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小說

壓抑不住地想飛起來:琉璃工房創辦人張毅的文化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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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籍介紹

琉璃工房創辦人、金馬獎及亞太影展最佳導演
張毅 寫給文化的最後情書

我的心裡不自在,所以,我做自在。
一身不拘,無聲,無光,無色,
又隱隱有聲音有光自裡傳出,
自在不自在?

生命,有些事,是一目了然的,有些並不。
每個人就一步一步地朝前走,一路上,多少恐慌,多少疑惑,很少事情是明明白白的。

而他,透過文學,透過電影,透過琉璃,透過藝術,一點一點地知道了生命。

電影十一年,琉璃工房三十多年。

對電影,張毅曾在一種馬不停蹄的情況朝前行,他自問:「這個虛幻如夢的世界,我是不是一直都清醒著?」

對琉璃,他說:「我們說我們賣房子、抵押房子,如何壯烈地研究開發這個玻璃粉的脫蠟鑄造法,但是,我們終究對於傳統,是無知的。」所以他不斷追尋,去到所有跟玻璃有關的城市,總想把一切做到極致。

對人生,他說:「我第一次知道我有高血壓的問題,還完全不知道高血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很快了解,「原來,跟死亡有關。我那年十九歲。」但問他一生最關心的事:「生,能愛,死,無懼。」

所以他感到迫切,每一件他努力做的工作、他致力投入的文化傳承,是希望能夠讓這個社會的態度改變,讓這個社會的價值觀念提升,讓我們有信仰。

本書精選張毅三十二篇文章,有他把事情做到極致的信念,有他沉浸文學與戲劇的世界,有他透過藝術看人生,以及他對生命的思索。

我們從中看到一個精采的藝術家,在電影裡、在琉璃裡追尋掙扎,而換來自在的前行。

我們相信藝術,是因為藝術跟人有關,無論是一種思想,或是一種情感,終究是一個人對於宇宙、對於生命的表述。──張毅

★感動推薦
余秋雨、高希均、胡志強、如常法師、宋秩銘、童子賢、楊惠姍

 

  隆重的吿別,隆重的出發 余秋雨
  兩個後悔 胡志強
  張毅──一位我所認識的文化人 如常法師
  張毅走了太早了 宋秩銘
代序 我將帶著這本書到天涯海角 楊惠姍

序曲 一身不拘

第一部 把一切做到極致,就成為一種道
相信,之重要
三百五十年的漬物
更寬廣的生命
沒有人,就沒有藝術
奈良藥師寺的白檀香
因為喜歡,因為愛
寧願和羚羊一起到另一個世界
我還能不能回到慕拉諾?
伊斯坦堡街頭的貓

第二部 他心底的眼睛,仍然看著他相信的生命……
瑞蒙.錢德勒的陽光
文學的透明思考
飛行的眼睛
六百年崑曲,是誰家的鄉愁?
油與石圍牆的故事
我為什麼看韓國電影?

第三部 這樣淡淡的若有似無,承荷了一切,也放下了一切
另一個角度看佛教,以及佛教藝術
眉宇之間的光──我看北齊佛立像
擁抱深沉的淡然──我看北齊佛立像
飛起來,微笑地飛起來──我看北魏飛天頭像

第四部 在這個虛幻如夢的世界,我是不是一直都清醒著?
寂靜,在戰火之後
存命之喜
生活的本來面貌
我很小之後,才能夠看見別人
多麼多麼地需要音樂
一點一點地知道什麼叫生命
智慧只能苦中來
養生主的「主」
我十六歲的回憶裡全是怨懟
曾經滄海難為水

尾聲 有一天,我將永遠離開臺北

附錄 我竭盡所能燒柴,即使柴是濕的,仍盡力燃起星火

附錄一 文學是我唯一相信的價值

附錄二 慈光安瀾──楊惠姍為媽祖造像側記

隆重的告別,隆重的出發

余秋雨

很多很多年前,張毅、楊惠姍夫婦剛剛到上海,就約我見面。穿過一條竹林甬道,有一間雅室。他們靜靜地向我介紹琉璃的歷史,終於憂傷地說到,有一次,他們拿起一件千年前的琉璃,雖然小心翼翼,那琉璃卻突然斷了。為什麼千年不斷,卻斷在今天,斷在自己手上?

