減重焦慮不是你的錯!減重名醫蕭捷健《碳水循環》:你不是意志力不夠,而是選錯了方法
蕭捷健醫師在《碳水循環》中溫柔呼籲:體重焦慮不是你的錯,你只是選錯了方法。本書針對常見減重迷思,提出與身體合作、非極端的科學方法,幫助你改善代謝、找回健康與快樂。無需禁澱粉、不必自我折磨,讓瘦身成為自然且可持續的生活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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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意與信任》揭示了網路時代中人際關係的變化,探討在市場思維與社群媒體滲透下,傳統的「共享關係」如何被「交換關係」取代,導致信任感下降與人際疏離。從心理學觀點出發,作者指出數位量化與社會比較讓我們愈來愈難真誠互動,也讓自我價值感受到衝擊...
當世界秩序劇烈轉變,我們習慣將目光聚焦在強權之間的角力,卻忽略了小國以靈活、堅定的策略逆勢突圍的智慧。《十個小國智慧》透過真實案例,發覺在獨特的生存本能驅動下,小國正在展現自己有能力完成曾經只有大國才能做到的事。
小國的生存始終建立在克服無法逾越的困難之上。正如馬蒂亞斯.馬斯(Matthias Maass)博士所指出的,現代國家誕生於 1648年簽訂的《西發里亞條約》(Peace of Westphalia)。當時有 400 個小國家,其中數百個小國已被今日大國和中等強國的前身所吞併或消滅。1791 至 1812 年間,約有 265 個小國從地球上消失。今天,世界上大約有 150 個小國——自 1945 年的戰後秩序建立以來,數量增加了 7 倍。但在一個日益多極化的世界裡,小國的生存並不是件理所當然的事,因為這個世界的秩序、制度和規範,正由於政治、地緣政治、社會與科技變革的速度而遭到破壞。
放眼全球,從非洲到歐亞大陸,從美洲到亞洲,大國正在各個重要領域再次展開對抗性競爭,1992 年以來盛行的世界秩序正在迅速變得過時。
在我們探討這種情況對小國意味著什麼之前,必須先回答:何謂「小國」?儘管大多數讀者對「小國」都有常識性的概念,但並沒有建立在普遍共識基礎上的標準定義。最常見的定義是負面的:小國是指那些不是大國的國家,而所謂大國的特點則是擁有航空母艦、大規模毀滅性武器和聯合國安理會常任理事國席位的國家。
不過,如果以這種優先考慮硬實力的標準來看,雖然德國在多種因素的綜合下是歐洲最重要的強國,它卻會被歸類為小國。另一個定義則是以物質能力(人口、財富、力量投射)來衡量小國,但由於許多開發中的「小」國擁有眾多人口,並且投射出與其財富不成比例的力量,而許多「大」國則擁有相對稀少的人口且幾乎沒有軍事力量,這就使情況變得更為複雜。
由於本書不是一本學術書籍,因此我們不拘泥於嚴格的定義。在我看來,小國是與我自己的國家類似的國家:面積小,人口少(例如不到 1500 萬人),一誕生就備受忽視,經常(但並非總是)資源匱乏,並且深陷衝突或被敵對勢力包圍。許多小國都是大國深感困擾的問題的縮影——它們被種族衝突、政治動盪和經濟管理不善所困——但它們解決問題的能力往往受限於自身特有的弱點。
如果說所有小國都有一個迫切的優先事項或最重要的當務之急,那就是生存問題。世界從來都不是為了促進小國的生存而建構的,在近代歷史的大部分時間裡,視小國如敝屣已成為常態。因此,小國的生存主要取決於其自身的意志和能力。身為亞美尼亞人,我總是警覺到過度依賴他國善意的危險。
另一方面,我很清楚只靠硬實力很難能讓小國避免陷入大國的陰謀詭計,或是從其他決心傷害或消滅它們的聯盟中脫身。換句話說,雖然我對依賴他國抱持謹慎的態度,但我深刻地意識到只依靠軍事力量的局限。這是大多數小國避免衝突的一個重要原因:戰爭往往對它們造成不成比例的損失。規則總是會有例外,但小國通常傾向於促進和平,或至少努力創造避免戰爭爆發的條件。
為了保護自己,小國必須靈活、適應力強並且精明靈巧。在內部,正如希臘哲人亞里斯多德談到西元前三世紀的城邦時所說的,它們必須把人民訓練成「萬事通」。對外,它們必須積極動員以建立一個由機構所強化的國際秩序,並具備維護其規則的手段。簡而言之,小國也必須是聰明的國家(smart states)。正如哈佛大學政治學家約瑟夫.奈伊(Joseph Nye)所指出的,在國際關係中有三種力量:涉及威迫的硬實力,源自國家文化輸出的軟實力,以及一種混合的力量,或者所謂的「巧實力」(smart power),它融合了硬實力和軟實力的要素。
