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直覺外包給AI做決策真的可行嗎?利與弊一次看|《直覺鍛鍊》
在人工智慧逐漸滲透生活的時代,我們的思考與學習能力也面臨新的挑戰。AI能幫助我們追蹤偏見、修正錯誤決策,甚至提醒我們避免衝動行為。但同時,把決策過度外包給AI,可能讓我們的「生物直覺」逐漸退化。透過《直覺鍛鍊》提出的科學方法,我們能更好地理解直覺與人工智慧的關係,找到一種平衡...
在人工智慧逐漸滲透生活的時代,我們的思考與學習能力也面臨新的挑戰。AI能幫助我們追蹤偏見、修正錯誤決策,甚至提醒我們避免衝動行為。但同時,把決策過度外包給AI,可能讓我們的「生物直覺」逐漸退化。透過《直覺鍛鍊》提出的科學方法,我們能更好地理解直覺與人工智慧的關係,找到一種平衡...
退休後,很多人反而因為金錢、家庭和健康而感到更焦慮。理財作家嫺人在《有錢到老後》中提醒我們,不必事事追求完美,也不必跟別人比較,而是學會在有限的資源與時間裡,做出最智慧的選擇,享受每一次旅行、每一段陪伴,讓人生變得更自在、有溫度。
科學對文明的貢獻無庸置疑,但生來感性的人類,是否都能夠接受科學呢?
有一次在紐約,我受邀與一群頗有修養的人共進晚餐。席中有作家、編輯及知識份子,除我以外沒有一位是科學家。
談話內容無意中就繞著《紐約書評》,這是相當出色的書評雜誌,它實際上超過了書評的一般內容,包含了高水準的短評及省思文章。這本雜誌或許勝過其他同類刊物,促成高文化水準的知識溝通。
不過這裡我卻產生了一個問題:我從不記得在該雜誌讀過的任何篇章。資訊進入我的短期記憶中,不曾進入長期記憶中。不管這雜誌寫作的風格如何優美,故事如何感人,所有內容都在表示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思想及行為上的觀感。
對我而言,要記得人的觀感很困難。我記得的是概念、事實、不變經驗,而非短暫的觀感、嗜好及風格。除了當成知識消遣外,嚴肅的人是不會想這些瑣事的。
在我概述完自己的觀點後,席間一片靜默,使我感覺孤立。科學與人文兩種文化間的裂縫顯然已相當寬了,我理解我已侵犯了他人神殿中的神聖境地。
最崇高的價值
科學家是我們文化中的少數份子,但影響力漸增。許多冠上「科學」字眼的,事實上並不是,大多數人尚不能理解科學知識的基礎性質及它的意義。他們可能認為它是一個觀念,反映階級利益,即使反文化或反宗教,亦與政治脫不了關係。
其實科學後面的原動力,不是根據這樣的社會因素。讓推動科學研究的人,感到必須對研究目標追根究柢,才是科學進步的原動力。因為研究目標是如此抽象,因此一般大眾不太能看到這個動力。
量子理論或分子遺傳學理論似乎很抽象,而且遠離人類實際經驗,但對任何鑽研它的人而言,它們代表最崇高的價值。這也是為什麼這種知識如此稀少卻十分重要,且將繼續改變人類環境的最大原因。
理論最後必須與經驗一致,假如理論與所有研究者的經驗一致,它就是「對」的。否則它要不是錯了,就是無法成為科學理論。雖然做為理論基礎的根本原理,不能直接用實驗檢查,但這些邏輯原理,暗示理論陳述是可直接測試的。
譬如,描述量子質點動力學的薛丁格方程式,可看成一個根本原理。我們不能直接測試它,但我們能嚴密推論出很多結果,像原子及原子核的能階,而用實驗來檢驗它們,這就是理論的應用。假如應用失敗,由於結果在邏輯上與原理聯結,那麼原理必為失敗。
假如第一次應用就成功了,當然不能就斷定方程式是對的。但假如一而再、再而三應用成功,科學家就會對原理的正確性產生信心。薛丁格方程式就是如此,科學家接受它,且將它當成「對」的。
接受一個原理為「對」的決定,是以意見一致及判斷作為基礎,而非嚴密的邏輯過程。雖然理論必須是嚴密的邏輯,但這個「對」的決定不是。
摘自《理性之夢》
數位編輯整理:楊逸竹
Photo:Rob Pongsajapan, CC Licens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