他們覺得文明的承續已急不可待。

我說這件事還有更深一層的意涵。那琉璃,就像世間極少數最精美的物件一樣,一直在等待著真正的「知己者」。它等了整整一千年,早已失望,長久默然,這天,竟然等到了。於是毅然斷身,斷得粉身碎骨。

我說,這件事,具有千年重量。

說有千年重量,還因為這一對人,從「光影世界」的顛峰,轉身進入了「琉璃世界」。這實在是一件震動十方的大事。

我所說的「光影世界」,是指電影藝術。張毅是傑出的電影導演,而楊惠姍,更是世界華語電影領域無人不知的一代經典。他們已經把「光影世界」的魅力推向極致,但對他們來說,極致不是終點。他們站在顛峰上思考,發現了另一個晶瑩剔透的天地,那就是「琉璃世界」。於是,他們開始了一場隆重的告別,隆重的出發。

為什麼要從顛峰上告別和出發呢?因為他們看到兩個世界的根本區別,而這種區別又具有終極性的哲學意義,與生命的價值有關。

「光影世界」是對現實生活的提煉,即便再超逸,也有光明和黑暗的對峙,良善和邪惡的周旋,因此很難排除陰影、劍戟、血淚。「琉璃世界」正恰相反,通體透明,沒有雜質,沒有爭鬥,沒有裂痕,沒有暗斑。如果人世也能如此乾淨,心靈也能如此聖潔,那該是多麼美好的境界!

於是,「光影世界」消失了兩個重要人物,「琉璃世界」卻迎來了兩位藝術巨匠。由此,琉璃工房名動遐邇。

在這一過程中,他們兩人在琉璃作品的構思、設計、製作、燒煉、裝潢上,都達到了極高的水準。不僅獲得國際同行的一致公認,而且引起了海內外無數收藏者的熾烈追慕。有很長一段時間,大中華地區眾多高雅人士和機構,都把琉璃工房的作品選為最高層級的禮品和獎品。因此,在難以計數的几案、窗臺、香座、供架上,都端放著這些作品,其中所蘊含的藝術品格和宗教精神,日夜散發著永恆的光彩。我曾對他們兩位說,這實在是做了一件功德無量的大好事。

(摘自余秋雨序〈隆重的告別,隆重的出發〉)


兩個後悔

胡志強,臺中市前市長

大約一個禮拜以前,收到惠姍來函,要我為張毅的新書寫幾句話,我毫不考慮地就答應了。很少人知道,近20年來,張毅、楊惠姍與曉鈴及我,往來雖不夠頻繁,但情誼深重。我絕不會拒絕來自惠姍的請託,何況張毅不幸棄世,此時此刻我們更應該支持惠姍。

打開書稿,看到張毅為文如行雲流水,哲思深遠,不是一般凡人可比。我開始後悔,自覺怎如此不自量力,與張毅的字字珠璣並列?實在是自曝其短,對不起張毅!

張毅談人生、宗教、藝術,深度與廣度不亞於大師,令人思索再三,回味無窮。

他在一篇文章中提及:

「琉璃工房的佛教藝術,就如同所有宗教藝術一樣,對於楊惠姍而言,對琉璃工房而言,是「我」觀想慈悲和智慧的一種方便法門。」

「透過各種型式的造像,其實是對於生命不安的自我療癒,因為專注,因為反覆的揣摩,甚至因為鑄造琉璃佛像創作過程的挫折,已經使創作者心靈獲益良多。因此,28年來,持續不輟;然而,更大的期待,自然是:那些對於慈悲和智慧的感動,是不是也能分享給觀者一二? 」

張毅以烈日之下,聖彼得大教堂前排著漫漫長龍的教徒為例:

「他們平靜地等候,只為了進入大堂觀賞米開朗基羅的受難像。那是宗教,還是藝術?對於任何凡人來說,聖母瑪麗亞望著受難後平靜的耶穌,那麼悲憫的表情,是永恆的精神力量。」

他的結語如是說:

「宗教藝術,藝術自身是一種宗教。我們逐漸如此相信。」

他從宗教和藝術領會的慈悲與智慧,淨化人心,相信這也是張毅孜孜矻矻努力的志業。

惠姍一定深深了解張毅,因此在大悲之下,還是按捺著傷痛,整理了張毅的文字,盡速公諸於世。這可能會讓張毅在天堂對惠姍無奈的微笑,但我想這對大眾有利。

這本書引發我另一個「後悔」,就是後悔沒能在張毅生前多與他交流,多聽聽他的想法,多向他請益。他為人一向謙遜,每當我們相聚,他總是靜定少言,觀察多於抒發。我想,如果讀者看了他的文字,有機會聽他闡釋,再佐以問答,將讓人如醍醐灌頂,深獲啟發。

