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直覺外包給AI做決策真的可行嗎?利與弊一次看|《直覺鍛鍊》
在人工智慧逐漸滲透生活的時代,我們的思考與學習能力也面臨新的挑戰。AI能幫助我們追蹤偏見、修正錯誤決策,甚至提醒我們避免衝動行為。但同時,把決策過度外包給AI,可能讓我們的「生物直覺」逐漸退化。透過《直覺鍛鍊》提出的科學方法,我們能更好地理解直覺與人工智慧的關係,找到一種平衡...
在人工智慧逐漸滲透生活的時代,我們的思考與學習能力也面臨新的挑戰。AI能幫助我們追蹤偏見、修正錯誤決策,甚至提醒我們避免衝動行為。但同時,把決策過度外包給AI,可能讓我們的「生物直覺」逐漸退化。透過《直覺鍛鍊》提出的科學方法,我們能更好地理解直覺與人工智慧的關係,找到一種平衡...
退休後,很多人反而因為金錢、家庭和健康而感到更焦慮。理財作家嫺人在《有錢到老後》中提醒我們,不必事事追求完美,也不必跟別人比較,而是學會在有限的資源與時間裡,做出最智慧的選擇,享受每一次旅行、每一段陪伴,讓人生變得更自在、有溫度。
我發現我可以在痛苦中找到力量,把痛苦推開或是避開。我可以忽略它,也可以用全副心神跟它耗,直到我厭倦為止。
圖片來源:unsplash
我知道每一個人都期待我早日康復。同事、家人和醫師似乎都相信,每天我該有明顯的進步。然而他們的預期沒有什麼根據,只是大概覺得我現在應該好多了。
但我不知要如何更加努力。我覺得自己被困在一個受到創傷和破壞的身體裡。似乎要這身體折斷、粉碎比彎曲來得容易。
我肺部的血腫過大,要抽吸出來風險太高,只能給它時間,在往後的一年由身體慢慢吸收。疼痛則要更久才會消失,雖然我可用藥物來麻痺疼痛,但是在夏天結束之前,我決定不再依賴藥物。
雖然我對藥物沒有心理依賴,但我的身體已經習慣藥物的存在。換言之,我的身體對藥物已產生依賴性。我早就知道這些小小的、圓圓的白色錠劑很厲害。
我看過比我強壯的人,因為成癮而臣服,任憑這樣的藥物蹂躪他們的生活。讓我心驚的是,對藥物的依賴可能會讓我神智不清。
因此,我一顆藥也不想吞。藥物已讓我痛苦不堪。在我大腦深處,這些化學物質已經形成新的連結,連接到一組神經元,過度活化了回饋系統,觸發強烈的需求,一再要求滿足。
那些細胞對其他細胞發號施令,肆無忌憚的為我的思想寫劇本。它們喋喋不休,教你無從插嘴。「吃一顆吧。你該吃藥的。」它們什麼都敢說。
我忍無可忍。於是,我從櫃子裡把藥瓶拿出來。我心跳砰砰。我打開瓶蓋,看著裡面的藥丸,看這些藥丸現在要跟我說什麼。我把藥倒在手掌上。
這些藥丸很輕,卻讓人覺得無比沉重。我走到浴室,伸出手,把藥丸倒進馬桶,沖水。在被沖走的那一剎那,那些藥丸必然很不甘心,因為它們從今以後就不能再控制我了。
接下來,就安靜無聲了。眼不見為淨,那些藥丸再也不能影響我了。
過了一、兩個星期,我漸漸習慣不適的嗡嗡聲,那已成我一天的背景音樂,聲音很少大到蓋過我的思緒,頂多讓我分心。
我發現我可以在痛苦中找到力量,把痛苦推開或是避開。我可以忽略它,也可以用全副心神跟它耗,直到我厭倦為止。
我發現痛苦是一件可以對付的事。如果要和痛苦分開,我得告訴自己痛苦本身意味著什麼。我的痛苦經驗取決於我要關注什麼。
如果我突然覺得疼痛,我會害怕,因為這代表即將發生的災難,我會陷入焦慮,我的呼吸加快,痛苦也會變得劇烈,並具有重要性和急迫性。要花好幾個小時,才能脫離這樣的循環。
要是我重新解讀,了解疼痛也是治療的一部分,就會告訴自己:沒關係,深呼吸,放輕鬆。那麼,痛苦很快就會過去。我學會凝視痛苦。我拒絕張開眼睛好好看著它時,它就會像我兒時在臥室裡看到的陰影。
我的痛苦似乎能感受恐懼。它就像燃料,會在我的體內燃燒。要解除痛苦,誠實面對它,需要時間。我必須讓痛苦住在我的身體裡,與之共處,坐在它旁邊,承認它的存在。
為了用這樣的方式經歷痛苦,我不得不經常提醒自己:痛苦是痛苦,我是我。痛苦只是一種感覺,我要比痛苦來得強大,我能承受痛苦,痛苦殺不死我的,我會活下去。
我發現:我能讓恐慌的迴路閉鎖,或是為自己建造一個出口坡道,我能使自己的身體變成一個安全的所在。
出版日期:2019.08.20