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立場不過是群體認同的延伸?《善惡》深度解析脆弱的意識型態如何被操控
你是否相信自己的政治立場是經過深思熟慮後的選擇?根據《善惡》所引用的心理實驗,事實可能恰好相反。研究顯示,我們的政治信念其實非常容易被操弄與扭曲,甚至能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為完全相反的立場辯護...
編按:作者泰勒是哈佛大學的腦科專家,從事研究之餘,也指導年輕醫生有關人腦的知識,無論專業生涯或個人生活可說是一帆風順,但在1996年12月10日的早晨,遭受突如其來的腦中風意外,遭逢嚴重腦溢血的她,不像一般人面對中風時的無助,反而透過腦科學家的專業知識,設法求援,並面對這棘手的人生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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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按:作者泰勒是哈佛大學的腦科專家,從事研究之餘,也指導年輕醫生有關人腦的知識,無論專業生涯或個人生活可說是一帆風順,但在1996年12月10日的早晨,遭受突如其來的腦中風意外,遭逢嚴重腦溢血的她,不像一般人面對中風時的無助,反而透過腦科學家的專業知識,設法求援,並面對這棘手的人生考驗。
復原,是我每天都要做的抉擇,為此我每天得下定一萬次的決心。我是否真的願意努力去嘗試?我是否真的願意隨時離開我新發現的極樂世界,去嘗試了解或重新加入這個世界?底線是,我到底願不願意忍受復原過程的痛苦?
在這個階段,我的資訊處理能力已經能充分體會:令我痛苦和快樂的事物之間的差異。在我右腦的異想世界裡神遊,是非常誘人而美妙的。
嘗試進入我那擅長分析的左腦,卻令人非常痛苦。由於「我要嘗試」是一個有意識的抉擇,因此很關鍵的原因在於,照顧我的人都很能幹而且充滿關懷。否則,老實說,我恐怕根本懶得下苦工復健。
為了要讓自己寧願選擇充滿混亂的復原之路,而捨棄我剛剛發現的、左腦判斷力缺席時所特有的喜樂安寧,我必須將我的想法從「我為什麼要回去?」改造成「我為什麼要來到這個寂寥的地方?」
我發現,由於這次經歷,我充分理解到,任何人在任何時間,都可以觸及內心深處的平靜。我相信,這種涅槃經驗就存在我們的右腦意識中,任何時候,我們都能選擇進入我們腦袋裡頭的那一個部分。
有了這層體認,我變得很興奮,因為我個人的康復將可以為他人的生命帶來影響──不只是同樣從腦袋創傷康復的人,也包括世上所有有腦袋的人!我幻想,如果這個世界到處充滿著快樂和平的人,該有多好,於是,我變得更甘願為了康復而忍受必要的痛苦。
中風令我深深了解到:平靜只在一念之間,我們只需要讓霸道的左腦聲音靜下來,就能獲得平靜。
【書籍資訊】《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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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 Stroke of Insight: A Brain Scientist’s Personal Journe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