶廠的幾個人中間,領頭的那個人正好也是我的同姓本家余敬誠先生。
後來在一九四○年真正把海的佛海茶廠建立起來的,是從歐洲回來的范和鈞先生。他背靠中國茶業公司的優勢,開始試行現代製作方式和包裝方式,可惜在兵荒馬亂之中,到底有沒有投入批量生產?產了多少?銷往何方?至今還說不清楚。我們只知道十年後戰爭結束,政局穩定,一些新興的茶廠才實現規模化的現代製作。
這次大規模現代製作的成果,也與前代很不一樣。從此,大批由包裝紙上所印的字跡顏色而定名的「紅印」、「綠印」、「藍印」、「黃印」等等品牌,陸續上市。有趣的是,正是這些偶然印上的顏色,居然成了普洱茶歷史上的里程碑,五彩斑斕地開啟了「印級茶」的時代。
那又是一個車馬喧騰、旌旗獵獵、高手如雲的熱鬧天地。「號級茶」就此不再站在第一線,而是退居後面,安享尊榮。如果說,「號級茶」在今天是難得一見的老長輩,那麼,「印級茶」則還體力雄健,經常可以見面。
你如果想回味一下二十世紀五十年代、六十年代那種擺脫戰爭之後大地舒筋活血的生命力,以及這種生命力沉澱幾十年後的莊重和厚實,那就請點燃茶爐,喝幾杯「印級茶」吧。喝了,你就會像我一樣相信,時代是有味道的,至少一部分,藏在普洱茶裡了。
無奈海內外的需求愈來愈大,「印級茶」也撐不住了。普洱茶要增加產量,關鍵在於縮短發酵時間,這就產生了一個也是從偶然錯誤開始的故事。據說有一個叫盧鑄勳的先生在香港做紅茶,那次由於火候掌握不好,做壞了,發現了某種奇特的發酵效果。
急於縮短普洱茶發酵時間的茶商們從中看出了一點端倪,便在香港、廣東一帶做了一些實驗。終於,一九七三年,由昆明茶廠廠長吳啟英女士帶領,在這些實驗的基礎上以「發水渥堆」的方法成功製造出了熟茶。熟茶中,陸續出現了很多可喜的品牌。
當然,也有不少茶人依然寄情於自然發酵的生茶,於是,熟茶的爆紅也刺激了生茶的發展。在後來統稱「雲南七子餅」的現代普洱系列中,就有很多可以稱讚的生茶產品。從此之後,生、熟兩道,並駕齊驅。
即使到了這個時候,普洱茶還嚴重缺少科學測試、生化分析、品牌認證、質量鑑定,因此雖然風行天下,生存基點還非常脆弱,經受不住濫竽充數、行情反轉、輿情質詢。日本二十幾年前由痴迷到冷落的滑坡,中國在二○○七年的瘋漲和瘋跌,都說明了這一點。因此,二○○八年由沈培平先生召集眾多生物科學家和其他學者集中投入研究,開啟了「科學普洱」的時代。
——我用如此簡約的方式閒聊著普洱茶的歷史,感到非常爽朗。但是,心中也有一絲不安,覺得還是沒有落到實處。就像游離了一個個作品來講美術史,才幾句就心慌了。然而普洱茶那麼多品牌,有哪幾個是廣大讀者都應該知道的呢?它們的等級如何劃分? 我們有沒有可能從一些「經典品牌」的排序中,把握住普洱茶的歷史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