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立場不過是群體認同的延伸?《善惡》深度解析脆弱的意識型態如何被操控
你是否相信自己的政治立場是經過深思熟慮後的選擇?根據《善惡》所引用的心理實驗,事實可能恰好相反。研究顯示,我們的政治信念其實非常容易被操弄與扭曲,甚至能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為完全相反的立場辯護...
富有創造力的人用已經存在的創新和技術為基石,把它們組合或重組成實用的新結構,這些新結構成為更多的基石,讓後來的創新者可以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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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新難以預料,多數創新只是將已存在的東西重組
壓裂法帶來的革命,或是iPhone的推出造成改變世界的影響,這些在事前都沒有被充分了解,縱使在它們推出後,也有一段期間持續被低估。iPhone 在2007年6月問市,蘋果公司和賈伯斯(Steve Jobs)都大大吹捧,但幾個月後,《富比士》雜誌的封面故事仍然問:有誰能趕上諾基亞呢?
創新不像月球軌跡或定存單累積的利息那樣穩定而可預料,創新本質上是多變的、不平坦的、無規則的。如同艾瑞克.布林優夫森(Erik Brynjolfsson)和我的合著《第二次機器時代》(The Second Machine Age)中所言,創新也有組合的特性,多數新技術及其他創新是已存在的元素組合或重組。
iPhone「只」不過是一支行動電話加上一堆感應設備,加上一個觸控螢幕,加上一套作業系統,再加上許多程式或應用程式,這些元素早在2007年以前就存在了,憑藉賈伯斯的洞察力,看出把它們組合起來能夠變成什麼東西。
壓裂法是多種能力的組合:能夠「看出」地下深層岩層可以在哪裡找到碳氫化合物;能夠注入壓裂液把岩層壓裂;能夠把裂開後釋出的石油和天然氣抽取出來等等。這些全都不是新技術,它們有效組合起來,才改變世界的能源狀態。
艾瑞克和我在《第二次機器時代》中敘述不少這樣的例子:富有創造力的人用已經存在的創新和技術為基石,把它們組合或重組成實用的新結構,這些新結構成為更多的基石,讓後來的創新者可以使用。
組合式創新(combinatorial innovation)令人興奮,因為它無法輕易預料何時及何處將出現傑出的新組合,或是誰將得出這些新組合。但是,隨著這些基石和創新者的數量增加,我們應該可以有信心的預期,未來會出現更多像壓裂法及智慧型手機這樣的突破。
創新是高度分散的,不協調的,是複雜的,而且與相關的社會、技術和經濟體系交互作用下的產物,因此,創新會持續帶來驚奇。
【書籍資訊】
《以少創多》
出版日期:2020.07.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