我在整個職業生涯中,目睹了有些小國家在極其艱難的條件下不可思議地崛起,但在尚未站穩之前就被斷言失敗。例如,阿拉伯聯合大公國(阿聯酋)在它高瞻遠矚的創立者謝赫扎耶德(Sheikh Zayed)團結了那些組成停戰諸國(Trucial States)的沙漠酋長國之前,便曾遭到否定。今天,在距離其於 1971 年建國的 50 年後,阿聯酋不但是國際文化中心和商業中心,也是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綠色城市所在地。
同樣地,1971 年英國撤軍後,新加坡的前途也備受懷疑,使它面臨周邊大國和中等強國的恣意威脅。為了因應這場危機,其開國元勛李光耀積極帶領新加坡,使其轉型為世界經濟強國和該地區的外交問題調解者。
非洲的波札那在 1966 年獨立時,全國只有 12 公里的柏油路,它的土地不是塵土飛揚,就是沼澤密布,人民仰賴農業為生。在接受過新加坡對治理的訓練後,如今波札那已成為非洲經濟審慎和高效治理的典範。它的人口不到兩百萬,稅率低、所得高(人均所得六千美元,比馬來西亞還高)、優質的醫療保健和對外國人才的開放,令其他國家羨慕不已。那些把波札那的成功完全歸功於其鑽石資源的人,忽略了波札那致力於將其收入用於人民發展,而非讓統治階層獨享財富的睿智和決心。
曾經身為外交官,後來又擔任過總理和總統職務的我,提出一個由這些聰明的小國來組成聯盟的構想:建立一個非正式的國際平臺,藉以分享想法、增進成員國的利益、扮演它們與大國之間的溝通管道、促進和平,並強化科學和經濟方面的夥伴關係與協作。這項提議遭到既有集團的強烈抵制,因為可想而知,它們擔心鼓勵新論壇的成立和發展可能會挑戰自己的地位,因而保持戒慎的態度。但這種擔心並沒有根據。小國聯盟將找到加速小國與中等國家和大國合作的方法,而不是要阻礙它們。大國渴望支配地位,小國尋求穩定。既然和平是小國生存的條件,那麼一個支持小國的機構,也將自然地成為各國和睦相處的倡導者。這將有助於消除或至少盡量減少任何誤解和不幸事件的發生。
在我們生活的世界中,長期被邊緣化的聲音首次獲得放大並被聽見的能力。擁有智慧型手機的個人,具備報導即時新聞並塑造趨勢的力量。精通科技的小國,現在可以遠程破壞和癱瘓大國。科技已經削弱大國獨占進步和成就的能力。昔日的世界命運都是由大國來決定,如今小國卻擁有與它們競爭的實力。例如,人口比美國北卡羅來納州還要少的以色列,正在引領亞洲的科技革命。這個發明 USB 隨身碟和膠囊內視鏡(pillcam,一種徹底革新了胃腸病學的可吞嚥微型攝影機)的國家,已經把自己打造成一個新創企業大國,擁有世界五百大科技公司的其中 60 家。
經常被忽視的小國能以比傳統大國更聰明的方式,應對 21 世紀的複雜挑戰。「小」常被視為弱點,但它也可以是優勢。「小」可能導致國家感覺不安全,但這也激發了它們的生存本能。大國是笨重的,小國卻可以靈活而善於適應。
在彭博創新指數中,前十名的國家有八個是小國。新加坡在這項指數一直名列前茅,在醫療創新方面居於世界領先地位。雖然新加坡的人口只有德國的 7%,但它在醫療保健領域的專利數量卻比德國還多。新加坡已把它的劣勢(地理位置和有限的資源)轉化成機會,變成世界上最繁榮的國家之一。
公民人數不到 1100 萬的瑞典已崛起,成為科技、研發和創新領域的領頭羊。它的人均科技中心數量,比矽谷以外的任何地方都還要多。在為世人帶來心律調節器和 Skype 後,它現在是機器人、奈米科技和數位工程等尖端領域的領先者。就連天上的星辰對小國而言也不再遙不可及了。2021 年,超過 900 萬人口的阿聯酋,成功地讓杜拜穆罕默德.本.拉希德航太中心開發的「拉希德」(Rashid)探測車進入環繞火星的軌道,躋身過去全被大國占領的專屬聯盟。2022 年,小國卡達主辦了全世界最盛大的體育和娛樂賽事——世界盃足球賽,這又是另一個由小國所締造的創舉。
在獨特的生存本能驅動下,小國正在展現自己有能力完成曾經只有大國才能做到的事。不管是藉由分配稀缺資源和克服困難的創新能力,或是投入全球合作,小國都可以成為造福這個相互關聯的世界中的強大力量——只要世界願意向它們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