(摘自胡志強序〈兩個後悔〉)


張毅——一位我所認識的文化人

如常法師,佛光山佛陀紀念館館長

在華人世界,大家對張毅的認識,可能是從他跟楊惠姍共同創辦揚名於世界的琉璃工房,以及他早期所執導的電影,或甚至是他19歲時就已經廣受矚目的短篇小說作家。說他曾是一位文藝青年不為過,然回顧其一生所從事的工作,我想,他是一位徹底的文化人,一位熱愛自己國家民族,以及充滿使命感的文化人。

張毅曾表示,「文化,是一個國家、社會,甚至人心,最需要的一種穩定的力量。」1991年,琉璃工房於文建藝廊展出時,他更疾呼:「因為文化,才有尊嚴。」無論是做為一個導演,乃至一位創作者,或國際品牌的經營者,他的倡議總帶有一股深沉的焦慮與不安。這不安,並不是為了自己,而是來自對自己的國家、民族、社會、文化、教育的未來感到擔憂所產生的迫切與焦慮,是那份使命感,讓他覺得不安。身處在當今的環境中,他的憂國憂民,令他的身影總顯得有幾分抑鬱,這些許也是當今文化人的孤寂!

琉璃工房成立初期,星雲大師即與張毅、楊惠姍認識,1993年在籌備佛光大學的義賣會,他們就曾捐贈作品共襄盛舉,乃至佛陀紀念館「普陀落伽山觀音殿」的設立,跟大師與佛光山一直有著深厚的因緣。因為舉辦展覽,這十幾年來,我跟張毅也有了更多的互動與合作。他與楊惠姍每到佛光山,第一句話都是先問:「師父(星雲大師)好嗎?」他們對大師的恭敬與關心,每每都表現在所有的言行上。我也因為負責佛陀紀念館的營運,以及全球27所佛光緣美術館的統籌規劃,在文化藝術的領域上讓我們有了共同的話題,因此,我們見面談論的都不是琉璃工房,而是臺灣的未來、兩岸關係,以及中華文化的傳承。

(摘自如常法師序〈張毅──一位我所認識的文化人〉)


張毅走了太早了

宋秩銘,奧美大中華區董事長

本來我們還可以在退休之後,好好聊聊,看看我們以前走過的路子,互相更進一步的了解,沒想到以這種方式來更進一步的相識。

初次與張毅見面,是在國泰建業廣告公司(臺灣奧美的前身)。當時他是文案,我是協理,負責管理及業務。我們沒多少互動的機會,他很快就走了,聽說又回去電影界了。

我們在廣告業有個說法,拍不了電影,就先在廣告公司待著吧。

張毅拍了「玉卿嫂」之後,大家才回憶起來,他在我們公司待過,我們都引以為傲,往自己臉上貼金。

我與張毅、惠姍真正熟悉,是在上海。他們在上海新天地開了家餐廳「TMSK」,以琉璃工房的作品及意念,打造成為酒吧及餐廳。

那時我常駐在上海,在奧美,有空就經常去找他們聊天喝酒。張毅好像回到了當年廣告行銷的專業,思考如何建立琉璃工房的品牌,如何競爭,如何面對大陸的市場。而惠姍是個產品,是品牌的化身。張毅還是個導演,惠姍是個演員,這是不分的,就如他們合作的第一支片子「玉卿嫂」。

我跟張毅成長過程像極了,看了他的文章非常感慨。

他在〈文學的透明思考〉一文裡提到的書單,至少百分之八十與我相同。我也是基督教家庭長大,逐步走向佛理。他小時候顯然是比我叛逆多了,也更大膽多了。相同的,只看課外的東西,電影院是我們興奮的來源,沒有錢,在家找一些父母不注意的銅器配件,敲掉拿出去賣,才能去看電影去買書。

我做了三年廣告之後,覺得不想就這樣繼續做資本主義的尖兵了。我父親給我一筆錢(比張毅文中提及的一百美金多,見162頁),希望我到美國念書。我遊蕩了三個月,把錢花光,回到臺北機場時,還打電話給朋友借計程車費。回來三個月後,我父親才知道我回來了。

這些都是小時了了。回來之後,我走了與張毅不同的路,回到我唯一熟識的生存技能,即廣告經營管理,不掙扎,一做就是40年多了。

看了張毅的書,除了感慨,還是佩服張毅的勇氣及執著。

走好,張毅。

並祝惠姍安好及愉快。


我將帶著這本書到天涯海角

楊惠姍,琉璃工房創辦人、藝術家

張毅,你好嗎?

