減重焦慮不是你的錯!減重名醫蕭捷健《碳水循環》:你不是意志力不夠,而是選錯了方法
蕭捷健醫師在《碳水循環》中溫柔呼籲:體重焦慮不是你的錯,你只是選錯了方法。本書針對常見減重迷思,提出與身體合作、非極端的科學方法,幫助你改善代謝、找回健康與快樂。無需禁澱粉、不必自我折磨,讓瘦身成為自然且可持續的生活節奏。
蕭捷健醫師在《碳水循環》中溫柔呼籲:體重焦慮不是你的錯,你只是選錯了方法。本書針對常見減重迷思,提出與身體合作、非極端的科學方法,幫助你改善代謝、找回健康與快樂。無需禁澱粉、不必自我折磨,讓瘦身成為自然且可持續的生活節奏。
《善意與信任》揭示了網路時代中人際關係的變化,探討在市場思維與社群媒體滲透下,傳統的「共享關係」如何被「交換關係」取代,導致信任感下降與人際疏離。從心理學觀點出發,作者指出數位量化與社會比較讓我們愈來愈難真誠互動,也讓自我價值感受到衝擊...
大衛.麥瑞尼在書《如何讓人改變想法》中提到,潛意識的相信或懷疑會輕易地動搖我們的態度、僵化對一件事的固有印象,但幸運的是「深度遊說」的十步驟將會幫助你說服那些頑固的對象。
圖片來源:pexels
1986年,挑戰者號太空梭爆炸失事的時候,著名的認知心理學家奈瑟(Ulric Neisser)請他的一百零六名學生,寫下自己如何聽說這個消息、當時在什麼地方、在做什麼、以及他們對此事件的感受。兩年半後,奈瑟請學生再次回答這些問題,結果完全答對的人只有10%。但有趣的不是他們的記憶有問題,而是他們拒絕接受自己的記憶 可能 有錯。就算已經看了當年自己寫的記述、知道了真相,還是有一名學生向奈瑟說:「那是我的字沒錯,但事情不是那樣。」
神經學家波頓(Robert A. Burton)讀到這項研究,對於「確信感」的概念深深著迷。「最讓我意外的是,心理上其實並沒有理由要那麼在意。你大可說『哦,我猜我就是記錯了吧。』但那個學生就是一口咬定,說眼前的紀錄是錯的。他感覺自己的新記憶就是那麼正確,讓他無法接受記憶有誤的可能。我就想『好吧,如果這不是心理上的因素,可能就是出於某種更基本的認知神經因素。』所以我開始想,他會如此確信,會不會是出於某種不在他控制下的原因?我覺得那會是個感覺狀態(feeling state),是出於感受,而不是出於思想。」
於是,波頓寫了一本《人,為什麼會自我感覺良好?》,探討「確信感」這件事的神經科學。他用挑戰者號太空梭失事記述的那項研究來解釋說,在有證據證明我們錯了的時候,如果大腦還是繼續產生「確信自己正確」這種心理狀態,我們也就只能相信自己是對的,就算眼前自己的筆跡證實自己錯了,我們也別無選擇。就算事實擺在眼前,讓我們知道自己可能錯了(不論是在事實上、道德上、或是其他方面),我們還是必然會產生「知道自己是對的」的這種感覺,鼓勵我們開始與過去的自己爭辯,彷彿被自己的信念困在一個神經牢籠裡。
波頓說,他翻遍了心理學與神經科學的研究文獻,還是找不到一個能讓他滿意的術語。所以他就自創了一個:既知感(feeling of knowing)。既知感融合了許多概念:確信感、信念、正確性、正當性。我們會很清楚自己什麼時候有既知感、什麼時候又沒有既知感。波頓舉了以下這個例子,來說明他所指的既知感,讀者也可以看看自己能否理解:
報紙比雜誌好。海邊比街道好。開始的時候,用跑的比用走的好。你可能需要試個幾次。這需要一點技巧,但是很容易學。就算小小孩也能享受。只要成功,幾乎不會有其他問題。鳥類很少會靠得太近。但雨水很快會滲進去。如果有太多人做同樣的事,也會有問題。一個人就需要很多空間。要是沒有發生其他問題,會感覺非常平靜。會用一塊石頭當作固定。如果斷了,就沒有第二次機會了。
