減重焦慮不是你的錯!減重名醫蕭捷健《碳水循環》:你不是意志力不夠,而是選錯了方法
蕭捷健醫師在《碳水循環》中溫柔呼籲:體重焦慮不是你的錯,你只是選錯了方法。本書針對常見減重迷思,提出與身體合作、非極端的科學方法,幫助你改善代謝、找回健康與快樂。無需禁澱粉、不必自我折磨,讓瘦身成為自然且可持續的生活節奏。
蕭捷健醫師在《碳水循環》中溫柔呼籲:體重焦慮不是你的錯,你只是選錯了方法。本書針對常見減重迷思,提出與身體合作、非極端的科學方法,幫助你改善代謝、找回健康與快樂。無需禁澱粉、不必自我折磨,讓瘦身成為自然且可持續的生活節奏。
《善意與信任》揭示了網路時代中人際關係的變化,探討在市場思維與社群媒體滲透下,傳統的「共享關係」如何被「交換關係」取代,導致信任感下降與人際疏離。從心理學觀點出發,作者指出數位量化與社會比較讓我們愈來愈難真誠互動,也讓自我價值感受到衝擊...
你以為我們生活在一個政治對立加劇、社會撕裂的年代,但《善惡》一書卻揭露了另一個真相:我們真正的衝突,其實來自對彼此的厭惡與集體身分的執著,而非價值觀的根本差異。
教訓:
分裂,是當前的道德危機。或者說得再精確些,是看似分裂的危機。自由與平等,現代社會答應我們的這兩個矛盾的雙重承諾從未兌現,由此生出的挫折與憤怒之感於是釋放出了古老本能的能量,再度將這個世界劃分為我們與他們。如果世人願意克服這場危機,就必須了解導致這種社會分裂的機制。定義出我們現在的身分認同之爭,正源於一直驅動著人類的那股生物、文化及社會演化力量。
人類合作的演化解釋了我們的道德為何是以群體為導向。合作行為之所以能實現,是因為它僅限於一小群人(也就是我們),而將其他人(也就是他們)隔絕於外。之所以出現這種「我群」和「他群」的區別,正是因為唯有親緣關係、互惠交換和合作行為,才能在我們狹隘的群體內創造出道德行為利大於弊的條件。
為了更進一步穩固我們群體的凝聚力,以及強化合作意願,我們開始藉由制裁來確保能維繫社會凝聚的道德規範。我們有了以規範為導向,去監督和懲罰違反規範行為的能力。於是,我們群體導向的道德心理開始變得具有懲罰性。
動盪多變的環境不斷提高對於彈性變通的要求,因而啟動了文化演化的進程,讓我們成了社會性的學習者。我們開始建構自己的環境,當中充斥著持續精進的複雜技術和制度。你我的群體生活開始變得有賴於從他人身上習得的技能與知識的累積。共同的價值觀和身分認同標記創造出了必要的社會信賴。我們原本以群體為導向、懲罰性的道德心理,也轉而變成了以身分認同為導向。
文化演化過程中出現了持續成長的大型社會,這些社會產生出剩餘收入,這些剩餘收入被最初的意識型態合法化,並且依照階級組織起來,進行不平等的分配。我們的社會世界分裂出了少數的統治菁英,和占多數的被剝削者及受壓迫者。這世界因而變得不平等。
我們對於不平等和統治依然存有厭惡之感。隨著社會文化演化的進展,世人對於個人解放、平等和自主的要求也復甦、重現。社會規範和制度的出現,造就了日益以個人主義為導向的 WEIRD 族群,同時也開始對「做為社會組織原則的親屬關係的功能」與「專斷的繼承特權的合法性」提出質疑。
隨著現代社會的發展,不平等、戰爭、種族滅絕、歧視和剝削等既有的道德缺陷,也愈來愈難見容於開明的社會。二十世紀經歷的災難更是持續加速了對於實現自由及平等的要求。
由於這些訴求遲遲未能實現,令人沮喪不已,道德議題的討論於是過度升溫,世人對於平等的訴求也愈發激切。道德爭鬥轉而在象徵層面上進行,因為在這個層面能取得較快的進展,滿足我們對道德改革的迫切期待。社群媒體營造出兩極分化、不可調和的陣營氛圍,要麼是更加激進地為社會正義而戰,不然就是試圖出手阻止。我們懲罰性的群體心理遇上了你我對社會不平等的厭惡,致使我們的道德身分認同更加明顯可見。文化資訊的流動受到阻礙,因為我們只願意信任與自己同屬一個道德陣營的人。
當前的道德氛圍正是那些一直形塑著我們道德歷史的不利因素共同造成的。我們看到的是各個對內友好合作、對外猜忌敵視的群體相互衝突,這些群體有時會以略顯嚴厲的制裁,捍衛自己的準則和價值觀,而且只信任自己認同的人。幾個世紀以來,這些群體建立了一個社會嚴重不平等的世界,同時也表達了批判這些不平等的個人主義價值觀。它們藉由持續一致地施行平等的價值觀,例如資源再分配或配額規定等做法,試圖去克服這些不平等現象,然而達成預期成果的速度卻是極其緩慢(有時甚至根本就不見效)。反過來,藉由重新強調集體身分認同,特別關注個人的種族歸屬或性取向,以實現社會正義,目前也正面臨著將在我們眼前崩解的危機。
在舊有問題獲得解決之前,我們的道德觀必須適應新的挑戰。那甚至可能是我們在離開這顆星球—因為我們想要離開,或者,因為我們必須離開—朝遙遠彼方繼續前進之前的最後一大挑戰。我們的道德一直都具備為人際互動合作建立規則、以解決小群體彼此合作時的問題的功能。然而當今的地緣政治問題,實已超乎我們的能力之外。我們是否有能力發展出全球共通、能長期抗壓的價值觀和策略,仍有待觀察。如何才能實現甚至包含遙遠未來世代的全人類層級的社會合作?我們是首次面臨到這項任務:我們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能耐完成這項任務,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經創造出一個再也無法安身立命的世界。
在解決問題的這條路上,還有政治分歧在阻礙擋道。然而我們的政治信念實比我們自以為的還更膚淺,而且浮動多變。那信念不僅會受像是鯊魚攻擊人這樣的政治觀更偏重於共有的群體身分認同,而不是側重事實,或是對具體問題深思熟慮過後的周密解決方案。這就意味著政治上的兩極分化狀況其實並不如我們想像地嚴重。我們根本不是意見分歧,我們只是互相憎惡。如果理解我們的政治忠誠度其實並不如自己相信的那般堅實,那麼,這些分歧是能夠化解的。
這些集體身分認同就該像是一件薄薄的罩衫,隨時都能脫下。只是命運將它化成了堅硬如鋼的外殼,讓我們難以擺脫。另一方面,我們的價值觀其實並沒有我們以為的那麼膚淺、那麼容易動搖:事實上,我們的價值觀非常穩定,而且具有普遍性。不同文化的價值觀在根本上截然不同,這個說法其實並不成立。在各種差異之間,存在著一股遠被低估的和解潛力,它雖然難以得見,卻值得我們去重新發掘:在「守時就是白人優越主義」和「我們必須重振西方基督教文化霸權」這種極端想法當中,還有沉默但理智的多數。集體身分認同要人相信我們彼此為敵,然而你我本可以成為相互支持的朋友或鄰居(或至少互不干擾)。我們若是能喚醒彼此在道德上共通的價值觀和準則,共同面對未來的一切,那麼諸多政治分歧都是能克服的。
Moral. Die Erfindung von Gut und Bö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