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立場不過是群體認同的延伸?《善惡》深度解析脆弱的意識型態如何被操控
你是否相信自己的政治立場是經過深思熟慮後的選擇?根據《善惡》所引用的心理實驗,事實可能恰好相反。研究顯示,我們的政治信念其實非常容易被操弄與扭曲,甚至能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為完全相反的立場辯護...
蚊子對人類造成的苦難,比地球上任何一種生物所引起的都還要多。蚊子媒介的疾病有瘧疾、登革熱、西尼羅熱、黃熱病、屈公病、茲卡病毒感染症等等,每年造成的死亡人數超過一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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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子對人類造成的苦難,比地球上任何一種生物所引起的都還要多。蚊子媒介的疾病有瘧疾、登革熱、西尼羅熱、黃熱病、屈公病、茲卡病毒感染症等等,每年造成的死亡人數超過一百萬。
想要抵禦這種無所不在的威脅,CRISPR 基因驅動可能是我們最好的武器,無論是用它來防止蚊子攜帶特定的病原體,還是完全撲殺蚊子族群。最重要的是,像CRISPR 這樣的基因策略可能比噴灑有毒的農藥更為安全,而且以生物學來解決生物問題,這個主意本身就非常吸引人。
突然之間,能夠擺脫這些居住在地球上超過一億年,飛來飛去的惱人小傢伙,會是一種祝福,還是一種詛咒?有點令人難以置信的是,科學家對一個沒有蚊子的世界,似乎沒有過度憂心。
正如一位昆蟲學家所說:「如果我們明天將蚊子完全剷除,牠們原本活躍於其中的生態系僅會打個嗝,然後繼續生氣勃勃。」若真如他所言,我們就可以居住在一個沒有蚊子傳染病的世界,這樣的話,我們要找什麼理由拒絕冒這個險?
我之所以提出這些問題,是因為我自己也在尋找答案。這當中的利弊得失,多到讓它們成為今天我們面臨的科學問題中最為緊迫的一些。衡量應當如何在動植物中使用這項新的生物科技,有其絕對必要性。透過適當的教育和深切反思,我希望我們能夠回答這些問題,然後我們可以從基因編輯動植物身上獲益的同時,避免落入最大的陷阱之中。
儘管如此,就跟許多科學家一樣,我有時也忍不住將自己在動植物上的研究,看作是基因編輯最終目標的一種演練。當然,我指的是,夏彭提耶和我第一次思考我們合作研究的結果時,夢想著有一天,我們的研究將能夠協助改寫病人身上的DNA,治癒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