每天還是習慣跟你說話!

生活裡,不停地看到我們一起走過的種種......有時會忘了你已經不在了!

現在每天回看你所有的文章,文稿,文字,

就算不經意地在紙條上留下的一句話,或者沒有寫完的片段,

都會閃現片段的溫暖畫面!

我從來就很羨慕那些老天爺特別給了天分的人。

在他們有限的生命當下,能夠盡情揮灑他們的才華,享受這些天賦!

也感悟到這些有天分的人,同時具有命定的人間使命。

你曾經在〈飛行的眼睛〉裡寫到:

「......靜靜地,感動猛襲。

人對自然,原來如此脆弱,如此渺小。

突然懂得莊子,大鵬一飛九千里。

突然懂得方東美先生,曾經一再提起:

飛起來,飛到宇宙的上方,回頭再看人間。

要飛起來,要回頭再看人間。

因為旅遊,因為移動,因為離開原來的座標,

人有了新的觀照,看見別人,看見新的自己。

有了一雙飛行的眼睛。」

射手座的你,對生命充滿了好奇,愛探索的特質,

讓你就像那隻大鵬鳥,永遠想飛得高高的去看這個世界!

也許你這一趟人間行的任務,就是要透過你的眼睛,

去觀察別人,去探究生命的諸多面相,

找到自己生命存在的意義及價值!

特別喜歡你在1984四年出版的《台北兄弟》短篇小說的自序裡說:

「如果可能,每一個人都應該寫書,不管寫什麼書,

大家只要寫下自己的想法,

記下自己的所見所聞,講自己編的故事,甚至胡扯也可以。

那麼臺灣1,800萬人口,在每一代裡,至少寫下1,000萬本書。

1,000萬本書。那種偉大無比的文字力量,

我們可以當之無愧地堂而皇之地稱它為「歷史」、「文化」......

或者種種諸如此類美好,壯大,而又實在不知其所在的名稱。」

年輕時的狂妄、熱情、任性......

都化作一篇一篇理想的生命期待。

在琉璃工房的34年,1萬3,000多個日子裡,你從來沒有停止過,

一個字一個字的寫下你對每一件作品的思想與情感。

你將一個沒有生命材質創作的琉璃作品,

用你的文字賦予了靈魂,有了生命。

寫下你對於「文化與尊嚴」的關照與省思。

(摘自楊惠姍代序〈我將帶著這本書到天涯海角〉)

你們即將讀到的,是一個極為精采的男子的行跡和心跡。他是一位著名的電影導演和琉璃大師,也是一位佛學家、作家和詩人。他的整個生命都是美的構思,他又善於把這種構思變成一個個宏大的事業而感染千家萬戶。

余秋雨


他的電影,每部都展現了他的才氣與思想,值得一看再看。他對琉璃藝術的推動,透過這本書的敘述,更讓人了解他的起心動念、創意與前後經歷的辛苦和挫折。

胡志強,臺中市前市長


他以近乎對宗教的虔敬,來看待文化工作,即便在上海經營琉璃藝術博物館或餐館,我們都可以從所有細節中發現他對文化是多麼的在意與堅持!

如常法師,佛光山佛陀紀念館館長


我跟張毅成長過程像極了,看了他的文章非常感慨。⋯⋯除了感慨,還是佩服張毅的勇氣及執著。

宋秩銘,奧美大中華區董事長


射手座的你,對生命充滿了好奇,愛探索的特質,讓你就像那隻大鵬鳥,永遠想飛得高高的去看這個世界!也許你這一趟人間行的任務,就是要透過你的眼睛,觀察別人,去探究生命的諸多面相,找到自己生命存在的意義及價值!

