減重焦慮不是你的錯!減重名醫蕭捷健《碳水循環》:你不是意志力不夠,而是選錯了方法
蕭捷健醫師在《碳水循環》中溫柔呼籲:體重焦慮不是你的錯,你只是選錯了方法。本書針對常見減重迷思,提出與身體合作、非極端的科學方法,幫助你改善代謝、找回健康與快樂。無需禁澱粉、不必自我折磨,讓瘦身成為自然且可持續的生活節奏。
蕭捷健醫師在《碳水循環》中溫柔呼籲:體重焦慮不是你的錯,你只是選錯了方法。本書針對常見減重迷思,提出與身體合作、非極端的科學方法,幫助你改善代謝、找回健康與快樂。無需禁澱粉、不必自我折磨,讓瘦身成為自然且可持續的生活節奏。
《善意與信任》揭示了網路時代中人際關係的變化,探討在市場思維與社群媒體滲透下,傳統的「共享關係」如何被「交換關係」取代,導致信任感下降與人際疏離。從心理學觀點出發,作者指出數位量化與社會比較讓我們愈來愈難真誠互動,也讓自我價值感受到衝擊...
研究指出,我們對政治敵人的「想像」比事實更極端且扭曲。美國民眾常高估對立政黨的極端立場與敵意,導致誤解與仇視加劇,進一步削弱社會共識與信任。其實多數議題上,兩黨存在大量重疊與共識。《善意與信任》一書呼籲停止惡意想像,回歸理性理解,我們才能為破碎的政治關係尋求修補的希望與可能。
想像一位政治立場與你相反的人,你認為這樣的人,看起來是什麼樣子? 住在什麼地方?做什麼工作? 平常有什麼休閒娛樂? 你認為他對於移民、墮胎、槍枝管制有何看法?他會不會為了推廣自己的理念而使用暴力?這個人又會怎麼看待你?
在美國社會出現信任危機的同時,美國人也開始對與自己意見相左的人產生蔑視。1980 年,美國共和黨人和民主黨人都對自身支持的政黨充滿熱情(以下我們將同派人士稱為「隊友」),對另一政黨的支持者(以下將之稱為「對立者」)則持中立態度;到了 2020 年,不同政黨支持者對對立陣營的厭惡程度,甚至超過他們對自身政黨的喜愛程度。
人們大多都會恐懼和厭惡對手,想要盡可能避免和他們往來。1970 年代,美國開始形成支持民主黨的藍州和支持共和黨的紅州,就如同現在這樣。不過,這些州裡的許多縣事實上是紅藍交雜,只是比例上多寡的不同而已。從那時起,美國人開始會舉家遷移至心儀顏色的州,分區而居以遠離立場不同的人,導致各縣彷彿回到南北戰爭時期的壁壘分明。
當人們愈來愈少與「顏色不同」的他人交流,便很難對別人獲得真實的了解。但這並不代表我們因此不再關心其他人,而是這種資訊的真空卻是被媒體和我們自己的想像給填滿。如我們所見,這兩股力量現在已經遭到負面偏誤所支配,把我們導向憤世嫉俗。
讓我們把話題拉回到政治領域裡各位想像中的「一般」對立者。有數十份研究向受訪者提出前文那些問題,而受訪者在研究者可以評測的每一面向都給出錯誤的答案。就連在政治以外的領域,我們對於其他人的生活都猜錯。
民主黨支持者認為 44% 的共和黨支持者年薪超過 25 萬美元,實際上只有 2%。共和黨支持者認為 43% 的民主黨支持者都隸屬某個工會,但實際上只有 10%。共和黨的貓派人士猜測民主黨支持者一定都喜歡狗,共和黨的愛狗人則認為民主黨支持者必定偏好貓。
