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直覺外包給AI做決策真的可行嗎?利與弊一次看|《直覺鍛鍊》
在人工智慧逐漸滲透生活的時代,我們的思考與學習能力也面臨新的挑戰。AI能幫助我們追蹤偏見、修正錯誤決策,甚至提醒我們避免衝動行為。但同時,把決策過度外包給AI,可能讓我們的「生物直覺」逐漸退化。透過《直覺鍛鍊》提出的科學方法,我們能更好地理解直覺與人工智慧的關係,找到一種平衡...
在人工智慧逐漸滲透生活的時代,我們的思考與學習能力也面臨新的挑戰。AI能幫助我們追蹤偏見、修正錯誤決策,甚至提醒我們避免衝動行為。但同時,把決策過度外包給AI,可能讓我們的「生物直覺」逐漸退化。透過《直覺鍛鍊》提出的科學方法,我們能更好地理解直覺與人工智慧的關係,找到一種平衡...
退休後,很多人反而因為金錢、家庭和健康而感到更焦慮。理財作家嫺人在《有錢到老後》中提醒我們,不必事事追求完美,也不必跟別人比較,而是學會在有限的資源與時間裡,做出最智慧的選擇,享受每一次旅行、每一段陪伴,讓人生變得更自在、有溫度。
只有那些真正熟悉動物的人,才有資格使用擬人化或塑形的手法。
我生平所寫的第一本書固然是源自我的動物之愛,更是源於我對坊間流行的動物行為學著作的憤怒。我必須承認,如果我這一生當中曾經因為憤怒而做出什麼事,純是由於看不慣這些動物書籍的胡扯。
我為什麼生氣?因為有這麼多糟透了的、虛假不實的動物學著作,這樣的書到處都買得到;因為有這麼多欺世盜名的作家,裝出一副非常內行的樣子,其實對動物根本就一無所知。是誰讓蜜蜂扯開喉嚨大聲尖叫?誰又讓梭魚(pike)在戰鬥中扼住對方的脖子?
這不過證實了這些書的作者,連筆下動物的外表也不能夠認識得很清楚,只是任憑自己的觀點和喜好來描寫罷了。如果他們能從那些經驗豐富的豢養動物的人,多學到一些知識,然後再來寫書,應當就能達到像老黑克(Heck)、柏格(Bengt Berg)、愛坡(Paul Eipper)、湯普遜(Ernst Seton Thompson)或是納倫(Wache Kworonesin Narren)等人的成就,這些人都花了一輩子去研究動物。
那些不負責任的動物書,究竟會對讀者——尤其是那些最容易投入的青少年讀者,灌輸多少錯誤的觀念,也是我們無法估算的。
我們沒有理由反對藝術家有創作的自由。為了表現手法的需要,詩人可以把動物和其他事物擬人化或塑下特殊的造形,例如吉卜寧(Rudyard Kipling,1865-1936,一九O七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筆下的狼和豹,他那隻無與倫比的「銳極踼急踏威」(Rikkitikkitavi),講起話來宛如人類;還有邦賽爾思(Waldemar Bonsels)筆下的小蜜蜂「瑪雅」(Maja),甚至就像她自己一樣拘泥多禮。
只有那些真正熟悉動物的人,才有資格使用擬人化或塑形的手法。至於,造形藝術家在塑造動物形象時,固然不必一定要做到科學上的精確,可是他如果只是慣用僵化的形式,來掩飾自己在準確度方面的無能,他的作品只會加倍糟糕。
我是自然科學家,不是藝術家,因此我完全沒有「自由創作」或者對動物任意加以塑形的特權,更何況我完全不認為有這方面的需要。因為真相本身就已經很迷人了,你只要舉出事實(正如進行任何嚴謹的科學研究工作一樣),就已經足夠向讀者說明動物的美了。
因為大自然的真相就已經充滿了令人著迷而又使人敬畏的美,你愈是深入探究每一個細節和每一項特點,就愈能發現它的美。如果你以為實事求是地做研究,或是確實認識和理解了大自然,會破壞你在欣賞大自然的奇蹪時所得到的樂趣,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我的經驗是︰你對大自然知道得愈多,就會更深刻、更持久地為它迷人的真相所感動。那些成果豐碩的優秀生物學家,都是發自內心地欣賞造物之美,因而以此為終生志業;並由於研究工作而增長的知識,反過來更加深了他(或她)在欣賞大自然和工作時的樂趣。
在生物學的眾多分支當中,我選擇動物行為學作為我終生研究的領域,也正是基於我對這種樂趣的深刻體會。
為了研究動物行為,你必須和活生生的動物建立親密關係;你還得具有超人的耐性──若只是為了理論研究的興趣,實不足以維持你的耐性。如果你對動物沒有愛心,不能把動物視為人類的近親,就別想與動物建立互信的關係,也別想在研究方面有什麼重大收穫。
【書籍資訊】
《所羅門王的指環》
出版日期:209.11.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