楊惠姍,琉璃工房創辦人、藝術家

張毅 作者

張毅(1951~2020)

亞洲Studio Glass運動之父──《紐約時報》
現代華人琉璃藝術的奠基人和開拓者
LIULI CHINA MUSEUM 創辦人
曾任北京清華大學美術學院玻璃藝術學系顧問教授
亞太影展最佳導演及臺灣金馬獎最佳導演
臺灣新銳電影導演的重要代表
著名短篇小說家

19歲即成為當代備受矚目的短篇小說家,其作品兩度評為年度最佳著作。世界新聞學院畢業後,開始了他的導演生涯,其所執導的「我這樣過了一生」,為他贏得金馬獎及亞太影展最佳導演,而他執導的最後一部電影「我的愛」,被《綜藝雜誌》年鑑選為臺灣電影百年(1895~1995)十大傑出電影之一。

1987年,張毅決定放下如日中天的電影事業,與楊惠姍共同創立華人第一個琉璃藝術工作室「琉璃工房」,投入現代琉璃藝術創作。做為品牌執行長,張毅帶領楊惠姍,以獨特的華人文化風格創作走向世界,取得國際玻璃藝術界極高的讚譽,並獲國際重要博物館永久典藏,達到華人琉璃藝術家從未有的高度。他為琉璃工房品牌擘畫的發展藍圖,在創意與產業的成功,成為臺灣文化創意產業的先鋒,並帶動兩岸三地華人的傳統玻璃工藝蓬勃發展,開啟新的方向與格局。《紐約時報》曾評論張毅在華人玻璃藝術界等同於美國玻璃藝術工作室之父哈維.利特頓(Harvey Littleton)的地位。

年輕時如影隨形的原發性血管病變,讓張毅對生命有獨特的領悟。1998年因心肌梗塞重臨死亡召喚而奇跡回轉,開始從事個人的琉璃創作。對他而言,琉璃材質,充滿「愛和死亡」的意象;他想用作品與自己對話,與生命對話。張毅的琉璃藝術,深見文學與電影的深遠影響,不僅具當代藝術創作思維,也富含強烈的傳統民族文化蘊藏的倫理、宇宙觀、佛教哲學概念,對人的關懷、對生命和文化,有細膩的觀察與主張。創作風格,隨心而為,揮灑不拘;他讓琉璃在焰火的淬鍊中肆意流動,讓光與色彩發揮更大的自由度,賦予作品無限的延展與探索空間,引領觀眾內在深思與迴響。

琉璃作品

《太湖石》系列

1998年發表,文人的詩意,濃縮在一方奇絕的石頭裡。琉璃太湖石,對張毅而言,是對自然的歌頌,也是對自然的惆悵,矛盾的交織情感,讓這文人生活裡最具代表性的造型──太湖石,從色彩與光影掩映裡再生。

《自在》系列

2002年發表,對於「自在」的出現,張毅只肯說:「我的心裡不自在,所以,我做自在。」以無所不佛的創作語言,展現無入而不自得的作品,於2012年在中國美術館中展出。「不可說自在」為該館50年第一次收藏的現代琉璃作品。

《焰火禪心》系列

2013年發表,張毅的創作向來隨意,自在,卻充滿人的情感,他希望不要讓作品拘束,琉璃想發展成什麼,就讓它走到那裡。歐洲資深藝評家阿蘭.阿維拉(Alin Avila),評論此系列:「把我們帶到一個真實的地表,強大的風暴裡感受著狂烈的火被塑形到了玻璃中,而在這一團煉獄的表面卻有一朵花正在綻放。是另一種對立的結合,更是另一種壯麗的形式。」

2015年巴黎裝飾藝術博物館首席策展人尚.盧克.歐利維(Jean-Luc Olivie)首次見到張毅的作品,肯定他在創作概念以及技巧表現,為玻璃藝術帶來前所未見的新境界。該年度巴黎裝飾藝術博物館收藏張毅的作品,是1904年開館以來第一件華人作品。

《一抺紅》系列

「人生如夢幻泡影,心中仍有一抹紅」。2014年《一抹紅》系列,不僅是張毅對生命的反思,更是多年來思考哲學與琉璃藝術的答案。他從民族情感、從東方詩意裡,發展出水墨筆韻與琉璃氣泡的協奏曲,是琉璃藝術裡未曾有過的創新表現。

張毅說:「一抹紅」是無限的歲月的累積,是仍然存在的希望、嚮往,是最後的堅持。


2022/12/30

BLC111

天下文化

硬殼精裝

13.5x21cm

黑白

9786263550193

224

381

書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