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立場不過是群體認同的延伸?《善惡》深度解析脆弱的意識型態如何被操控
你是否相信自己的政治立場是經過深思熟慮後的選擇?根據《善惡》所引用的心理實驗,事實可能恰好相反。研究顯示,我們的政治信念其實非常容易被操弄與扭曲,甚至能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為完全相反的立場辯護...
丁松筠打破一般人對神父的印象,拿起吉他自彈自唱,用音樂、故事、演戲、英語教學、紀錄片等,讓他想分享的愛與價值,無遠弗屆。
一九八○年代,我開始有了另一身分,成為電視上教美語的 Uncle Jerry。我把這份工作看成是對生命教育的投入。
我發現用「說故事」來教英文,可以蘊含很多智慧,只要在故事中放入價值觀,不論是談環保、道德、教育、經濟……效果都非常好,能夠改變觀眾對於生命的看法。
而這個無心插柳的付出,二十年來已經枝開葉散,有了意想不到的成果,不僅讓光啟社的節目突破封鎖,在中國大陸播出,我更在天涯海角都想不到的地方,遇到我的電視教學「學生」。
回想起扮演「傑瑞叔叔」的日子,除了教美語本身是件不容易拿捏的事,台灣製作節目的方式更是一大挑戰。
舉個例子來說吧!我在長頸鹿美語所做的最後一個系列,整整需要一百五十集節目。為了讓教學情境更生動,我們決定破天荒走出攝影棚。那時長頸鹿美語的副董事長是老三魏牧香,雖然在製作電視節目方面沒什麼經驗,卻很有魄力。於是我們把部分場景拉到我的家鄉聖地牙哥,當時我的母親、弟妹全員出動協助拍攝。
你可以想像,為了節省預算與成本,我們抵達後隔日一早便馬不停蹄趕拍;九天之內得錄完一百五十個英文句型橋段,而且沒有腳本可照章演出,全靠個人臨場反應,會有多麼困難!
比如說,製作小組給我一個 Cable Television(有線電視)的詞,到了外景地就自己發揮。
我們到了聖地牙哥風景優美的豪宅區,完全不見「有線電視」的場景,怎麼辦?已經喊著倒數開機了,我只好隨口一掰:大家好!我是傑瑞叔叔,今天我們來到聖地牙哥,有好多漂亮的房子,但街上好像沒有人,因為他們都窩在家裡看「有線電視」!
反應就是要這麼快。
這九天的緊鑼密鼓拍攝,從容易搭配場景的題材著手,一步步推動進度。最後一天,我們想讓停泊在聖地牙哥海港的壯觀古船入鏡,但只剩下這句:“Congratulations! You’ve won the lottery!”(恭喜!你贏得樂透彩了!)
這怎麼演呢?
我急中生智,跑到對街買了彩票,然後配上台詞:如果你幸運贏得彩券,就可以搭船去環遊世界喔!
那時,我「才」五十幾歲,我們打算每半年重播一輪,還可以撐個兩、三年,我心中暗想,到時我已六十多歲,可以準備退休了!
沒想到,我現在已經七十四歲,還在繼續做電視節目。
***
雖然心想再也不要教美語了,不過最後一次化身「傑瑞叔叔」後,我在六十多歲高齡,又因光啟社與東森幼幼台合作,而錄製了一百三十集的「娃娃ABC」,教幼稚園的小小孩說美語。
所有人都知道,雖然動物跟小孩很可愛,但也是做節目時最怕遇上的主題,因為他們很難「控制」。我有點擔心這把老骨頭是否還能跟著孩子們又滾、又跑、又跳,也不知跟他們是否能相處愉快。
沒想到一開拍,小孩子都衝過來叫我的名字,拍攝過程也都跟娃娃們相處得很融洽。我發現自己其實挺有孩子緣,這也成為我美語教學歷程中極為獨特的經驗。
一百三十集的節目殺青後,其他主持人跟小孩子都哭了,因為大家都十分依依不捨。現場只有一個人在笑,因為我高興極了,終於可以解脫!
回想我一路以來在電視上的美語教學生涯,實在有著太多太多的回饋與收穫。
在電視上教美語原本是件我不想做的事。但經過幾十年的慢慢累積與發酵,卻產生非常好的結果,不但讓我「桃李滿天下」,也意外讓光啟社的名聲,這些都是我始料未及的收穫呢!
數位編輯:陳怡琳、吳柏菁
圖片提供:光啟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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