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立場不過是群體認同的延伸?《善惡》深度解析脆弱的意識型態如何被操控
你是否相信自己的政治立場是經過深思熟慮後的選擇?根據《善惡》所引用的心理實驗,事實可能恰好相反。研究顯示,我們的政治信念其實非常容易被操弄與扭曲,甚至能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為完全相反的立場辯護...
美式足球是一種允許廝殺的運動,如果你在球場上把對方幹掉或殺死,是不會被判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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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式足球是一種允許廝殺的運動,如果你在球場上把對方幹掉或殺死,是不會被判刑的。擔任跑鋒的球員,幾乎都是身材魁梧的黑人,唯獨我,身高179公分、體重不到80公斤,這樣的身材,放在球隊裡,並不算高大。
當先天條件不如人,想贏,首先要拚的就是心態和態度。十一年級時,我剛從十字韌帶受傷復原。可以參賽,但是必須穿戴訂製的護膝。
一開始,我總會擔心自己的十字韌帶是否夠強壯,能陪我打完比賽。每次上場或被撞倒,都有這樣的疑慮;而且人人都看得出來我是帶傷上陣,是最容易攻破的對象。可是,我告訴自己,不能畏戰。
主動出擊是最好的防禦
就是這樣的狠勁,我復出的第一場球,就把對方的防守球員撞飛。之後有一場比賽也很有意思,當時敵隊接球員直衝得分區而來,我和五、六位隊友猛追,希望及時攔下他,可是對方速度很快,眼看隊友已經力不從心,但是我不放棄,終於在最後一碼前把對方撞飛,阻止敵隊得分。
克里夫頓也提醒我要保持狠勁:「Think of pass protection as a fistfight. You have got to deliver the first hit. Not taking the hit.」美式足球場上,速度致勝。想贏,便要搶快,率先出擊才能阻擋對方球員的攻勢。
克里夫頓是哈佛美式足球隊的傳奇跑鋒, 大一就成功持球248次、跑陣1,302碼、達陣得分17次, 大二又持球跑陣超過1,000碼⋯⋯, 年年獲選為長春藤聯盟一軍(First-team All-Ivy League),是當時聯盟史上唯一一人。
他的個性沉靜,在球隊裡不太說話,也很少搭理大二、大一的隊員,但是他常指導我。
在許多次對陣中,我也理解到,保持進攻的心態才是最好的保護。英語中有一句諺語:「Be the hammer, not the nail.」做人當為榔頭,而非被榔頭捶的釘子,就是這個道理。
除了強化意志力,我也不斷提升自己的體能。做為跑鋒,必須跑得快、敏捷度高,這是我的長處,我努力維持,並設法做到最好。5-10-5碼橫向折返跑的正式成績為3.98秒、非正式紀錄為3.83秒,從大一到大四一直是全隊第一名。
跑鋒需要爆發力,我仍有不足,努力藉著重量訓練來培養。幸而皇天不負苦心人,我的挺舉重量紀錄達到300磅、肌力指數(strength index)也攀上 652,這兩項連同折返跑成績,在哈佛美式足球歷史牆上留下紀錄。
除此之外,我的臥推重量,從高中的135磅,快速增加到大學的335磅。
這些成長都是透過無數痠痛、受傷、犧牲的累積,而我也慢慢理解到,人必須經歷過這些才能夠變得更強大。
出版日期:2019.06.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