讀到上面這一段文字的時候,你會覺得好像無法確定是在講什麼。但如果我告訴你,這段文字是在描述一只風箏,這時候你再看一次,感受就會完全不同,而且這件事不是你所能掌控的,而是就這麼發生在你身上。我們無法選擇自己是要感覺確定、或是感覺不確定;總之就是感覺到了。但波頓說,那種感覺不能說是個結論,只是一種像是結論的感覺。
波頓告訴我,大腦做的絕大多數事情都是出於「潛意識,接著才投射到意識之中」。他說大腦一直都在做著各種計算,像是怎樣去拿咖啡才是最好的方式,或是怎樣一邊講話、一邊開車。口渴的感覺也是一樣,「體內滲透壓高的時候,我們會感覺到這件事、體驗到口渴。緊接著,或許就會有意識的用語言說出『我渴了』。」
波頓說,在我們感到確定或不確定的時候,也會有同樣的這種情況。「你想到二加二等於四的時候,你會覺得這是對的,但這是因為你有某種天生的數學模組嗎?還是你根據從小的經驗與所接受的智慧,有人教你這是正確的答案?不論是哪種方式,總之大腦就是從潛意識傳來一種確信感,像是你感覺到口渴一樣,即使你並沒有明確說出口,但你別無選擇,就是會感覺到。」
「這整個感覺,其實就是一種潛意識層面的大腦運算。出於許多演化上的理由,它結合了計算與感受,來到意識之中,但你並沒有真正去思考。雖然這感覺起來像是一個結論,但就只是一種感覺。這就是演化上一項巨大而奇妙的把戲。」
正如波頓所解釋,我們最好把「相信」與「懷疑」都視為過程,而不是自己能夠擁有的某種東西。相信與懷疑並不像是玻璃罐裡的彈珠、書架上的書、電腦裡的文件,而只是整個聯想網路(associative network)裡的神經元,在傳遞出當下有自信或缺乏自信的感覺,也就會讓我們感覺某個命題究竟是真是假。
波頓說:「我的意思是,看起來或許是我已經在這件事投入太多時間,已經從直覺上覺得太過明顯了,而讓我很遺憾的無法再相信其他可能。」
採用街頭知識論的那些步驟,就能讓人提升或降低自己對事情的確信感(既知感)。而在我向馬格納博斯科學習這些步驟之後,我又寄了電子郵件給凱拉與布魯克曼,想知道他們對於深度遊說背後的科學,是不是又有了更新的看法。
我們在Zoom上碰了面,我向他們分享我學到的一些內容。他們說這一切都符合文獻裡的記載,也說日後他們或許也會研究街頭知識論,但目前他們還在研究深度遊說,也寫了幾篇新論文討論深度遊說在其他領域的應用。研究得到的好消息是深度遊說依然很有效,不論是要改變選民心之所向的候選人、或是改變民眾對移民的態度,在各種領域的效果都相當卓著。
凱拉說,我當初造訪的時候,一切還太混亂、步驟太多,幾乎是想到什麼都用上,而並不清楚哪些因素真正有效、哪些又只是白費工夫。
以下是我們用類似街頭知識論和動機式晤談的步驟形式,再次整理深度遊說的重點:
一、建立融洽的關係。向對方保證你不是要羞辱他們,接著請他們同意讓你探索他們的推理方式。
二、請對方就他對於某項議題的感受強度,給出1分到10分的分數。
三、針對某個受到該議題影響的人,分享他的故事。
四、再次詢問對方感受的強烈程度。要是分數有所改變,詢問改變的原因。
五、等到確定分數之後,詢問對方:「為什麼你覺得這個數字是對的?」
六、在對方提出理由之後,用你自己的話重述一遍。詢問對方,你的重述是否有抓到重點、是否正確充分? 重複這步驟,直到對方滿意。
七、詢問對方,這輩子過去是不是也有過那樣的感受?如果有,是什麼讓他有現在的態度?
八、聆聽,重述一遍。重複這步驟,直到對方滿意。
九、簡單分享你自己的故事,告訴對方,你如何有現在的想法,但不要與對方爭辯。
十、最後一次請對方給出分數,接著收尾,祝他一切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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