減重焦慮不是你的錯!減重名醫蕭捷健《碳水循環》:你不是意志力不夠,而是選錯了方法
蕭捷健醫師在《碳水循環》中溫柔呼籲:體重焦慮不是你的錯,你只是選錯了方法。本書針對常見減重迷思,提出與身體合作、非極端的科學方法,幫助你改善代謝、找回健康與快樂。無需禁澱粉、不必自我折磨,讓瘦身成為自然且可持續的生活節奏。
蕭捷健醫師在《碳水循環》中溫柔呼籲:體重焦慮不是你的錯,你只是選錯了方法。本書針對常見減重迷思,提出與身體合作、非極端的科學方法,幫助你改善代謝、找回健康與快樂。無需禁澱粉、不必自我折磨,讓瘦身成為自然且可持續的生活節奏。
《善意與信任》揭示了網路時代中人際關係的變化,探討在市場思維與社群媒體滲透下,傳統的「共享關係」如何被「交換關係」取代,導致信任感下降與人際疏離。從心理學觀點出發,作者指出數位量化與社會比較讓我們愈來愈難真誠互動,也讓自我價值感受到衝擊...
第一次世界大戰為何爆發?如何中止戰爭?為了得到答案,愛因斯坦決定致信全世界首屈一指的心智科學家。於是在1932 年柏林的一個夏日,愛因斯坦坐到書桌前。「親愛的佛洛伊德先生,」愛因斯坦寫道:「問題是這樣的:有什麼辦法能將人類從戰爭威脅中解救出來呢?」
圖片來源:Pixabay
終身促和者愛因斯坦,很厭惡衝突,甚至連下棋都避免。所以,當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這位物理學家就很震驚看到軍國狂熱擴散到德國社會每個組織,包括他學術圈的成員。那些招募他到柏林的科學家,接下德國的軍事職位和研究專案。他們發表了各種國族主義式、鼓動戰爭的宣言。化學系主任是愛因斯坦的密友,連他也開始研發毒氣,要飄過壕溝去灼傷敵方士兵的肺。
起初,這位頑皮、亂髮的科學家,把反對放在心裡。然而,隨著死亡人數上升,愛因斯坦再也無法保持沉默了。他開始參加促和集會,並發表文章譴責暴力。他在戰爭期間和往後幾十年,都致力於一種新的問題。那副心智曾經修改過我們對時空、宇宙本質、原子和光的整個概念,這下轉向了歷來最難的問題之一:理解並制止暴力。
對愛因斯坦來說,顯然是不當責的領導人開啟了戰爭。他認為對權力的渴求是各國統治階級共有的特徵。令他困惑的是,為什麼社會狂熱追隨他們?「怎麼可能呢,」愛因斯坦問道:「這個小圈子怎麼可能扳動多數人的意志呢?畢竟多數人可能在戰爭中蒙受損失和苦難。」
為了得到答案,這位物理學家決定致信全世界首屈一指的心智科學家。於是在1932 年柏林的一個夏日,愛因斯坦坐到書桌前。「親愛的佛洛伊德先生,」愛因斯坦寫道:「問題是這樣的:有什麼辦法能將人類從戰爭威脅中解救出來呢?」
在1932 年那時代,這位年邁的心理學家幾乎和那位比較年輕的物理學家一樣著名又具標誌性。但是不同於和善、邋遢的愛因斯坦,佛洛伊德是陰鬱而嚴肅的。身材瘦削、穿著整齊深色西裝的佛洛伊德,繃著臉拍照,銳利目光被深色圓眼鏡框住,一把白鬍子修得短短的,一縷縷頭髮被梳過漸禿的頭頂。那場戰爭對佛洛伊德震撼之深遠,就像對愛因斯坦那樣。交戰爆發時,這位心理學家已經五十八歲,老到無法參與戰爭。但是佛洛伊德的兒子們入伍了,他那些比較年輕的醫學同事和病人也服役了,這位心理學家發現自己獨自一人,有了平常沒有的時間,可以細想那前所未有的殘暴。
佛洛伊德的精神分析,聚焦於那些形塑人類行為的無意識想法、感受和驅力。戰前,他一直著迷於愛欲。但是伊底帕斯情結和嬰兒性欲之類的觀念,似乎無力解釋那些驅使從政者、軍官和貴族走向戰爭的力量,也無法解釋農民、學校教師和家庭主婦支持戰爭的熱情。一定是有其他內在驅力在起作用,佛洛伊德如此斷定。
到了1932 年愛因斯坦致信佛洛伊德的時候,這位心理學家已開始構思一種觀念,對偶於愛欲衝動:一種侵略和破壞的本能。他告訴愛因斯坦,由於這種驅力,「戰爭似乎是一件再自然不過的事情,從生物學上看很合理,實際上也難以避免。」愛因斯坦回信表示同意:「人類內在有一種對仇恨和毀滅的欲望。」這兩位思想家往心理學找答案是正確的,但這門科學在當時仍處於新生期。佛洛伊德那些關於愛欲驅力和破壞驅力的特定觀念,很少經受住檢驗。當然,民眾有時會被激發出仇恨,或被激得迷失於喧譁亂鬧,無論那是英國足球流氓、印度宗教騷亂者、還是盧安達種族滅絕者。在第3 章〈無形誘因〉,我們已經看過熟練的傳播者如何激起對敵人的反感,尤其是當他們控制了廣播頻道和資訊。
儘管如此,我認為人類似乎並非天生喜好暴力。應該說,群體是對特定對頭(不是全部)顯露這種猛烈仇恨,而且是在關係格外極化的特殊情況下。往往他們背後已經有了很長的衝突史。我們將看到,錯誤感知有助於將這些仇視轉化為長期暴力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