不管是支持民主黨還是共和黨,人們都認為對立者必定都比自己還要「極端」,研究者將這種狀況稱為「謬誤極端化」(false polarization)。關於移民和墮胎等議題,受訪者心目中認為對立者的極端程度,比另一政黨支持者實際看法高出 80%。當被問及中間地帶的問題時,我們往往朝著最極端去想。問題的內容愈具體,我們就錯得愈離譜。民主黨支持者認為,只有 35% 的共和黨支持者會同意「美國人有責任從過去的錯誤中學到教訓,並加以修正」,但實際上有 93%的共和黨支持者這麼想。共和黨支持者認為只有 40% 的民主黨支持者同意「憲法應該要得到維護和尊重」,但實際上,這個數字有 80%。
「謬誤極端化」混合了負面偏誤和意識型態。如果我相信某件事,我的敵人相信的必定是那件事的反面。這種憤世嫉俗色彩濃厚的錯誤認知,使國家共識的整體樣貌變得模糊不清。2019 年,布魯諾和協作者對受訪者提問,請他們回答:若從零到一百分來評斷,美國應該對移民政策祭出多大的限制才好? 零分表示美國應該全面開放邊境讓移民進入,一百分表示美國應全面關閉邊境。同時,他們也請受訪者猜測一般的政治局外人對於相同的問題會如何回答。研究結果呈現出兩種不同的景象。圖三中的上方圖是受訪者的真實意見,曲線走向就像有兩個峰頂的山丘,也就是:民主黨支持者希望能更加開放,共和黨支持者希望減少開放,不過雙方意見在中間有大片的重疊地帶。下方圖則由我們的想像所形成,呈現出的曲線像是兩座相隔很遠的山丘,各自充斥著極端、毫不相關的意見。這兩張圖揭示出相當多美國的現狀:美國人其實存在著相當大的共識空間,而且不僅止於在移民議題上。有份二○二一年的調查,受訪者超過八萬人,其中顯示共和黨和民主黨在將近一百五十項議題上都有共識,其中有些還得到兩黨支持者中超過三分之二以上的人支持。這些議題包括要推翻公民聯合會(Citizens United),這樣才能阻止企業贊助政治活動,讓兒童時期即來到美國的移民擁有成為公民的途徑,以及為推廣乾淨能源提供稅務優惠。然而,在我們的想像之中,共享價值觀已經被侵蝕到變成一座座小到不行的島嶼,淹沒在浪潮中幾乎看不見。
我們不曉得誰位於相反陣營,不清楚他們相信什麼,不確定他們是否也愛好和平。不久前,分散於二十六個國家的科學家做了一份研究,詢問受訪者對於政治傾向的對立者有什麼感受,也詢問他們認為對立者會對他們做何想法。無論保守派或自由派,都不喜歡相反陣營的人,但幾乎每一個國家的結果都顯示,人們都大大高估相反陣營人士不喜歡他們的程度。美國人的想像還包括對立者正在整裝準備採取暴力行動。2020 年時,研究者詢問 1500 名受訪者,是否支持使用暴力來推動己方陣營的訴求。民主黨有 5% 的人,共和黨有 8%的人表示願意,這是個雖微小但卻嚇人的少數群體。然而,雙方都認為另一陣營有超過三成的人會支持暴力,也就是說,他們想像中的對立者比現實中的對立者還要嗜血四倍以上。
西元 410 年的時候,羅馬有 80 萬人口。羅馬所築起的城牆,成功地抵禦外侮超過八個世紀。後來,長期遭受羅馬帝國惡劣對待的日耳曼部族西哥德人,以傑出的耐力和驚人的殘暴對羅馬進行圍城。在城內,羅馬公民驚慌失措,他們在絕望之下考慮要進行古老的獻祭,期盼眾神能伸出救援之手。我想,羅馬人眼中的西哥德人一定就像是非人類,宛如一股無情的自然力量,以摧枯拉朽之勢摧毀一切珍貴的事物。
今天,許多美國人也有相同感受,彷彿城牆正在遭到毀壞。誠然,美國本土和海外都存在著許多真正的政治危機。但是,要講到有什麼方法能讓情況惡化,就是假設我們的對立者是西哥德人,他們也對我們做出相同的結論。
圖片來源:《善意與信任》,天下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