減重焦慮不是你的錯!減重名醫蕭捷健《碳水循環》:你不是意志力不夠,而是選錯了方法
蕭捷健醫師在《碳水循環》中溫柔呼籲:體重焦慮不是你的錯,你只是選錯了方法。本書針對常見減重迷思,提出與身體合作、非極端的科學方法,幫助你改善代謝、找回健康與快樂。無需禁澱粉、不必自我折磨,讓瘦身成為自然且可持續的生活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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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意與信任》揭示了網路時代中人際關係的變化,探討在市場思維與社群媒體滲透下,傳統的「共享關係」如何被「交換關係」取代,導致信任感下降與人際疏離。從心理學觀點出發,作者指出數位量化與社會比較讓我們愈來愈難真誠互動,也讓自我價值感受到衝擊...
賴珩佳在《印尼現在進行式》中,描述自己在印尼生活20年的經歷,聚焦於驚人的貧富差距與當地的炫富文化。她探討了印尼人對奢華排場的重視,尤其體現在派對、妝容、服飾上,並與作者熟悉的內斂文化形成鮮明對比,展現了強烈的文化衝擊。
從小成長於倡導內斂低調的文化中,印尼普遍高調的炫耀文化常讓我適應不良。在印尼人數不及 2% 的華人掌控了八成以上的經濟影響力,以及多因政治力崛起的本地富商,使得印尼整體社會的貧富差距非常驚人。
根據世界銀行的報告指出(2023 年),印尼的「吉尼係數」為 0.388,為亞洲國家係數最高者,若以「資產分配不均」排名,則名列世界第六——印尼最富有的四人財產總額,竟超過最窮的一億人口財產總額。
毫不避諱分享奢華生活
有位印尼友人,每次全家兩大兩小出國旅行,一定要搭頭等艙,理由是頭等艙「才能睡覺」。搭乘長程郵輪時,船上唯一一間最頂級套房一晚要價台幣 10 多萬元,他們也是連住 10 天,旅遊時用餐地點多選擇昂貴的米其林星級餐廳,花起錢來眼睛都不眨一下,這還只是每 1、2 個月出國假期中的一次花費而已,更別提這位太太對高級精品的瘋狂收藏,常常需付幾萬美金全額訂貨,半年、一年後才收到也不以為意。
另一位友人全家五口出國旅遊,即便只是從雅加達到日本 7 個小時航程,且明明天天有許多航班可以選擇,但他們次次都是包私人飛機前往,理由是這樣才有美好的家庭旅遊回憶。
還有許多社會名人,毫不掩飾的在社交媒體大方分享奢華生活,甚至政治人物的家人也不例外。相較於印尼政府頒定首都雅加達特區 2024 年最低基本工資為每月 500 萬印尼盾(約台幣1萬元),還有許多不在法定基本工資規範下的家庭幫傭、保母、打零工者等,像友人這樣的開銷習慣與高調風氣,著實讓人咋舌。
我的孩子讀幼稚園時,班上有位同學是印尼某大集團第三代,他還有兩個弟弟。他們的媽媽幫每個孩子請了 2 位保母,也就是 3 個小孩總共有 6 位保母,另外又再雇用一位華人擔任「保母經理」負責統管。所以他們每天來上學的陣仗,都是兩位司機開著兩輛 7人座的豪華保母座車,一下車就是 3 個孩子、7 位保母,加上 2、3 位保鑣,媽媽則是負責偶爾現身點綴一下。
更讓我瞠目結舌的是,幼稚園裡有位加拿大籍老師,這位媽媽認為老師教得好,希望聘請她專任 3 個孩子的家庭教師,並開出每月基本薪資 1 萬美元,外加租房、汽車、專屬司機,以及隨時跟著這個家庭到世界各地的機票住宿等驚人條件。學校當然無法提供如此優渥的條件,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培養的優秀師資就這樣被挖角了。
頻繁舉辦各種派對
富有家庭的高調還顯示在頻繁舉辦的派對上——結婚時盛大的千人邀宴、孩子出生前的產前派對、孩子出生後的滿月派對、週歲派對、孩子或父母每年的生日派對、孩子成年的「Sweet 17」生日派對、結婚紀念日派對等。這些慶祝會幾乎都是在最高級的餐廳或飯店包場,而且一定是主題派對,全部都由活動祕書整體設計,受邀者也多會被要求一定的服裝以符合主題,所以參加前最好事先詢問或了解(通常邀請函上會說明),才不會失禮。
1990 年代的印尼首富林紹良,2004 年在新加坡的香格里拉飯店舉辦 60 週年鑽石婚宴,連辦 2 晚,每晚招待近 2000 名賓客,包括每位賓客到新加坡的來回機票、晚宴,以及當晚住宿香格里拉飯店。當時先生與我代表公婆到新加坡出席,那種車水馬龍、盛大豪華的場面讓我至今難忘。
高調的風氣,還顯示在參與上述各種宴會的裝扮與服裝上。首先是大濃妝,這是風氣,也是禮貌,妝化得愈濃代表與會者愈慎重、愈重視這個場合。以我自己為例,結婚那天臉上的妝就動用了兩個人畫了整整三個小時,原本細長的眼睛被一圈圈塗著,睫毛接了又接,完工後感覺自己像隻塗著厚妝、睜著超級大眼的駱駝,完全不是本人了。千萬別以為濃妝是富有人士的專利。
在印尼,就連大樓的女性清潔人員、警衛、超市收銀員等,也常看到是頂著濃妝上工。我幾乎沒見過有哪一個國家的女性,這麼注重以濃妝展示對工作的尊重、對參與場合的慎重。
高貴髮型代表重視
再來是頭髮。在宴會中,女子不論年紀、髮型,頭髮必須往上下左右吹得高聳,原則上是以頭皮為原點,將頭髮吹高約 5 到 10 公分不等,之後還要噴上大量定型液,如此一來,花了 1 到 2 小時吹高的「高貴」髮型才能處變不驚、文風不動。
來到印尼後,我第一次參與的正式場合就是自己的婚宴,當我看著場中許多這樣的女士來往穿梭,第一個聯想到的就是小時候電視綜藝節目裡著名的「檳榔姐妹花」,實在不明白這種髮型的美感到底在哪裡,但也真多虧了她們,舒緩我當日緊張的情緒。
現在年輕一輩已不太時興把頭髮吹得像「河東獅吼」貌,但髮尾的大波浪卷幾乎是必備的。不只參加宴會,有時只是女性友人之間平日的午餐或假日聚會,這樣精心梳理的頭髮似乎依然是共同的默契。
服裝方面,參與正式場合,男士多會穿著 Batik(印尼傳統蠟染服飾,詳見 p137〈28印尼的驕傲——Batik〉)。女士則是穿晚禮服,而且是有亮片、有亮點、有剪裁設計的晚禮服,就像奧斯卡頒獎典禮前眾女星走紅毯的穿著。在台灣,女士可以穿自認漂亮的洋裝、套裝或任何衣服參加任何宴會,只要覺得舒服得體即可,但在這裡,這種穿著總顯得格格不入。
向來我一直堅持做自己,所以總依著在台灣的習慣穿著參加婚宴等場合。有次穿了自以為得體漂亮的連身洋裝參加一位印尼好友妹妹的婚禮,當友人穿著類似卡通《美女與野獸》中美女跳舞時的大黃色禮服來招呼我,從她的眼神中我知道,這樣簡單的連身洋裝對於她熱忱的邀請,真是失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