減重焦慮不是你的錯!減重名醫蕭捷健《碳水循環》:你不是意志力不夠,而是選錯了方法
蕭捷健醫師在《碳水循環》中溫柔呼籲:體重焦慮不是你的錯,你只是選錯了方法。本書針對常見減重迷思,提出與身體合作、非極端的科學方法,幫助你改善代謝、找回健康與快樂。無需禁澱粉、不必自我折磨,讓瘦身成為自然且可持續的生活節奏。
蕭捷健醫師在《碳水循環》中溫柔呼籲:體重焦慮不是你的錯,你只是選錯了方法。本書針對常見減重迷思,提出與身體合作、非極端的科學方法,幫助你改善代謝、找回健康與快樂。無需禁澱粉、不必自我折磨,讓瘦身成為自然且可持續的生活節奏。
《善意與信任》揭示了網路時代中人際關係的變化,探討在市場思維與社群媒體滲透下,傳統的「共享關係」如何被「交換關係」取代,導致信任感下降與人際疏離。從心理學觀點出發,作者指出數位量化與社會比較讓我們愈來愈難真誠互動,也讓自我價值感受到衝擊...
大衛.布魯克斯(David Brooks)新作《深刻認識一個人》指出,善於陪伴的人像優秀的伴奏者,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角色、走在自己的朝聖之路上,而你的任務就是在他們需要你的時候現身,幫助他們規劃路線。
在平常生活,你陪伴某個人時,你已參與另一個人的計畫。我們最熟悉的,莫過於音樂世界中的伴奏概念。鋼琴家為聲樂家伴奏。他們是搭檔,一起完成一件事,但伴奏者是配角,巧妙的增添歌曲之美,讓歌者發光。伴奏敏於察覺歌者的一舉一動,感受歌者想要創造的體驗。在這條音樂之路,伴奏者在一旁,謙遜的協助另一個人向前行。
伴奏者不會去控制別人,不會主導要怎麼走,但也不是被動的旁觀者。且讓我用自己生活中的一件小事為例,說明我曾如何搞砸這種微妙的平衡。我的兩個兒子棒球都打得不錯。我大兒子要比小兒子大8歲,因此小兒子12歲的時候,我已在棒球場上待了大約10年,看聯盟聘請的專業教練如何指導這些小球員。那年,我小兒子那一隊的教練是他們隊友的父親,不是職業教練,我自願協助他。我很快就發現,我比那個教練更了解如何指導青少年棒球,因為我在這項運動有更多的經驗。
於是,我不斷向他提出我的天才想法,比方說如何帶隊練習、如何進行擊球訓練、如何在比賽中進行調整。顯然,這是無私奉獻,我純粹是為了球隊好才這麼做。顯然,我不是想炫耀我很懂棒球,也不是為了吸引注意力,更不是想要掌控。顯然,我的行為和體育競技的男性優越感毫無關係。
教練立刻察覺我侵入他的地盤,威脅到他的權威。因此,他豎起一道防衛之牆。好玩的事變成微妙的權力戰爭。其實,他是個好人,我們的關係本來可以很溫暖,結果兩人「相敬如冰」。我的意見再好,他也聽不進去。
如果那時我學會陪伴的藝術,就會明白尊重他人選擇的能力有多麼重要。我希望自己像優秀的伴奏者,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角色、走在自己的朝聖之路上,而你的任務就是在他們需要你的時候現身,幫助他們規劃路線。我希望自己早點了悟這個箴言:讓人自己去發展。我真希望自己當時就知道,包容個體差異、忍受別人的錯誤,才能建立信任。如果有人沒明講,用表情告訴你:「在你需要我的時候,我一定會出現。我會在適當的時候現身。」這代表他是可以託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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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伴通常也意味著交出權力。比方說,老師可以告訴你解答,但他希望跟你一起找出答案。主管可以發號施令,但有時領導是指協助員工,讓他們可以在自己的崗位上有亮眼的表現。作家可以大聲疾呼,提出自己的觀點,但最好的作家不是告訴別人應該如何思考,而是創造一個情境,讓人自己去思考。教宗保祿六世說得好:「現代人寧可聽見證人說的,而不是聽老師的話。即便他願意聽老師的話,那是因為老師就是見證人。」
最後,善於陪伴的人懂得在場的藝術。在場就是出現。出席婚禮和葬禮,特別是在別人悲傷、被解雇、遭受挫折或羞辱的時候。在別人遭遇痛苦時,你不必說什麼至理名言,只要出現在他身邊,關心他在那個時間點經歷的一切。
我最近讀到南希.亞伯納西(Nancy Abernathy)教授的故事。她在課堂上教醫學院一年級學生決策技巧時,她丈夫在佛蒙特住家附近越野滑雪,因心肌梗塞倒下、死亡。那一年,他才50歲。她勉強自己去上課。有一天,她告訴學生,她很怕下學期教這門課,因為每個學年開學之初,為了互相認識,她會請學生帶全家福照片來。她擔心她和丈夫生前的合照會讓她淚流不止。
這個學期的課終於上完了。夏天來了,又走了,秋天的腳步愈近,她就愈害怕。開學了,她驚恐不安的走進教室時,覺得不對勁:學生幾乎要把教室擠爆,來上課的,除了這學期修課的學生,還有她前一學年教過的、升上二年級的學生。這些學生出現在這裡,是為了陪她度過難關。他們知道這就是她需要的支持。亞伯納西後來說:「這就是同情。同情讓受苦者和療癒者建立單純的人際關係。」
我在耶魯大學任教時,曾教過一個名叫吉莉安.索耶(Gillian Sawyer)的學生。她的父親死於胰臟癌。她父親死前曾惋惜的說,他會錯過她的人生大事──無法看她當新娘,也看不到孫子長大。父親過世後,她朋友結婚,她當伴娘。新娘的父親致辭時,提到女兒的好奇心和勇氣,講得很精采。到了父女共舞那一刻,吉莉安找藉口去洗手間,躲在裡面哭泣。等她出來時,她發現同桌的人,好幾個是她大學同學,站在門口等她。她允許我引用她的話:「我永遠記得,他們就站在那裡,沒說半句話。那在靜默中迴盪的真摯之情至今仍教我驚訝。每一個人,包括我還不大熟的朋友,都輪流擁抱我,給我安慰和支持,再回到自己的座位。沒有人勸我不要難過。他們只是靜靜的陪我。在那一刻,這正是我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